第四十六章

薄心言是女孩子,所以,特别受老太老爷的喜爱,老太老爷每年点名,薄心言必须回来。.

重阳的前一天,薄家的孩子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便开始准备去薄家祖坟上香。

祈求祖宗世世代代庇佑我薄家长盛不衰。

回来之后,年息瘫软在床上,软绵绵地,一动不动。

薄邢言看着床上躺尸的年息,三两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快步上前,扯住年息的手腕,“年息,你脏不脏?”

年息眼一瞪,坐了起来,一脸无知,“我脏?”

薄邢言微怔,微愣。

年息站了起来,因为脚底本来便有些是湿的,当她赤着脚才到地板上的时候,趁脚底光着,踩在地板上。

可惜薄家佣人太尽责,将这木地板也打扫的纤尘不染。

年息有些气恼,看着桌面上的烟灰缸,年息走了上去,确定里面没有还燃着的烟头之后,狡黠地扯了扯嘴角。

偷偷伸手拽了一抓,狠狠搓揉。

两只手的掌心染上一层黑压压的灰。

然后,抓紧手心,转身走向薄邢言,将染着一手灰的手心印在薄邢言的白衬衫上,低低地,狡黠地笑着。

薄邢言脸色巨变。

看着身上的两个黑色爪印,怒不可遏,吼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年息!”

年息忘了自己手上的黑印子,两只食指摁在两个酒窝上,对着薄邢言吐舌头。

手一拿下,便看见两个黑点在脸上,像一只八公。

年息一脸没心没肺地笑着,“谁都可以嫌我脏,你不行!”

三两下就跳到了薄邢言的身上。

薄邢言看着年息的八公脸,嗤之以鼻,“离我三尺远!”

年息偏偏不衣,挂在薄邢言身上,嘟起嘴巴就忘薄邢言脸上亲。

“嗯嘛,嗯嘛!!”

擦了他一脸口水,害得薄邢言换好衣服出来之后,都总感觉自己身上透着年息的口水味。

年息倒是很高兴。

晚饭过后,两人刚走出来,薄心言就扑上来,拉着年息的手,“嫂子,我们玩牌,你也来!”

薄邢言蹙眉!

年息高兴地应道,“好呀好呀,不过你大哥你确定不叫上吗?”

薄心言瘪了瘪嘴巴,偷偷喃喃道,“大哥哪有你这么好糊弄?”

年息,“啊?!!”

年息跟着薄心言来到了薄家的私人会所,薄邢言虽然没有受邀请,也是跟着一起过来了。.

年息没有玩过梭哈,看到他们都在玩,想起以前看的叫《赌神》的电影,心里高兴得紧。

“小九,你告诉我规则!”

薄心言狗腿第笑着,诶呀,没玩过,太好了。

大家都看了过去,看着薄心言慷慨激昂第给年息解释,都起了玩心。

“小九,七哥也加入好不好?”

年息高兴,“好呀好呀!!!”

薄心言咬牙,恼羞成怒,“滚蛋!”

看着年息,“嫂子,你是脑子抽筋了吗?”

说着又嘿嘿第笑了几声,指着这一个两个哥哥,“一看就知道是坑咱的狼心狗肺!”

说着拉着年息往薄蔺言和薄邢言的赌桌走去。

薄蔺言和薄邢言相对坐在赌桌的两端,身上都只着一件白色衬衫,眉宇间,倒是真有几分相似,屋内灯光亮堂,显得人都肃穆了起来。

“看看!我五哥和大哥,你猜谁最后输得只剩内裤!”

年息,“……!!肯定是你大哥!”

薄邢言拧眉,往年息这边狠狠剜了一眼,年息感到了嗖嗖的冷风。

薄心言眼睛一转,“嫂子,咱就大哥和五哥的赌局,压一注!”

“嗯?”年息诧异。

“我压薄邢言输!”

输得只剩内裤,她要狠狠取笑他。

薄心言眉飞色舞,“我两百万!压我大哥赢!”

年息囧,“我没有那么多钱!”

薄心言白了年息一眼,“我大哥有呀,我帮你压,你也压两百万吧!压太多,人家以为我坑你!”

薄心言心想,五哥欠大哥好几条内裤呢,这赢的几率是微乎其微!

桌面上,薄蔺言看了自己的底牌,眉飞色舞,用力压下了自己所有的码。

“大哥?”

薄邢言挑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着薄邢言低地开口,“跟!”

年息双手交叉紧握着,心里有些紧张。

薄蔺言笑得像是癫痫病犯了,将底牌亮了出来,一颗红心A。

他觉得薄邢言不可能拿到黑桃A,他猜黑桃A在底层。

“大哥,你输了!”

薄邢言嗤笑了一声,缓缓将自己的底牌也亮了出来,黑桃A。

薄蔺言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大哥!!这不科学!”

“你出老千!”说着拿着剩下的牌翻了起来,可是确实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黑太A,老七一脸怜惜地上千,拍了拍薄蔺言的肩膀,“五哥,你每年都这么说!”

薄蔺言,“大哥……”

薄邢言拧眉,意味深长道,“老五,你可是自诩最有赌品的!”

年息和心言的赌,年息输了,但是她没那么多钱。

“小九,你的钱,我欠着!”

薄心言一听,垮下了脸,斩钉截铁第说不行。

“难道你也想让我脱得只剩内裤吗?”年息将薄心言扯到墙角。

薄心言,点头,“反正你和我大哥做的时候,都不知道脱了多少遍了,你只需要去他面前衣衫半褪,这别说几百万了,一千万都没问题!”

年息囧,“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有魅力?”

薄心言玩着手指,嘟着嘴巴丢下了一句,“嫂子,你不能这么没赌品的!”

晚上,年息洗完澡之后,身上只套了一件薄邢言的衬衫。

衬衫是黑色的,到真是遮住了一些风光。

她一个人坐在木质的沙发上,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从浴室出来的薄邢言,看着年息穿着他的衬衫,气血上涌,走到年息面前,弯腰一把将年息抱起,迅速转身,坐在沙发上,衬衫衣袂了起来,风光无限。

“我听说,你欠了小九两百万?”说着,薄邢言的手肘若有似无地擦过年息的胸前,暗示性实在是强的很。

年息囧了囧,表示默认,看着薄邢言头发还在滴水,滴在胸前一片裸-露,看起来比她性感。

“所以你是来卖肉的?”

年息脸色涨红,“光五十万摸,光亲一百万,又摸又亲的两百万,上、床,三百万!”

“先交钱,再拿货!”不过,年息打算等薄邢言和自己回江城再给他补货,她可不想被听墙角。

从薄邢言身上滚了下来,递给薄邢言一张支票和一支笔。

年息身上套着的衬衣,因为年息的动作,纽扣的下端有些开叉,薄邢言狭长的眸子眯起,深了几分。

伸手接住年息手上的支票和钢笔,趁年息一个不注意,拽住她的手腕,用力拽了下来,年息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在薄邢言身上。

薄邢言脑袋埋在年息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年息的肌肤上,迅速羞红一片。

年息推搡着。

薄邢言哑着嗓子,“不用给她钱!”

年息反射性地应到,“为什么?”

“她欠我的钱,从来没还过,一辈子都还不清,所以你不用给她钱!”

年息心里惊喜,“这样啊?那你停下来,我不卖肉了!”

薄邢言哼了一声,变本加厉、

年息脸红心跳地劝戒道,“你要矜持?”

薄邢言不理她,自顾自探索着。

“薄邢言,这里隔音不好!你忍几天不行吗?”

薄邢言仍然不理她,忽然顿下来,往床上走去,然后,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变,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本画册,丢到年息的枕边,“今天表现的这么好,你自己选,想要哪个姿势?”

年息还真拿过那本书,翻了翻,脸色再次红了个通透,一把砸在薄邢言的脸上,“不要脸!”

薄邢言扯了扯嘴角,倒是附和着,笑了几声,“我给你机会了!不选是你自己的事情,今晚来个……”

年息狠狠咽了一口唾液,“薄……”

年息还想说什么,就被薄邢言放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屋内暧昧声起,屋外的蟋蟀声此起彼伏,年息听到了蟋蟀声,还异常的热烈。

第二天一早,年息累的连脚指头都不想动。

哀怨地拍在薄邢言的胸膛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到,“你不是不想睡我吗?”

薄邢言思忖了一番,“我是不想睡你,但是既然睡了就得够血本,睡都睡了晾着你也没意思了!”

年息怔了怔。

薄邢言蹙着眉心,“你现在要是起不来,就先别起了!”

年息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薄邢言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早饭的时候,薄邢言和老太爷说了一声年息身体不舒服。

老太爷没看见年息,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又马上变得和眉悦色,开口喝了一声,“开饭吧!”

薄心言想,年息估计是被大哥折腾的起不了床了。

心里欢喜得很。

又多了两百万。

薄心言其实不缺钱花,但是这和她喜欢不喜欢钱没有关系。

别人说她是个贪心的小财迷,她也不反驳,只是觉得,钱嘛,用之四海皆准的东西,多多益善。

年息睡饱了起床之后,薄心言兴冲冲第跑来,“钱钱钱,嫂子,支票还是现金,我比较喜欢支票!!”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