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朕想和你要个孩子

心里是老大的不欢迎,以至于褚月的嘴角嘟囔地老高。

可是殷青钺却忽然像个泡泡堂般,只是笑着,手却并不离开。

“你是朕的爱妃,何况,你身子朕不是早就看过了吗?”眼睛眯缝着,殷青钺挑衅地笑着,眼里迷离,大手就要朝褚月的胸前而去。

“无耻啊你!”只听见空中啪的一声,褚月将殷青钺的大手一把打开,眼中嫌弃。

只是立即,另一声吼叫又惊天传来。

褚月因为激动,整个站在木桶里,春光乍泄了。而殷青钺,正睁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

由于刚才殷青钺进来身旁跟着小李子,所以他在门外守着,即便是里面发出任何声音,那也是不准人进去的。

“爱妃,你打朕?”殷青钺忽然哭丧着脸,让褚月半秒呆愣,这男人是疯了吧,居然蹲在他洗澡的木桶旁开始哭了起来。

赶紧伸手到屏风拿了衣服随意套上,褚月从木桶里出来,走到殷青钺跟前。

“皇上……您……没事吧?”

此时褚月的嘴巴张的老大,可以塞下好几个鸡蛋了。

只是殷青钺瘫软在地上,就像个烂泥巴。

“雪儿,雪儿,雪儿。”他嘴里不断喃喃着,然后眼睛慢慢闭上。

看来是喝醉了,褚月无奈地摇摇头,自己平生最讨厌酒鬼了。

“皇上,臣妾扶你上去。”

说毕,褚月两手搀扶住殷青钺。

殷青钺好似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是依靠在褚月身上,走了几步,力不能支,又倒了下来。

如此反复了许久,总算把他弄上了床。

看着一身龙袍,却满身酒气的人,褚月无奈地想要去给他解衣。

却不想一把被殷青钺抱住,“雪儿,朕好喜欢你那日说的话,我们是夫妻,是夫妻,呵呵。”

一边说着,那嘴角还流出口水。

“是,是夫妻。”手被他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褚月急忙给殷青钺解开龙袍,然后把龙袍揉成一团,拿来给他擦嘴。

“雪儿,朕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又是一阵胡闹,殷青钺微微打开眼睛,吓得褚月赶紧收手,把龙袍扔到地上。

来不及坐起,已经进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褚月皱起秀眉,想要挣扎,却感到身下人的一阵抽泣。

是颤抖的抽泣,他,哭了?

耳边是吸鼻子的声音,褚月被紧紧抱着,但是却再也没有挣扎了。

“为何你不爱朕了,为何不爱了,你讨厌朕,你真的讨厌,所以你咬朕。”

一声声,完全像个孩子在撒娇般,让褚月本是抗拒的心也忽然软了下来。

她缓缓起身,看着身下的人。

此时殷青钺的脸皱在一起,嘴巴嘟囔着,那哭得样子真的好难看。

噗此一笑,褚月的眼里却也流出了晶莹的泪花。

“傻子,我怎么会真的讨厌你呢。”慢慢抚摸上殷青钺散乱的鬓发,此时的他真的就像个孩子,让褚月忍不住想要保护。

人倒是酒后吐真言,所以对于褚月来说,她对于今天的殷青钺,也愿意敞开心扉。

殷青钺此时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般,根本不顾褚月的反应,而是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

“雪儿,朕想要和你有个孩子的,上次那碗药并不是堕胎药,只是寻常补药,雪儿生的孩子朕喜欢。”

说着说着,殷青钺便坐了起来,一把将褚月抱住,又哭了起来。

“可是你讨厌朕,不给朕生孩子。”

一个早上褚月都被整地不轻,她何时知道殷青钺喝醉了酒就爱耍酒疯呢,而且还这么像个孩子。

尤其是当她知道他的心以后,更是喜不自禁,羞赧地别开头。

“好啦,宝宝乖,快点躺下睡觉觉,我去让采儿弄些醒酒汤来。”说毕,就要起身。

却被殷青钺紧紧拉着手,死活不肯放。

安慰了好一阵子,褚月才算抽身。

别人都说要把自己的男人当孩子疼,今天到真是体会了。

尤其是当褚月随手一碰,便感觉一阵粘稠的时候,立刻皱起眉,嗯了起来。

好脏,全是口水。

当看到那地上静静躺着的龙袍已变成类似于尿布的时候,褚月更是嫌弃地一脚踢开。

“采儿,快些那些醒酒汤和干净换洗衣服来。”

打下帐子,在里面等了一会,采儿便土着脸进来,生怕褚月责骂她。

“你还知道我会骂你啊,皇上进来都不通报。”虽是嗔怪,但脸上却洋溢着笑意。

采儿也是羞赧一笑,为皇上和小姐和好高兴。

只是当她的眼睛转向那地上的龙袍时,不禁失声大叫了起来。

“哎呀,娘娘啊,我的祖宗,您这样把龙袍弄成这样,被人瞧见了又要遭罪了。”说完,采儿急忙去捡。

褚月无奈地耸耸肩,反正这是她的地盘,而且殷青钺也几乎神志不清的,哪里会记得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啊。

接过采儿手里的衣服,示意她将汤放下,“出去吧,这里我伺候着。”

“唉。”采儿长长一声,十分雀跃。

见采儿走了,褚月这才像做贼般将探出的头收回。

刚才一步小心,貌似把殷青钺的小裤裤给撕烂了。哼哼,睡觉他一直粘着自己不放呢。

呼噜一声,掀开帐子,发现里面的人已打着轻微的呼噜,晨晨睡下。

褚月动作很小心,看着殷青钺那半露出的大腿和雪白的屁股,脸一下子就羞红。

她坐到窗前,拿着采儿送来的干净衣服,想要给殷青钺穿上。

可是,他就像一头死猪,怎么也挪不动。

几乎是咬牙切齿,要揍人了!

看着那白花花的肉,褚月忽然脸色一亮,将干净衣服随手放在一边,不管不顾,走去哪汤药了。

想必这醒酒汤效果应该很好,褚月笑嘻嘻着,然后走到床前,慢慢将殷青钺扶起。

只是一汤匙塞到他嘴边,却没任何反应,他根本就不打开嘴巴。

好吧。心里默默懊恼,要不是褚月太想殷青钺醒来,就不会出此下策了。

想及此,褚月脸色一沉,拳头一握,豁出去了!

她端着醒酒汤,然后头一上扬,满满喝了一大口。然后慢慢对着殷青钺的嘴巴,轻轻低头俯身了下去。

轻轻掰开殷青钺紧闭的唇,唇唇相对,以嘴喂汤。褚月的睫毛修长,与身下人的睫毛交缠,如此了几口,她才罢休。

似乎感觉到一阵软绵绵甘甜的味道,让殷青钺不自觉地凝眉,但是很快,他便感觉腹中不适,忽然坐起,就要吐起来。

褚月赶紧拿了痰盂接着,坐在旁边给他拍背,满脸笑意。

一阵翻江倒海才算罢休,褚月又急忙端来花茶给他漱口。

喝过茶,醒完神,殷青钺才清醒过来,脸色立即沉下,打量四周,看着身旁的人。

“朕,怎么会在这里?”那张脸极臭,好似刚才喝醉胡言乱语说的话都是假的般。

褚月只装傻不语,眼睛却死死盯着殷青钺光溜溜的大臀。

顺着褚月的视线,殷青钺也低下眸子,不禁脸色铁青。

“你对朕做了什么?!”那眸子里含着冷峻,呵斥着眼前的人。

“噗此,皇上难道忘记了啊,是你自己‘偷窥’臣妾洗澡不说,还自个儿个把衣服扒了一地,臣妾可是拦都拦不住的,您啊,醉了。”

说毕,拿着帕子就偷笑起来,还不忘微微抬头看殷青钺那青一阵白一阵纠结的表情。

“哦,朕的确喝醉了,本是要去蓉妃那的。”殷青钺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立即辩护,便随口撒了个谎,然后躲着褚月的视线,一脸窘迫。

褚月却是笑地更加乐了,那蓉妃不是还好端端地还在宴会上吗?撒谎都不会。

眼里满是挑衅,这会子得好好整整你!

眼珠子一转,褚月立刻佯装羞赧地别开头,低诉了起来,“皇上,您真的好厉害,把臣妾……怎么就要走了……臣妾还想要。”

说毕,立即回过头,那勾魂的眼睛立即对上殷青钺的视线。

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要逆流般,殷青钺咽了咽口水,忽然大声道,“把朕的衣服拿来!”

见这男人嘴巴这么硬,褚月当真是焦头烂额了。好吧,逼我出绝招!

此时褚月虽然外表佯装地十分谦顺,乖乖地去帮殷青钺拿衣服,并坐到床边。

“还是让臣妾来伺候皇上吧,哪有皇上自个儿穿衣服的道理?”那尾音托地极长,让殷青钺背后一凉。

该死,这个女人今日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巴不得自己走么?

纤细如葱根的玉手缓缓沿着殷青钺胸前的衣服一阵抚摸,褚月笑着,故意佯装地十分妖媚,对,她觉得自己那种流口水抛媚眼的样子应该很妖媚了吧。

感觉到手指触碰肌肉的紧锁感,那衣服却迟迟没被脱下。

“你是穿衣还是脱衣?!”

殷青钺显然受不了这种诱惑了,一把推开褚月的手,并怒斥着。

只是那抬手之际,视线忽然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一排牙龈。

殷青钺的脸立即又死灰一般,“你何时又咬了朕!”

“额。”看着那被挽起袖子上的一道红色牙龈,可不是她刚才在木桶里死命咬的么?

佯装羞答答别开头,满脸委屈地要死的样子,褚月忽然腼腆扭捏起来。

“酒后吐真言算不算,你可是说爱地臣妾死去活来的呢。哎哟哟,啧啧。”

本是害羞的样子,却忽然十分欠扁地捧腹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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