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心系之人无法冷漠
当时心内的烦躁和想要将苏小狸藏起来的心思苏耘并没有深究,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太多的事情。
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竟然再次浮现出小狸衣角翻飞亭亭玉立,步步生莲,笑颜如同太阳般光芒万丈的模样,还有那些盯着苏小狸流口水的人,他们各种各样的猥琐模样都历历在目。
狠狠的沉了眸。
有一股憋闷的东西狠狠压在他的胸口,致使他暗沉的眸怒火翻腾。但是,性子清冷的他却表现不出来,只是牙根狠狠的紧了又紧。
随着苏小狸外衣的滑落,那粉色的精致肚兜便露了出来。
稍许,他的呼吸和心率便失去了控制般的迷乱,连带着搂着苏小狸的手亦不自觉的紧了。
即便性子清冷,他亦是男人,且眼前怀里的女子,还是他最初最懵懂的心之所系,情动如同火线,不动则已,动则惊天动地控制不了。
或许是苏耘的目光太过炙热,亦或是此时的气氛太过暧昧,苏小狸总觉得自己坦露出来的部位火辣辣的滚烫,如同谁的目光火辣辣的熨烫在她那处,她长长的眼睫不安的抖动着,双颊通红呼吸不稳,心如擂鼓,双手小心的揪着苏耘的衣襟,脸上是对他全然的依赖……
苏小狸的模样和她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情欲有些失控的苏耘回神,狠狠咬了一下自己唇,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苏耘才放开自己的下唇。
疼痛让他迷乱的神志清醒一些,有一种厌弃自己的情绪在身体四肢蔓延。
自责和对自己道德伦理的丧失羞愧之情如同恶魔之爪抓住了他,从未有过的自厌让苏耘唾弃自己不该有的迷乱。枉他向来清高自傲,原来竟是如此卑劣之人。
苏耘啊苏耘,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在干什么?小狸是你徒儿,她如此信任你,在这样的危机时刻,你竟生起那肮脏的念头,简直可恨至极。枉你平日一副道貌岸然自负清澈傲然的模样,如今是怎么了,竟然对自己心爱的徒儿有了如此龌龊的心思,简直天理不容。
你不是已经决定了深埋自己的感情,绝不能放任那悖伦的情感沸腾吗,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你明知道这样的情感是错误的,你没有资格拥有感情,亦没有资格去伤害她。
你利用她的感情让她助你已经是禽兽不如,怎么还狠心将她置于十恶不赦的境地?若是被外人知道你对自己徒儿存的心思,这天下人的唾沫都能淹死她,你死不足惜,而她何辜,她才十四岁!
内心对自己大肆唾弃谴责,但是一看到苏小狸衣衫半露肌肤胜雪羞射躺在他怀里的模样,苏耘还是没办法做到镇定自若。
痛恨自己的不干脆,也恼怒自己的无法自控,咬咬牙,苏耘干脆闭上眼睛,双手飞快的替苏小狸拢了拢散落的外衣欲遮住那没了外衣露出来的肚兜,以及那凸起晃人眼球勾人心魂的胸部轮廓和大片大片的凝脂玉肌,却没成想忙中出错,由于太过慌乱他的手指竟一不小心碰到了那挺立于山丘之上的樱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苏小狸情不自禁难耐的呻~吟一声。
这一声娇吟打破了一室的压抑气氛,苏耘一惊,手再不敢乱动,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不安的抖动,即使极力抗拒,一片片红云还是飞快的浮上了他清冷的容颜。
而此时,背对着他们闭目等候的华烨听到动静,以为是苏小狸受不住蛊虫的折磨在痛吟,笑着闭目安抚道,“丫头,忍忍。”
华烨声音一出,使得本就无措的苏耘容颜上的红云更甚,甚至连呼吸都急促了好多,想到自己竟然在外人面前不小心碰到了女子最为隐秘的私处,且这女子还是自己的徒儿,苏耘就羞恼的无地自容。
久久的,苏耘心虚的询问华烨接下来怎么做。隐忍得满头的大汗淋漓,苏耘按照华烨的指挥,小心的一点一点撩开苏小狸的亵裤,被华烨涂满了特质秘药的手轻轻的,缓缓的贴上苏小狸的丹田。
如同剥壳了的熟鸡蛋般滑腻如丝,珠圆玉润,水水嫩嫩的如同水密桃似的肌若淋脂,温温的热热的触感从掌心一直扩散至心底四肢,惊心动魄恩触感,五指贪恋的紧紧贴了上去。
如同有东西从内至外的在踢着腿,手紧紧贴着苏小狸的皮肤,华烨清晰的感觉到有东西一前一后的追逐着,甚至耳朵里还能听到如同厉鬼咆哮的啸声从苏小狸的皮肤下传出来,知道这便是华烨口中那致命的“尸蛊王”,苏耘通红的脸瞬间惨白。
正在此时,一丝丝细微隐忍的的痛吟钻入耳朵,苏耘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眸,正好对上苏小狸水汪汪的眸,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包子,眉紧紧的拢着,见他俯视她,想要冲他笑笑以示她没事,结果那弧度才扯开一半便如同水晶坠落,碎成了一片一片的渣子……
“如何了?”背对着两人的华烨问。
“她很痛,那东西到了她丹田外,要进去了。”苏耘解释。
“恩,等那东西再往下一些,你看着牵引它后面那红色光点一点一点靠近,不要惊动那东西,摁住丫头,别让她乱动……”
苏耘根据华烨的指挥动作着,只是这最后非人的折磨使得苏小狸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她的牙齿狠狠的啃咬着自己的下唇,似乎是想要减轻一些痛楚。可是,“尸蛊”最霸道的便是,它会让你疼痛难忍,甚至痛的想要自杀想要一死了之,意识却是清醒的,就连昏迷都没有办法做到。
苏小狸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个时辰了,她的力气早就已经用光了,就连那紧紧抓住苏耘衣襟的手都没什么力道,整张脸痛到扭曲狰狞,恐怖至极,随着那“尸蛊王”更加靠近她的丹田,她的身子不断颤抖痉挛、不断抽搐晃动,她的双瞳都惊恐的瞪大了数倍,且不断充血,形如鬼魅……
苏耘看得心惊肉跳,心疼得不得了,冷汗越来越多,不断的砸到苏小狸脸上,放在苏小狸丹田之上的手不断颤抖着。
苏小狸痛得声音沙哑,动的动不了,终于,她像是受不了那痛苦,眼皮耷拉下来,深深的留恋的看了苏耘一眼,接着她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荒凉的弧度,唇张开,牙露出来,眉狠狠蹙紧,眼神坚定,仿佛做了什么决定。
苏耘一惊,她是想要……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这怎么可能?”
客栈雅间,画沙几人围坐着用着饭食,闲聊几句,画沙不禁对苏小狸等人的中蛊之事感到奇怪,要知道,以北堂幻之和苏小狸的本事,绝不可能轻易被伤到,而现在,他们都受了伤,且还不轻。
问起苏小狸的伤势由来,懒得的书竟心平气和的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解了画沙的疑惑,只是事情听起来太过诡异,画沙简直不敢相信。
“那照你这样说,最初大家猜测的那淳于缇樱是内奸的事情不是不攻自破了?怎么可能,那女人绝对不正常,她出现之后,才有了那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啊,而且,你们没发现吗,那女人虽然表面总是一副柔柔弱弱任人欺负的模样,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在做戏好吗?本公主觉得……”
画沙从一开始就对淳于缇樱横眉冷对不假以辞色,所以她的话多多少少有些片面。
“苏小狸已经将淳于缇樱的筋脉接了回去,而且经她找来替淳于缇樱洗浴的那个妇人亲口证实的,淳于缇樱的状况确实与隼所说一样。”
送了一口饭食进嘴里,北堂幻之没什么表情的道。
“啊,怎么会?不可能,那个淳于缇樱……”
质疑的声音小了好多,画沙喃喃道。
“诶,书,你到底是怎么被那个隼控制的,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脸色铁青犹如死人般的皇甫凛冽,抬起头,他碗里的食物根本没怎么动,听到这些也不禁拢眉插嘴问道。
“劳资不知道啊”一听皇甫凛冽这么问,书面上立刻浮现出懊恼的神色,揉着自己的脑袋,书努力回忆当日的情景嘟嚷道,“奇怪死了,还不是苏小狸那个臭丫头,没事嚷嚷着要去逛什么街啊,哼,都怪她,扔下劳资这病弱人士自个逍遥去了。”
“那臭丫头见苏耘好了,就嚷嚷着要出去逛逛,劳资懒得走啊,北堂幻之又被崽崽拉走了。没办法,劳资只能留在客栈照看皇甫,谁知就在他刚一睡着,劳资正想离开的时候,后颈就是一痛,然后……”
“然后怎样?”
眨巴着大眼睛,画沙奇道,
“然后劳资就没知觉了啊。还能有什么然后,你个臭丫头,一定要刨根问底是吗?奶奶的个裹脚布的,那个隼太可恶了,凭什么偏偏挑劳资下手,气死劳资了,别让劳资再见到他,否则劳资一定弄死他。”
被追问,书老脸一红,感觉超级没有面子恼羞成怒的一瞪画沙,筷子恶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大声吼道。
“诶……干嘛对人家发泄啦,真是……”
嘟嚷着缩缩脖子,画沙小声道。
“还说……”
再次瞪向画沙,书眼神犀利。
“这一路行来,那幕后黑手一路将咱们压着打,我们完全处于弱势,没有一点反抗的机会。而现在,我们一行人受伤的受伤,中蛊的中蛊,劳资和皇甫凛冽这样要死不活的残疾人士。该死的,劳资看还没等到徽州,咱们就得通通完蛋。”
与画沙斗了两句,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恼羞成怒的幼稚行为,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过,书恨恨的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