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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春暖花开

皇甫尊出差了整整一个月,这是夏木禾没有预想到的。

一个月前她把助理工作给丢了,但是她却不伤心难过,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而唯一让她担心的金钱问题,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已经不再成为最深的烦恼,因为她已是被贵少包养的情妇。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或许还应该感谢皇甫尊,他非常有钱且出手大方,自然被他包养的情妇也是吃穿不愁。

依附于这种腐朽生活下的她,夏木禾知道自己的思想同样也在被渐渐腐朽化,但是毫无办法,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每天她都会去医院照顾木辰,她很清楚自己和木辰之间不缺乏了解,却缺乏时间。

那天过后,她搬去了皇甫尊特意为她在郊区安置的房子,很大的一幢洋房,临着美丽的大海,虽然她不喜欢大房子,却格外喜欢听海浪的声音。

因为那样,她觉得整颗心特别地宁静。

为何皇甫尊会让她搬来这里,夏木禾多少能猜到一些缘由。

很久以前,她记得皇甫尊曾问过她。

“木禾,结婚以后你想把我们的家安在哪里?”

当时他们相互依偎着坐在车里,她靠在他的肩头,车子轮胎深深浅浅地陷进柔软的沙子里。

“我想将家……安在这里。”

她伸手指向玻璃窗前方,恰巧不远处有层层海浪前赴后继地翻滚起来。

“为什么是这儿?”

她笑笑,展开双臂对他说:“因为这里很美,能面朝大海,看春暖花开。”

谁知多年以后,皇甫尊真的在当年这片海滩上建造了一所房子,阿元将车开到这里来的时候,说实话她是吃惊的。

她从不怀疑皇甫尊的实力,但她不懂的却是皇甫尊的想法,明明五年前它就已经成为来不及的错误,为什么五年后皇甫尊还要执意实现它?

难道他认为破碎的还能重新拼凑回来吗?

但那已是不可能的了。

还是说他想用有关当年的种种回忆来时刻提醒着她,曾经的她是多么绝情。

夏木禾其实很希望他出差久一点,她不想面对他,却又因为诸多原因而不得不去面对他。

即便多么不愿,这一天却始终还是悄悄地来临了,以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

五年来她总是会梦见过世的父母,甚至更早时期她还没有认识皇甫尊前,那时的她至少有平静有安逸。

似乎后来所有的不幸,都是在认识了皇甫尊之后,是不是当初的她就不应该与皇甫尊相遇。

但她知道,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还是会选择与他相遇,因为那几年,他是她整个生命中唯一的快乐,即使现在快乐变成痛苦,她依然甘之如饴。

这也是夏木禾五年来能得到的仅有安慰,可是没有哪一次,她在梦里会像现在这般难受。

好似有人紧紧掐住她的脖子,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于是她在一片沉重中拼命挣扎。

当睁开眼睛时,她发现有些暗淡的房间里,某个黑影正压在她身上,肆意地乱摸乱啃着,不过几秒,夏木禾就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了。

“你……回来了。”

夏木禾盯着近在咫尺的皇甫尊,有点诧异地回不过神来,搬进这幢房子已经一月有余,她甚至都快忘了这幢房子里本应该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皇甫尊没有理会她,只是抬起头深深看她一眼,又继续埋头在她脖颈处随意啃咬。

夏木禾觉得不舒服,于是只能趁着两人有进一步亲密的动作前,调整下自己奇怪的姿势,却不想皇甫尊一把按住了她。

她听见他声音有些沉重地说:“不许动。”

夏木禾立马僵住身体,然后对上他幽深的眼眸,她知道今晚估计是没法睡了。

两人面对面,相隔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皇甫尊忽然伸手捋过她耳鬓的发丝,眼神里透露出夏木禾看不懂的色彩。

“你……”

夏木禾还没说完,皇甫尊便低头攥紧她的嘴唇,而后辗转吮吸间,又是一个绵长而看似情意满怀的吻。

她不免在心中冷嘲,明明不爱,为何还要假意吻得如此深情。

她,是真的不懂他。

直到皇甫尊松开她的唇,夏木禾才得以深喘几口气,但是看样子今夜他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她的意思。

一番胡乱交缠,夏木禾在他大手欲要探进自己睡裙里时,突然机敏手快地制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她用力按紧自己大腿上的那双大手,生怕皇甫尊一个不耐用力给挣脱,她便没了说话的机会。

“有什么晚点再说不迟。”

果然她猜想的不错,皇甫尊是不耐烦的。

“只要一会。”

夏木禾觉得房间黑暗到已经算得上伸手不见五指了,这种境况下他却还能从她的表情中端详出那份隐匿的倔强。

“看来不让你说完,是不会妥协了。”他猛然坐起身,拿过床头的烟盒,在夏木禾面前点燃了一支又长又细的薄烟。

“说吧,给你一支烟的时间。”

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夏木禾在大片的黑暗中隐约能看见皇甫尊指尖的烟,燃起零零星星的火光。

于是她表情认真地盯住那簇微光开口道:“虽然我真的很痛恨那天你卑鄙又残忍的行为,但就事论事,我还是应该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出手,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木辰了。”

皇甫尊眼神不明地深吸一口烟。

“没有他,你活不下去。”

夏木禾闻言顿时震惊地看向他,只可惜一片漆黑让她什么也看不真切,反而被皇甫尊不知何时吐出的烟雾给呛到喉咙。

她努力地咳嗽几下,视线却不断在追随皇甫尊手上的烟,她想借着那抹微弱的光亮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什么意思?”他的言外之意她并不明白。

皇甫尊随即又发出不明深意地笑声,让夏木禾又立马感到不寒而栗起来。

“有些东西我以为你会懂的,罢了,反正已经无所谓了。”

不知为何他话音刚一落下,夏木禾心底却陡然升起一股失落。

“你要说的应该不止这些吧。”聪明如他。

于是夏木禾正襟危坐,道出自己心中埋藏许久的想法,“我决定出去工作,然后挣钱还你。”

一个月前她答应了做他情妇,却没有答应一辈子做他情妇。

皇甫尊身子一顿,语调讥讽,“如此庞大的一笔钱,你觉得你用每个月挣得的那点微薄工资就能还清吗?”

“夏木禾,你会不会太天真了些。”他微微弯起嘴角,“我看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呆着,说不定哪天如果我玩腻了,那些钱就当是我给你的施舍。”

对于皇甫尊后面那些难听的话,夏木禾完全不予理会,她十分坚定自己的想法。

“我需要一份工作。”

“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除非你想把我逼上绝路,不然我是不会放弃的。”

夏木禾态度坚决凛然,这时皇甫尊指尖的香烟也燃的差不多了,于是他熄掉手中仿若游丝的烟。

“你可以出去工作,但是下班后你必须回到这儿。”

夏木禾没想到他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就算不回这里,我又能去哪里。”五年前她就已经没有家可回了,又岂会在乎他刚才所提的条件。

说好的一支烟,皇甫尊便真的只给她一支烟的时间,黑暗中她再次被皇甫尊措手不及地压在身下,这次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夜色朦胧,月光皎洁,男人的低吼伴随着女人的娇喘,原本静谧的房间变得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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