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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产生抗拒

好似在那片腾腾的水雾后面,她明明感觉皇甫尊对她说过很多话,可是为何,她却一句都记不清楚。

如梦初醒,她再次茫茫然睁开眼睛,竟瞬间不知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了。

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躺在上面,而她娇小的身躯也更加映衬出这张床的巨大。

夏木禾缓缓坐起身,丝绸质地的睡衣摩擦着她每一寸肌肤,而身体各处接踵而来的真实痛感,不免让她回忆起昨夜那惊心又痛彻心扉的一幕幕。

脚尖刚一触地,宽大的窗帘就突然被人拉开半边,刺目的晨光毫不吝啬的全数照进房间里来,夏木禾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袭来的光芒。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屋内并不止她一个人,于是夏木禾侧目望过去,发现窗边站立的人是皇甫尊。

他面朝着外面,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竟只围裹着一条浴巾,而那健硕强魄的背脊加上线条分明的肌肉,已然让人移不开视线。

更何况他从左肩一直盘踞到右肩的那个大型黑色苍龙图纹,即使是受到一点点光的照射,黑色苍龙也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这不免让皇甫尊整个人都在无形中透露出无与伦比的霸气,也惹人叹服唏嘘。

夏木禾怔怔地看着,忽而想起自己右手手背上那与他身上一模一样的龙纹。

她还记得那是以前自己偶然间发现的,当时她很喜欢他背上这个独具一格的纹身,所以总是吵着嚷着要去纹一样的。

开始皇甫尊是不答应的,后来因为她的执拗,最后没办法皇甫尊索性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但是当时他也附带了条件,他说必须是由他亲自帮她纹上去才行,她想都不想就爽快地应承下来,其实她更好奇地是皇甫尊是否会纹身?

然而直到她手背上那条汹龙刻上最后一笔时,夏木禾知道,自己一开始质疑皇甫尊纹身手艺的事,完全是多余。

她依稀记得皇甫尊纹完后,还轻轻将吻落在那条汹龙上,当时他眼里的光是多么的柔和,他的怀抱是多么的温暖。

就像此刻一般,等等,此刻?

夏木禾猛然惊醒,她发现皇甫尊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背后,并且他的手还环在自己的腰间。

“想什么呢?”

皇甫尊慵懒的声音回旋在她耳畔,夏木禾顿时屏佐吸,心生惧怕,毕竟昨晚的他残忍的令人毛骨悚然。

“没……没什么。”

夏木禾断断续续地回答他,害怕之意昭然若揭,反而顿时惹怒了皇甫尊。

“你在怕我?”皇甫尊口气隐隐透着冷意。

“没有。”

夏木禾咽咽口水,强装镇定地回答他,同时她也在心中努力压制下那股对他的惧意。

“看你刚才的神情我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夏木禾,时至今日,你是怎样的人我已经再清楚不过,所以往后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他一把将夏木禾转过来面向自己,“因为你越是这样,我只会越恨你,越恨你我就越想折磨你。”

皇甫尊说完死死圈住她,眸子里的冷漠让夏木禾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你放心,绝不会有下次。”

夏木禾在他面前也同样抛出决绝的话语,往事就如同一把沉重的枷锁,曾经再如何美好,回忆起来也只剩下伤痛。

因为,没有人喜欢将伤痛一遍又一遍地温习。

“但愿如此。”

皇甫尊迅速恢复到以往的懒散模样,他缓缓俯下身来,却在第一时间被夏木禾用双手抵住胸膛。

“不要。”

皇甫尊见夏木禾下意识地又开始抗拒自己,于是他抬起眸子不悦地开口,“夏木禾,昨晚给的教训还不够,是么?”

皇甫尊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夏木禾霍然犹如被雷惊蛰一般,全身各处的细胞都在叫嚣,她悄悄握紧拳头。

“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昨晚的。”

夏木禾抬头对上皇甫尊的目光,她眼神里流淌着的光承载着伤痛而更多的却是不可原谅。

如果之前皇甫尊对她的种种折磨,她始终觉得那是自己亏欠他的,她愿意默默承受。

然而此刻,她不再那么想了,因为潜意识里她已经产生反抗的念头,只是可惜她力量微薄。

皇甫尊一向是个多么精明的人,现在夏木禾眼里流露出的光他岂又看不懂。

“你这是什么眼神?”

皇甫尊伸手扣紧她精致的下巴,吐露的语气更是骇人心弦。

夏木禾死死地与他对视几十秒后,突然出乎意料地平静了下来,就像被驯服的小猫,一下子变得温顺可人起来。

她纤细的手臂穿过皇甫尊脖颈,并且牢牢锁住他,接着身子又慢慢地贴近他。

皇甫尊要的不过是自己对他的低头,对他的迎合,既然这样,她何不顺从他的意思,这样自己也能少受些苦。

反正失了心,谈何爱情。

五年后第一次,是她主动靠近他,眼眸低垂间,她温暖的唇贴上他凉薄的唇。

那一刻,皇甫尊停滞了。

不过还没等夏木禾有下一步动作,皇甫尊便推开了她,并且面上明显带着不悦。

夏木禾后退几步跌坐在床边,她不明地问他:“为什么?”

“你觉得你那点心思我能不知道吗?夏木禾,现在示好还为时过早。”

他深深一笑,仿佛在讽刺她刚才的自作聪明一般。

夏木禾别过头,情绪不明。

“尊少如果不要,那么我现在可以去医院看望弟弟吗?”

很久皇甫尊才道出声,夏木禾还以为是自己声音过于轻,所以他没能听到。

“我送你去。”

又一次他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夏木禾无声摇头,所有从他那里得来的委屈统统自己咽下去。

医院门口,银蓝宾利停驻半刻,便又匆匆离开了。

夏木禾本以为皇甫尊会和自己一起进去看木辰,但事实不是,直到下车前,皇甫尊才悠悠然开口。

“我要去香港出差,就不进去了,有事让阿元联系我。”

夏木禾怔愣一会,脑子飞快闪过的想法就是希望他出差回来后,忘记自己的存在。

可是离开前她还是听到了他后来的话。

“晚上整理好行李搬去我那,回来时我要见到你的人。”

“嗯。”

没有多余的词,她只这么轻轻地回应了他,平淡且不带任何感情。

而那些什么出差小心一路顺风的关心,夏木禾相信绝不是作为情妇的她该去说的,因为她始终觉得此类话语只存在于亲人之间。

她和皇甫尊的关系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升华成亲人。

匆匆别过,她提着保温盒走进医院,步伐快的好像没有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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