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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我这个人一向正面思考,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瞧他这男仆被她训练得多好?好得只听得懂她的命令……
听起来很悲惨,但他却乐在其中,乐得被她所奴役。
“我什么都没说!”
“有,你叫我亲亲小嘴。”啾啾啾啾啾,啾得她头昏脑胀、小嘴微肿。“还叫我摸摸胸部。”软Q软Q,触感满分。“还有枢枢这里、舔舔那里……”
性感男仆露出满嘴yin\笑……不,得意的笑,听命的就着女主人的指示行动,火热的唇亲吻过她的唇、她的颈,炽烈的掌抚过她身上每一个起伏的曲线,动作间不着痕迹地褪去她身上碍事的衣料,很快地,女主人沦为和男仆同一等级,光溜溜。
“啊……嗯、嗯!”抗议声全化为软嫩娇柔的shen\吟,由女人那张甜美的小嘴里吟唱而出。
“叫啊,刚才不是叫得很大声?”精壮火热的虎躯压上她的柔软,唇舌并用的令她浑身颤抖。“我不介意你现在用力地叫、卖力地叫,越大声越好。”
这里可是美国,他的地盘,就算她叫到声音哑了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即便有,说不定还为他摇旗呐喊、叫他加油咧,哇哈哈!
“……才不要。”他这么说好像她是故意乱乱叫似的,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是根本控制不住,莫名其妙就会叫出声来,她也很不愿意啊!
他轻笑,温柔且放肆地亲吻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逗勾出她声声悦耳的娇吟。
当两人的yu\望终于被彻底满足之后,没有人有体力去解决餐桌上的意大利面。两盘早已冷凉的面条遥遥相对,低泣……
尾声
在美国西部一处私人海滩上,头顶艳丽骄阳,偌大的沙滩遮阳伞嚣张地占领在迷人的沙滩上,伞下平铺着一方蓝白相间的大浴巾,还有一张小方桌及沙滩椅,宛如风景照片里的最佳杰作。
浴巾上方趴俯着一具娇小的女性胴体,女人穿着清凉性感的嫩黄色比基尼泳装,整体看来就像命案发生现场……不,美人日晒画,引人遐思。
远远出现一抹身影,是个俊帅性感的成熟男人,全身上下仅着一条遮盖不了多少面积的三角形泳裤,缓缓走向趴在浴巾上的女人。
女人似乎趴着睡着了,待背上传来微凉的触感,令她缓缓睁开水眸。
“再晒下去恐怕要晒伤了,我帮你涂防晒油。”男人扬起笑纹,轻易由方桌上取得一瓶防晒油。
“谢谢。”女人道了声谢,毫无异议地闭上眼,感觉防晒油的清凉滴上背部肌肤。
“永远不必对你的男仆道谢,我亲爱的主人。”男人的掌推开水滴状的防晒油,动作温柔而煽情。
女人闻言轻笑出声,睁开眼嗔了男人一眼。“够了你,几年了还在玩这游戏?”
“角色扮演能增进夫妻感情,不管再过几年,我还是会玩得很开心。”潘杰扯开大大的笑脸,完全不理会老婆大人的调侃。
“你喔!比你女儿还爱玩。”郎净侬没好气地睐他一眼,神情揉入少妇的媚态。
当年飞回台湾,在取得父母的同意之后,郎净侬满载着家人满满的祝福远嫁旧金山,她庆幸自己比未有机会谋面的婆婆幸运千万倍,不必瞒着家人和心爱的男人私奔。
潘杰并没有辜负岳父母的期盼,他将尼尔斯集团的触角延伸到台湾,一半的日子陪她在台湾生活,让她享受父母的关爱及孝敬老人家,同时不忘为已逝的母亲照顾年迈的外公外婆。
而另一半的日子则由郎净侬陪他在美国度过。他忙着处理尼尔斯里的重大决策,而她则忙着帮他联络亲友间的感情,让他重拾兄弟姊妹间的亲情,除了康坦之外。
这几年她和潘杰的家添了个小成员,女儿洁莉娜.尼尔斯,小名豆豆,今年四岁。
四岁的豆豆不但承袭了潘杰精明的脑袋,也承袭了郎净侬柔顺的性格,不仅让曾祖父曾祖母和外公外婆宠上了天,连珍妮和杰森都将她当成小公主般宠爱,常惹来郎净侬的抗议,不准长辈们宠坏了小奶娃。可惜抗议归抗议,宠豆豆的照宠不误。今天一早,小豆豆就被她的姑姑珍妮给诱拐到游乐园玩了,丢下她一个人在沙滩晒太阳,好孤单喔,呜……
“我是原创者,她是复制品,爱玩指数当然比她强上千百倍。”潘杰朗声大笑,大方的接受她的“赞美”
经过岁月的洗礼,三十五岁的墦杰更加成熟稳重,获得所有商界人士的信赖及倚重,却唯有在亲人面前老像个长不大的孝,处处和自个儿的女儿争宠。
“……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女儿吗?”复制品?亏他想得出来!
“有啊,不就是我吗?”他大言不惭的自己认了。
懒得和他耍嘴皮子,待潘杰为她搽好防晒油,她翻身由浴巾上坐起。“对了,佑珊打电话来说,过两天会和正青飞过来找我们。”
谁知潘杰闻言立即变了脸色,一张俊颜迅速垮了下来。
“干么?你那什么脸?”好笑的觎他一眼,她接过他手上的防晒油,依样画葫芦的在他身上涂抹起来。“不欢迎他们来喔?”
“欢迎是欢迎,但能不能把他家那小子给关起来?”潘杰苦着脸,说出极为不人道且人神共愤的话来。
“你干么关人家儿子?!”她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
佑珊家的儿子可是她的干儿子耶!况且虐童是不对的行为,她从不知道老公有这方面的“癖好”
“谁叫他那么小就想拐跑豆豆?我的女儿是那么容易把的吗?”更可恶的是,豆豆可喜欢他了,每次见到那小子便哥哥长、哥哥短的,听得他这当老子的都快泛胃酸了。
“孝子天真无邪,玩在一起也是天生自然,你总不希望你女儿跟你小时候一样孤单吧?”这男人占有欲太强了吧?况且也想太多了,害她好想拿防晒油的瓶子敲他脑袋。
“不管啦!就不准他把我女儿!”潘杰执拗了起来,孩子气的扁嘴。
“那还要一、二十年后的事,别想那么多啦你!”
“不行!管他一、二十年还是一、两百年,不行就是不行!”
“你讲讲理好不好?”她都要叹气了。
“好!”几乎没有犹豫,他马上见风转舵,点头了。
“好?今天怎么那么好说话?”平常总要卢个好几天,今天是吃错药还是怎么的?
“你的意思好像说我很难沟通喽?”
“没有喔,我可没这么说。”只能暗想啦……“反正你想通了就好“我还没想通啊!”
“咦?你明明说好的啊!”现在是怎样?她完全胡涂了!
“我们再为豆豆添个弟弟或妹妹,也许我就会想通了。”是也许喔!他可没说一定想通。
“……”那好像是两回事吼?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喔!”他终于眉开眼笑,而且天外飞来奇想。“既然你同意了,我们坐而想不如起而行,就在这沙滩上制造我们下一个孩子吧!”
郎净侬惊恐地瞠大双眼,突然飞也似的转身就跑——神经病!沙滩顾名思义就知道满地都是沙,她才不要在这种地方做爱做的事,万一沙子跑进那里……天啊……光想就好痛喔!
“侬侬!你负责生我负责带,你怕什么啦?反正我被你奴役惯了咩!”
他越是在后面追着喊,郎净侬的脚步越是快,快得比飞毛腿还快。
见鬼的奴役啦……她还是赶紧逃命要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