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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做什么呢?”潘杰微哂,清楚地看见珍妮眼中真诚的歉意和亲情。“我从没放在心上。”
珍妮感动落泪,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用行动感谢他的原谅。
“你爱他,对吗?”然后她牵起郎净侬的手,这是她走进这屋里到现在,第一次认真且仔细地看着这个东方脸孔的小女人。
“是的,我爱他。”郎净侬毫不隐瞒的大方承认,还感动于珍妮终于接受杰是她弟弟的事实。
“真挚的爱比世上任何富贵名利都来得重要,我完全能够明白你之所以要杰释出权力的理由。”
她发现自己在这一刻开始喜欢这个东方女人,她相信自己未来会和这女人相处得十分偷快。
“谢谢你的谅解。”郎净侬抬头看了眼潘杰,在他眼里读出鼓励;她扬起腼眺的笑,以另一只手包覆着珍妮的手。
“谢谢。”珍妮的眼泛着泪光,她放开郎净侬的手,转身面对所有的家人。“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但我坚持康坦必须受到惩罚。”她的态度十分坚
决,每个人都感受到她的认真。“另外,如果杰退出尼尔斯,我跟进。”
众人哗然,不意她会做出这种决定;如果潘杰代表的是尼尔斯的龙头,那么珍妮就是尼尔斯的左手,少了一头一手,这集团该如何继续经营?
“我也跟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杰森断然丢出另一颗炸弹,再次炸得在场其它人头昏脑胀,连康坦都傻眼了。
连形同尼尔斯右手的杰森都要退出?天啊!这这这……干脆直接宣布尼尔斯集团就此退出商界算了!
“你们两个叛徒!”康坦愤怒的叫嚣。
“对自己兄弟都能使出如此凶残的手段,到底谁才是叛徒?”杰森眯了眯眼,不留情的抨击。
“与其留在这样不顾兄弟情面的你身边,我宁可跟杰一起同心打拚,再造另一个尼尔斯。”
“杰森!”潘杰激动地喊道。杰森没说什么,用力握住潘杰伸过来的手,低声的对郎净侬道了声谢。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让他和珍妮都能勇于面对自己年少时所犯下的憾事,他由衷感谢。
再没有人理会失魂落魄的康坦,连他的妻子都不理他了,所有人一致劝留潘杰,并央求郎净侬帮忙挽留。
康坦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大团圆,他迷惑了。
他错了吗?他真的错了吗?
第9章(2)
“我的天啊!累死我了!”郎净侬一进门就用力踢掉脚上的鞋,接着像条濒死的鱼儿般扑倒在沙发上,差点没虚脱而亡。
“回来啦?洗洗手准备吃饭喽!”潘杰喊着,由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到她虚软的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干么?珍妮又带你到哪儿去了?”珍妮的预感没出错,她确实爱极了性情柔顺的郎净侬,加上郎净侬英文够溜,到哪儿都没问题,因此一抓到时间便拉着郎净侬东奔西跑,快乐得不得了。
“去拜会你家的亲戚啊!”珍妮很快乐是没错,可却累惨了身体才痊愈不久的郎净侬;所幸珍妮体谅她的体力问题,挑的往往是坐车时间居多的行程,她才得以在车上好好补充体力。“你家的亲戚不会太多了点吗?每个又都长得差不多,我眼睛都花了!”
中国人看外国人都觉得他们长得好像,就像外国人看中国人也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头好痛啊""
“没办法啊!珍妮八成是想在回去之前让长辈们都见见你,等明天回台湾你就自由了。”将刚烤好的意大利面端上桌,潘杰脱下围裙挂到椅背上。“去洗洗手吃饭了。”
康坦事件总算告一段落,最后家族长辈连同董事会决议潘杰继续留下,且收回康坦手上的半数股份,勒令他不得再碰触任何尼尔斯的相关业务,形同将他由集团里剔除,并由全部家族成员共同监督及加强保护潘杰和郎净侬的安全。
待尘埃落定之后,潘杰决定先带郎净侬回台湾向郎家双亲提亲,所以明天得再当一次空中飞人。
“我腰酸、我腿软、全身力气都用光了,走不动了啦!”她赖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光动动嘴皮子娇嗔道。
“……真拿你没办法。”潘杰摇了摇头,认命地走向她并将她抱起,到厨房洗过手后才让她坐上餐前。“等会儿吃完饭休息一下,帮你洗过澡后再帮你按摩喽!”
虽然郎净侬已然痊愈,但潘杰已经习惯为她洗澡!应该说一起洗鸳鸯浴,他不仅不以为苦,还乐此不疲。
两个人洗澡比一个人洗澡有趣多了,浴室里能玩的“游戏”可多了,反正他的浴室够大,隔音设备又好,家里又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只要喜欢根本没什么不可以。
“纯按摩吗?”一想到酸痛的肌肉可以得到放松,她就忍不住舒服得想呻吟,可随即想到每每让他服务的下场总会变质走样,令她戒备地竖起敏感神经。
明明是他服务她享受,为什么到后来累的都是她?他越“服务”她越累,害她常常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服务谁了。
“嗯哼。”好笑地觎着她的紧绷,这小女人疑心病未免太重了吧?“抓抓肩膀、压压穴道、揉揉手臂、捏捏小腿而已。”
“而已吗?”她眯起眼,手上拿着叉子,不放松的紧盯着他。“你保证不会‘顺便’亲亲小嘴、摸摸胸部、脱脱衣服,然后枢枢这里、舔舔那里?”
“……这里那里是哪里?”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现在是晚餐时间不是吗?他应该吞掉眼前的意大利面好填饱肚皮,但他该死的却超想将意大利面换成光溜溜的她,任他大快朵颐。
“呃,就‘这里’、‘那里’嘛!”当她说“这里”时,她用小手赠了赠胸部,当她说“那里”时,让小屁屁稍离餐椅,小度的扭腰摆臀了下,十足十挑衅的动作。
“咳咳!”夭寿,害他差点被刚送入口中的意大利面给噎死!他连忙咳了两声,将卡在喉管的面条给咳出来,俊脸因而胀红。
“吼!”她指着他的鼻子指控。“你、心虚吼?”
“我干么心虚?”呃,是有那么点啦,不过不能承认,打死不认!
“你不心虚为什么脸红?”哼!她就知道他别有居心的啦!
“我脸红是因为我咳嗽啊!”见鬼了,没看到他差点噎死吗?即使将意大利面吐出来了,现在喉咙还怪怪的。
“心虚才咳啊!”
“……”
这女人属“青番”的吗?本来他根本没想那么多,是她说了那些话又做了那些动作,害他真的心猿意马了,她才来指控他心怀不轨——他就是心怀不轨怎样?
“啊呀呀!!”郎净侬没机会再耍嘴皮子,下一瞬间身体已然凌空,在她还没吃到任何一口美味的局烤意大利面时,被惹毛的男人已将她扛上肩头。“你做什么啦!”她没气质地尖叫起来。
“做你刚才一直提醒我对你做的事。”气死!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吗?他可是虎虎生风的少年家咧!
“我哪有提醒你做什么?”她忍不住又叫了,在看见卧房门板的此刻。
“我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用叫得那么大声。”他用脚踢开门板,让她看见房里那张特制的手工床。“等等开始做的时候你再叫大声点。”
丢,娇小的身躯迅速陷入柔软的床铺,连尖叫声都像被埋起来般模糊。
他贼笑,那张手工床软得比水床还要软,他一点都不担心她脆弱的身体会受伤。
“你可以再粗鲁一点!”她努力的由水床……不,手工床的波动里稳住身体,懊恼地说着反话。
“嗯哼。”将脱下的衣服长裤随手一扔,他像头美丽的兽般匍伏上床。“你很聪明,知道我会很粗鲁地‘修理’你。”
“你……”她窒了窒,像被野兽盯上的猎物般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瞪着他用双手朝自己爬行而来,血液不由自主地窜流,令她微微兴奋了起来。“你听不听得懂反话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