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了毛
皇宫里飞来了一大群黑衣人,气势如虹团团围住了御书房,正在破门破窗而入,皇宫里的暗卫慢半拍前来救驾,但都被黑衣人一对一截住,见已经有黑衣人进入,暗卫们护主的剑越挥越快,无奈闯宫的黑衣人武功不弱,皇宫的暗卫被黑衣人耍的十分狼狈,到是没有致命的伤口。
已经打的热火朝天,皇宫的锦衣卫才姗姗来迟。
进入御书房的黑衣人,三个身手更为矫健的男人,对着床上二人看也不看,就是一顿暴打,想想他们尽心尽力伺候半辈子的女人,无时无刻呵护着就怕她不开心,正所谓千依百顺,更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毛发。
现在好了,这个男人不但废了她的绝世武功,竟然在他们没发现的时候,把人也俘虏走,实在太放肆!另一个有一身医术,到如今没给她进行诊治,虽然诊治了,也不见得武功会恢复,他二人的行为算是爱她吗?总比不上他们爱她,他们不能拿他二人怎么样,暴打一顿还是可以的。
古易反应过来,胸前已经被重创了一拳,喉咙一阵腥甜,外加被踢了三四脚,才裹着床单一滚,争鳃会对付,忽然扰他清梦的黑衣男人,二人拳脚打在一起,他渐渐地占在优势,毕竟他是奢侈夫人唯一入门的徒弟,武功那里会弱。
呼延就没那么好命,开始就被黄衣和棕衣两男人暴打,这重创可不是一般的重,整个人只有缩卷在床上,无力反抗,黄衣男人干脆坐在他身上招呼着拳头···
被古易一个脚风扫到,黑衣男人有些狼狈躲过,棕衣男人转身加入,才挽救了局面,古易虽然转眼处在劣势,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御书房里的书、奏折漫天混乱——地上、半空。一切摆设桌椅早早‘五马分尸’。
竟然没打在脸上,似乎想要掩盖伤人证据,说明来人不敢要他呼延的命,谁有这么厉害的势力?闯上闵大陆敢称第二,没皇敢称第一固若金汤的草原皇宫,一定和死女人有关,现在在这样被打下去,不至于被打死也被打残,伤筋劳骨一百天p道,“在敢打本皇,让您吃不了兜着走!”
身上的黄衣人顿了顿,呼延知道自己赌对了,怒道,“还不滚下去,本皇不会放过您!”
呼延想不到的是,黄衣男人一巴掌招呼过来,恼道,“你不该这样对她。”那人是傲娇的,没了武功的她,该是多么伤心!她还会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吗?
捂着红肿的脸,真的很蛋疼,“这样不是很好吗?知道这个消息,难道您就没心动?”您一定和我一样,做出这样的决定——毁了她,虽然不舍得,心里痛着,却很安心。
“你不该这样对她。”
“不该这样对她?本皇就活该活在她裙下,任她朝三暮四;活在她的冷漠中,得不到爱的回应;活该被与死的名义抛弃,我伤得遍体鳞伤,我那么的爱她,一切一切我都认了,连男人的尊严早就没了,她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该怎么样对她?也不够她可恶的万分之一,我只想她回家,有我有儿子。”呼延字字诛心,化繁为简道。
他不是良善之辈,竟然她不让我好过,那我们一起不好过,一起痛苦。“您最好把本皇打死,要不老子弄死您!”
除了打一顿,真的不能拿呼延怎么样,黄衣男人一阵脸青,一把甩开他,嘴里也带了刀子般,“我倒怕您不成?老子让您成为穷光蛋,让老子儿子压您儿子一头!是天皇老子又怎么样?”
“果然。”呼延一脸了如指掌,死鱼般躺在床上,这群黑衣人果然和死女人有关,她离开他十余载,依然风花雪月,不知道为多少男人生儿育女,想到这,他恨的肺都炸了,心心念念她十余载,多少个日日夜夜失眠,她却在别人怀里寻凤作乐。
“不敢杀了本皇,都给本皇滚!来人,奢侈夫人在哪里?!”他要质问她,为何如此残忍?抛夫弃子,和别的男人寻爱作乐、生儿育女,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好了。
狼牙将军府。
呼延被抬来,衣服狼狈不堪,可以看到身上全是伤痕,这下手的人真心狠辣。那脸上的巴掌印,更是画龙点睛,堂堂一国皇君,这形象狼狈还是轻的,丢国体才是重的,他还敢明目张胆的来找奢侈,奢侈眼角挑了挑,到底是谁?她的男人都敢动,不想活了9虐的这么狠辣!!!
古易一身青衣背着医药箱,随身在呼延侧边,神情云淡风轻,如沐春风立着,就这样看着奢侈。
看着被暗卫‘请’来的三个男人,坐在一边给呼延擦药的奢侈,一下子血压飙升,知道是一家人才打在一起,他们不会和睦相处,好得很,还下手不知轻重,她很生气道,“都给我回去带孩子!”太胡闹了,把呼延打成这个样子。
暗黑嘴唇动了动,他想和儿子的娘一起回去,儿子还小,奶娘照顾的再好,也比不上在父母亲身边。
棕柔情万丈化为两个字,“夫人!”我怎么舍得离去,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能让我心甘情愿离开您半分。
黄衣男人转动着手里的扳指,上前抱着奢侈恳求,“夫人不生气好吗?他千不该万不该废了您的武功,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也就闹闹,这些伤口不过是皮肉伤。”
看着奢侈犹豫,呼延气的七窍升天,指着所有的伤痕嚷嚷道,“看看,我被他们打死,您才会心痛吗?儿子就在这里看着,我今日就死在您面前,倒要看您如何自处!”
拓原眼里一阵苦涩,“娘!”父皇这些伤口是事实,而且一看就知道下手很有手法,有酝酿而来。
“我和儿子,好不容易和您团圆,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圆,您就让外人这样对我?”呼延字字深情质问,句句有讨伐的口气。
奢侈为难了,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没,呼延一下闹起来,她不怕,可是儿子在一边看着,就会影响孩子的心灵。
“还不回去带孩子!”
三人都不乐意,暗黑一开口,嗓子干哑,死板不乐意道,“儿子有人带。”
“除了吃喝拉撒,那教育呢?”奢侈想,平时候您那么在意儿子,现在一看,倒不像那么一回事。
“家里人才济济,夫人开口,儿子的教育有人管,不愁。况且儿子才多大,不到一岁。”暗黑机械般道,就是不想回去相妇教子。
呼延伤口都不给奢侈上药,忍痛站起,伸手指着暗黑,尖利道,“他也是?!死女人,您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外面多少男人?生了多少个儿子?!”
低头擦着呼延锁骨的伤痕,奢侈手里不停,眼睛沉淀了一下,“重要吗?总归您在意的这一件,我不会隐瞒,到时您自然知道。”
“大概多少个男人?见不得光,也就一群丑八怪!”呼延心里咯噔,真的那滋味又恨又苦,化作狠狠的诋毁。
黄轻笑一声,“哈!可不见得,现在谁才是外人?过段时间,看看谁是丑八怪。”如果不是臻品,会入得了女人她的眼眸吗?老子还年轻您十岁。
呼延看着黄的脸庞,比自己还要年轻英俊,他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人家是枝头成熟的果子,尝着正好。他是放在篮子里的果子——熟透,过不了几天就坏了,虽然口感甚好,过了这个劲头,也就乏味。
“谁应谁就是!”本皇还不叫您们溅人,算是客气的了。
“你说什么?”一向睿智沉静的黄,炸开了毛,“有的人转眼就成了个旧人,还没自知之明,可悲!”
“谁才可悲?见不得光的臭老鼠,本皇可有三媒六聘,整个天下之人都知道的存在,您算个什么东西!是个什么东西!”呼延不顾身上的伤,站起来对战骂道。
一边的拓原急忙去扶他,有几分不自在的无奈,怎么说他和父皇是一国皇室最大掌权人,现在是怎么回事,娘亲一个见不得光的男人,如今光明磊落地践踏父皇,父皇和平时候的尊儒权威不一样,像个恼了的老虎,低吼着威武,怎么看都有失颜面。
奢侈温柔道,“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都是兄弟。”
呼延掐了奢侈小蛮腰一下,“谁跟他是兄弟,看看都踩在老子头上了!难不成您想粉饰太平,今日我就看看,您如何粉饰太平?黄衣的不要太嚣张!”
老子就嚣张了,您能奈我何,黄衣趁着奢侈不注意,鄙视地看了看呼延,有本事您就弄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