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翅膀的蝴蝶

“如果我折断您的翅膀,您会爱我吗?”呼延捏着块榴莲蛋糕,认真地问奢侈。

奢侈倒了一杯茶,他们二人之间似乎有的只有友情,曾经多年的夫妻情分找不到一丝痕迹,她眨了眨眼睛道,“您说呢?”

朗宇轻轻地给奢侈按着肩膀,身姿站在女人背后没有柔弱,只有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勾着若花瓣般的嘴唇,心情明朗。

呼延把蛋糕放入嘴里咀嚼,平生所有的伤,一一寄放在这蛋糕上,祈求能冲淡一些苦涩,我从不懂您,您也不需要任何人懂您,您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实在残忍!

“我真的好爱您。”呼延吞下蛋糕,挣扎道。

朗宇别过头看着呼延,一丝火-气没在眼底,周身还是保持风度翩翩,“草原皇这话可不妥,虽然本王没有三媒六聘,您当本王这个‘名副其实’的夫君——透明的吗?”

“天天和奢侈腻在一起,你不腻吗?”呼延把蛋糕一块块塞入喉咙,为何他有种想哭的冲动?越想到她把所有的好,都转移给别人了,我心底居然像个孩子,压不住哭泣。

朗宇跺了跺脚,早知道刚刚把蛋糕切大一点,咽死他!虽然他这个动作有些女气,呼延看着倒也不恶心,这都是女人惯的。想当年,他的性子明朗豪爽,最后却像暴龙一样,时不时喷-火···

“夫妻,夫妻,当然身不离影。”朗宇摇着奢侈的肩膀道,幸福荡漾着。

奢侈伸手压佐延的手劝道,“吃不下,就不要勉强。”

我怕这是最后一次吃了,您以后不会亲自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费心,这一次是您无意的行为吧,呼延的眼睛水雾朦胧,“以前您有没有真心为我做过一次蛋糕?我真的很幸福。”

奢侈好看的眼眸转了转,薄薄的嘴唇婉转道,“当然。”

有时候谎言和真话,都逃不过真相造成的悲伤。

“不要哄我了。”呼延长吸一口气。

奢侈不以为意笑道,“您怎么这样认为?”

“我看着您成长,把您变成了女人,生儿育女,死亡,谎骗,知道吗?那时候您才六岁,如今三十有四了吧,您给我的气息从未变。”

奢侈倒也不否认,“我到忘了,您曾经是个霸者。”

呼延坚定了心中的念头,心脏一阵抽筋,却保持镇定道,“我为您煮一杯羊奶茶。”

奢侈奇怪看着呼延,“您会吗?”怎么看,他都是不入厨房的那一种,如果是朗宇,挑眉看了看朗宇,两人都不像洗手作羹汤的男人。

朗宇不爽地捏着奢侈的肩膀,奢侈抬手一把拉着朗宇坐在腿上,扭了扭他滑腻的脸蛋,“生气了?”

朗宇双手绕着奢侈的脖颈,“哼!”

“以前因为有事外出,荒山野岭和飞驰、力东煮过。”呼延转身离去,怕自己碎了朗宇,他居然大大咧咧坐在奢侈腿上。

锦绣仙厨房里,呼延指挥着暗卫们煮羊奶茶,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大椅里,垫着一粒药丸在手心,一暗卫道,“皇上放心,这是毒王的药,无色无味。”

他是放心,可是女人百毒不侵。

“皇上,百密难免有一梳。”

“您的话有点多,下去吧。”我自有主张。

厅堂里,奢侈啄了啄朗宇的嘴角,挠了挠他的咯吱窝,朗宇呵呵笑,玉树乱颤!“您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

奢侈靠着他的胸膛,“您害怕吗?”

“我不害怕,我对您千依百顺,这是您要的,何况孩子都给您生了。呵呵~”朗宇不懂人间悲欢离合,懵懂地咬着奢侈的锁骨,空气的暧|昧轻扬。

奢侈喜欢乖巧暖心的男人,不由地搂紧腿上的朗宇,额头贴上他的额头,“宝贝儿!”静静闭目,似睡非睡。

幸岚快马扬鞭一路日夜兼程,终于看到岭南城三字,顾不上一身疲惫,呵斥身后的亲卫兵,“还不去打听听,锦绣仙在何处?!”

一个亲卫兵领命,骑马先一步进城,幸岚带着一行十一人的亲卫兵下马进城,对于中原的一切,幸岚东看西看,好奇得很。

她一身异国骑马服装,身披洁白的狼皮,中性的气质尊雅逼人,美丽大方不刷胭脂的五官,始终显示着她是中原人,盘起的随云髻,一只通体翠绿的翡翠发簪横插而过,额头挂有硕大的红宝石,十指套有十个红宝石钻戒,干净利落的打扮,每一件东西都是世间少有,何况她一个女人家家,身后还跟着十一个不凡的侍从,周围的人着迷她的美丽,还识趣地给她让路。

一个侍从在幸岚耳边耳语,幸岚转身进入了一个酒楼,蹬蹬地上了二楼,小二还未来得及招呼,一侍从为她敲开了一个雅间,她优雅地进入,对着一桌人道,“谁是奘白月?”

一桌年轻人看着来到跟前的女人落落大方,一男子眉目俊秀醇厚,起身道,“是在下,在下看姑娘像一个人。”

侍从已经准备了座椅给幸岚坐下,她看着站起的男子,无视一桌其它美男子,大大咧咧道,“像您娘,本王是您姐。”

本王?我姐?只有一个,小时候被送回还是送去草原的鲜于幸岚,竟然她姓鲜于,就是被送回草原,奘白月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幸岚督促道,“还不叫姐!”

奘白月望着幸岚,把她一身奢侈,不失简单的装扮看在眼里,暗暗咋舌,不愧是草原女王爷。一想到以后时不时冒出一个兄弟,要他叫哥哥弟弟的,他摇头不能接受。

幸岚可不依了,拍着椅子把手道,“您什么意思?让您个铜臭味,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叫本王姐姐,本王还不跟您计较!”自降身份。

席间一个男子打抱不平道,“姑娘是幸王,不会跟一个老百姓置气吧?草原人个个都爽朗!”

幸岚瞧着刚刚说话的男子,他眉如远山,目似朗星,俊美刚毅,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英气逼人,比任何一个草原儿郎都德容兼备,还像能诗善词的那一种,可惜她喜欢狐|媚的。

“您是谁?”

“在下韩峰。”男子看着与生俱来贵气的幸岚,不亢不卑道,还拿着手指数着她身后的侍从,“一,二三···。”

之前出去打听消息的侍从,推门进来,在幸岚耳边耳语,幸岚瞪了韩峰的手指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去,一屋子的人看着那一张空了的大椅,要不是它的存在,他们还以为刚刚没来过一个嚣张的女子。

奘白月尴尬道,“让各位兄台取笑了。”

一个男子喝了一口酒道,“您家的秘密不是秘密,都是人物。”

奘白月脸色黑了黑,作为儿子,他还愿意自己从小到大是没娘的,一想到奢侈夫人的风||流韵事,他就为爹爹不值得。

幸岚进来厅堂,就看到娘抱着一个男人坐在厅中,想着自己怀抱花样美男子的画面,还有山上圈|养的男人,她有些不自在,她不开心耍了耍马鞭,“母皇!”

奢侈看着进来的女儿风尘仆仆,心疼道,“一路到中原,快下去梳洗。”

朗宇马上从奢侈腿上下来,他从未在晚辈面前柔弱过,还被女人抱在腿上。

幸岚过来就一把拉住朗宇,把他推开,质问道,“你就是其中一个狐狸||精!?”

由于幸岚力气过大,朗宇想稳住躯体,反倒弄巧成拙,摔坐在地上,抬头那一眼的委屈,看得奢侈心疼,急忙拦腰把他扶起,“朗,您没事吧?”

“女儿来这里就是挑事的?”

“是又如何?看看他那里有男子气概?一推就倒,还带着女气。”幸岚边说边把奢侈和朗宇分开,手无意之间扭了朗宇手臂几把,朗宇不看都知道肿青了,拉起袖子给奢侈看。

“看来您跟着令慧,一身力气多的是。现在还欺负老娘的男人了?”奢侈不悦看着幸岚的手,她再拉拉扯扯下去,老娘抱着男人的手可就不客气了,老娘都舍不得打的男人,你丫的一上来就掐!

识时务者为俊杰,幸岚收起手,自来熟地看着厅堂,这破坏力,看来那人刚刚在这里,担心道,“爷爷呢?”不会被那人收拾了吧?爷爷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做2贱自个儿。

“自己找去,大人的事少管。”奢侈心疼地给朗宇擦药,朗宇温温润润地伸着手臂,幸岚抓着马鞭真的想给这个贱|人几鞭!骂道,“狐||狸精!”往后院走去。

呼延奉着两杯羊奶茶回来,给了奢侈、朗宇,看着两人没异样地尝了,他心头忍不住激动,奢侈发现呼延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朗宇拿着羊奶茶称赞道,“还不错,真的是您煮的?”

呼延没有答,过了一会儿道,“倒!”

奢侈接着倒下的朗宇,把了一下他的脉,生气道,“您干嘛给他下蒙汗药?”

呼延一件一件地解了衣裳,展示天生的不凡,露他的虎背熊腰,奢侈看着一如当年气壮山河的躯体,呼吸一重,把朗宇放在一旁,摩挲着主动靠在身上的胸肌。

“喜欢吗?”男人的热气打在女人脖颈,眼睛深邃到让人看不到底。

奢侈已经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咬着那果实,疼得男人低叫,“啊!~”

···幸岚热血澎湃靠在门栏外,闭着呼吸往里看,这画面太教育人,那人怎么这把没用,被母皇压在下面折折叠叠干!本王靠!!!他还婉转承欢、乖巧配合,母皇的眼睛烧着一把火,在男人身上不断讨伐,看来母皇喜欢上位。

随着身上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延的双腿缠|紧了女人的腰肢,他已经不知道舒服了几次,身上每个细胞被折磨的香|汗淋漓,女人的高朝才姗姗来迟,一个不注意,女人抓着他的双腿大开一字型,把他的兄弟咬插的最深,摩擦了几下,女人的骄体激烈颤抖高朝来临,“啊!”

呼延眼神一阵狠辣:是您负了我!毕生的内力全集在手掌,往女人的任督二脉打去,女人马上从舒服的境界清醒,挣扎起来,呼延那里肯,双腿缠着女人的腰肢,死命地出入,撞得女人花心一阵余|韵舒1爽,身子软了下来。

女人又奋力抵抗,无奈内力像河水失堤,快速流失,下面的妹妹又在贪欢,还在索求吐咬。可是她从来不会束手就擒,和身下的男人扭打了起来。

幸岚尖叫冲了进来,“呼延爹爹,您要废了母皇的武功!”

呼延低吼道,“不准看!”想着两人做嗳有观众,呼延颜面无存,骂道,“您这个死女人,您是故意的是不是?想这世上多一个您这样的祸害!”

“住手,不要惹怒我。”奢侈的眼睛如覆薄冰,您敢废姑奶奶武功!

呼延决然继续下去,一手抓住奢侈的双手,一手一直打在她的任督二脉,下面的弟弟不断出出入入,奢侈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鳖,无力反抗,她何时这么憋屈!

幸岚看着那蛇在花园里出出入入,眼睛像钉子一样,钉在那里,吞了吞口水劝道,“您们有话好好说!”

他呼延没脸见人了,兄弟被女儿观战,虽然不是亲女儿,“鲜于幸岚,滚出去!”

“女儿,把这个男人拉开!”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幸岚,好多年前为了哄前任的贴身暗卫——如今的棕,撤了贴身暗卫,就算不撤,她刚刚的做嗳,暗卫也会避开。

“您敢,呼延爹爹把您爷爷杀了!”

爷爷是住在锦绣仙的,在锦绣仙找不到爷爷,幸岚急了,也不敢看戏了,“呼延爹爹有话好好说,放了爷爷,他一把年纪了,糊涂···”

“我叫您滚!”

幸岚为难看着母皇,不是女儿不帮您啊,人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三教九流之上,世间最尊贵的男人,有一半您都招惹了,还让人家个个死心蹋地、非你不可,“哦!”幸岚自动消失,那个动作快啊!

奢侈还没来得及说:站住!

···呼延不知道运动了多久,怀里的女人再也无力挣扎,脸色苍白,她现在一个绣花针也拿不起吧。呼延忍了忍,还是一不做二不休,用内力震断了她的任督二脉,女人脸色青白交加,闭上了眼睛,他绝了她最后的希望,她一生一世都不想理会身上,这个毁了她三十年修为的男人,而且不能修复,她没有恨他,因为从来没有爱过他,就是最好的惩罚。

呼延细心地给虚弱的女人着装,他得逞了,可是一点都不开心,这个女人最重要、唯一的骄傲被他毁了,他们没有了未来,从来都没有未来,那又怎么样?他要囚禁她三生三世。

“您不要不理我,好不好?”男人穿好衣物,抱着女人恳求道。

“没有翅膀的蝴蝶像什么?”奢侈看着不远处还在晕迷的朗宇,气若游丝地问着呼延。

对不起宝贝儿,我没有保护到您。

呼延一怔,像个邻家男孩笑颜逐开,“我以为您不理我了,我这是被您逼的没有办法了,您实在太强大,您怎能不顾及我的感受?就算养一只狗,这么多年都该有感情了。”

奢侈使出吃奶的力气,手指还是挑不到男人的下巴,放弃了动作道,“没有翅膀的雄鹰,和一只鸡有什么区别?没有翅膀的蝴蝶,哼!就是一只虫,恶心的长脚虫子,我等您厌烦我的那一天。”

“您恨我?”呼延似乎得到了一件珍贵的东西。

奢侈摇了摇头,妈妈说过男人这种东西最容易变心,她不会去恨,她等着重见天日。

见奢侈真心不想理会自己,呼延抱着她离开,离开之前还在朗宇脸上印了一个鞋印,奢侈秒杀了他一眼,他不甘心地放过朗宇,带着暗卫悄悄离开,这个城里情敌太多,更有强者,不能轻举妄动。

不到万不得已,血莲,他不会浪费。

蝴蝶没有了翅膀,确实像长脚的虫子。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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