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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闻着她的幽香,这种发紧越发的让难以忍受了。叶潜侧首看一旁的朝阳公主,入眼的却只是一袭如云的黑发,散发着他曾经熟悉的阵阵馨香扑鼻而来。他实难以忍受,只好试探着轻声唤道:“阿瑾……”

朝阳公主面朝里,闭目而睡,对叶潜的呼唤置若罔闻。

叶潜硬着头皮凑上前,俯她耳畔柔声央道:“阿瑾……”

朝阳公主蹙了下眉,玉指轻轻撩了下发丝,于是一缕青丝便遮住耳畔,也扫到了叶潜高挺的鼻梁上。

他顺势捏过那缕青丝嗅了嗅,口中软声求道:“阿瑾,给按摩腿脚好不好”

朝阳公主听到这个,娥眉轻轻动了下,唇中吐出淡淡的话语:“不要。”

叶潜却不听,口中笑着,紧挨着她后背,大手锦被下摸索到她软细的腰肢,轻轻抚弄揉捏,朝阳公主哼唧一声,睫毛轻轻动了下,却不睁开眼,只故意装睡。

叶潜挪动上前,让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纤细的背部,大手腰际摩挲了半响,却是缓缓往下伸去,来到后腰处那个沟壑初初成形之处。他略带粗糙感的指尖她的浅浅沟壑处来回抚弄,却并不上前,只是缓慢按压,轻轻揉搓,时而点住此处的膈俞穴。这个穴位位于晦涩难言之地,恰巧又是欲入未入之处,最是能撩起女子兴致。偏偏叶潜又是叶潜侍弄过她的,也学过一些手法,如今这只握惯了长剑马鞭的手,试探着找回了昔日的感觉,俯首为这个女侍弄。

叶潜手指按压不放,双眸却如着了火一般,盯着怀中的女,却见她两颊渐渐染了红霞,双唇开始溢出轻轻吟声,知道她也是喜欢的,便干脆一只手继续按压,另一只手绕到她的小腹,又从小腹处往下,来到芳草盛开之处,进入密林之中,寻到那处汩汩水源,手指轻屈,肆意摆弄。

朝阳公主终于无法继续忍耐,嘤咛一声,用手去抓住叶潜的臂膀:“这是做什么?”

叶潜做低伏小,声音低哑:“主,侍奉啊,不喜欢吗?”

朝阳公主被弄得不上不下,又听他说着旧日言语,竟觉得有几分嘲讽之意,不由软哼一声道:“少来,今非昔比,这种事,怎么敢劳烦叶大将军呢!”

叶潜挑眉,一个“嗯”声缓缓上扬,哑声问道:“不要服侍,那要谁?”

朝阳公主白他:“当公主府无吗?”

叶潜眸子渐渐变得暗沉,长臂一伸,将她整个拢怀里,低首咬着她的唇道:“也知道今非昔比了,难不成还要给戴绿帽子吗?”

他的大手越发肆意地摩挲,口中却是吐出危险的话语:“哪个若敢这样碰,必不会让他活命。”

朝阳公主闻言一怔,却是想起许久之前,那个提剑站椒房外的少年。

她想起往事,抿了抿唇,却忽而问道:“当日那个行云,被一剑下去,伤得不轻呢。现如今也是封了侯吧?”

叶潜点头,浑浊地“嗯”了一声,又想起什么,扬了扬眉,沉声问道:“怎么还记着他呢?”

朝阳公主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自然记得,手法太好。”

叶潜知道她是故意挑衅自己的,可是想起昔日种种,胸臆间却隐隐鼓动,隐痛阵阵,他掐住她的腰肢,咬牙道:“放心,今晚会让忘记他的。”

他翻身猛然压住她,低首望着气喘吁吁惊魂未定的女,她耳边低喃了一句:“也会让忘记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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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一日朝阳公主携着幼子阿狸夜宿叶潜府邸之后,很快这个极其让遐想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敦阳城。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商贩小吏,或者茶余饭后,或者围炉博古之时,总是津津有味地谈起这桩韵事。

大家都纷纷传闻这长公主要下嫁一品大将军,亲上加亲的事,身份又是极相配的,这算是本朝的绝对了。也有开始暧昧地传闻,说是昔日这位长公主可是颇为荒淫的,蓄养面首三千个,夜夜春宵不曾眠,偶尔三两个男子一起上阵听说也是有的。而偏偏这位一品大将军啊,他昔年可是公主座下的侍卫,难不成他们就没什么私情吗?

说他们两个是清白的,谁也不信啊!

这件事对于那些不相关的来说,无论豪门贵女还是贩夫走卒,原本不过是个桃色谈资,可是对于清河侯来讲,他却是坐立难安,眉头紧皱。

朝阳公主是他嫡亲的外甥女,是他如今唯一的仰仗——王太后最疼爱的女儿。如今叶潜位列三公,为一品大将军,权威极盛,叶家众也都各自朝中担任要职,此时此刻,若是他又娶了朝阳长公主,那岂不是再也没有能够压制了他?自己和叶家素来不和的,从此之后自己怕是朝中竟然越发落了下风。

清河侯摸着山羊胡子,厅中来回踱步,焦急万分,此时他的夫却忽然提醒道:“侯爷,您家里着急也没用,不如还是去宫中问问太后的意思吧!”

清河侯原本是个好性子,但此时此刻他却开始呛口:“懂什么!如今皇上长大了翅膀硬了,就是太后的话他也不听!”

候夫摇头无奈地叹息:“侯爷啊,看您是急糊涂了。这事如今不过是街坊传闻,朝阳公主是否下嫁还另说呢,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没个准信儿。再说了,怎么就肯定皇上一定会赞成这门亲事呢?万一他也反对呢?”

清河侯听了,眼前一亮,左手猛击右掌:“夫,说得极对,本侯这就进宫去了!”

清河侯忙换了朝服,匆匆进宫,直奔长寿宫而去,而这时候太后暖炉前郁郁品茶,听得阿弟前来,忙命请了进来。

清河侯一见太后,便跪倒地,痛哭流涕道:“太后娘娘,您可要救啊!”

太后闻言大惊,忙扶起清河侯:“阿哥这是说哪里话,哪个欺负了吗?”

清河侯擦擦根本没有流出来的眼泪,一一将坊间听来的传闻告诉了太后。

太后听了,皱眉道:“这个哀家之前也看出征兆,却没想到朝阳竟然如此没有忌惮,一个女子,带着孩儿,竟然就这么主动送上门去,亏她还是金枝玉叶天朝公主!”

清河侯摇头叹息:“太后,依微臣看,如今这个局势,若是朝阳公主真得嫁与了叶潜,那叶家从此之后只怕连皇上都不看眼里了,更不要说您这个太后,如今必须想想办法,绝对不能让叶潜尚了平阳。”

太后甩袖:“哀家又有什么办法呢!”

清河侯从旁劝道:“太后娘娘,您是当今皇上的生母,皇上孝顺,他自然是听的,他不同意这门亲事,他们就没法成亲。”

太后听了这个,用手支撑着额头,疲倦地摇头:“有所不知,如今哀家老了,也不中用了,说的话也没听了。哀家听说啊,皇上已经允了叶潜,只要他大败北狄而归,便把阿瑾许给他。”

清河侯听了这个顿时眯起眸子:“太后娘娘,皇上真得是这么许诺的?”

太后叹息:“那还有假!”

清河侯沉思片刻,终于道:“那此事还有得拖,中间不知多少变故呢。”

太后皱眉:“可这还不是早晚的事。”

清河侯唇边泛起笑,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依看,这可未必。”

太后望了眼自己的弟弟:“怎么,有什么想法?”

清河侯摇头,笑道:“暂且还不必去想。”

太后凝视了自己的弟弟片刻,开口道:“叶家虽然可恨,但阿瑾是哀家的女儿。”

清河侯点头:“阿姐,放心就是,阿瑾是的外甥女,岂能不顾虑她。”

太后面上点头,心里却是想起前几日阿瑾劝说自己的话,当下低首对着暖炉,眯着眸子,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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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侯从长寿宫出来后,特意绕路,辇车缓缓而行,不多时,便见迎面而来一队马。随从见此,上前问了,禀报了清河侯道:“侯爷,是大将军。”

清河侯点头,低声吩咐道:“不用理会,只管往前走便是。”

这随从一听,先是一愣,之后忙点头说是。

叶潜也见迎面一驾辇车行来,依照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宫门除了皇上太后以及各位娘娘的辇车,其他皆应该给他让路。谁知这辇车竟如目盲一般,丝毫无避让之意,直直行来,眼看着就要与他撞个正着。

叶潜神情不动,当下敛目,吩咐随从道:“们让开一些便是。”

随从诧异,也是不服:“大将军,为何们让?”

叶潜淡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了便是。”

于是清河侯的辇车大摇大摆地经过,叶潜带领众位侍卫随从避让一旁等待。

叶潜随从一个个都是十分气愤:“这是谁,竟然如此不懂得规矩。”

叶潜并没看那辆辇车,此时听到手下众如此不平,便解释道:“这应该是清河侯吧。”

众听了,纷纷恍然:“原来是他,这位清河侯素日都与将军为敌,朝中处处作对,如今真是越发嚣张了!”

叶潜正目,吩咐众道:“们且记住,以后若是遇到这位清河侯,一定要记得避让几分,不可莽撞。”

随从们很是不解:“大将军,们为何怕他?”

叶潜轻笑:“不是怕。”

随从们眼中打了一个问号,不是怕那是什么啊。

叶潜却不再言语,只是望着清河侯离去的背影望了许久,眉目轻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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