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以毒诈你又怎样
每年逢此佳节,皇宫总会有公公捎来口号传花娘带香坊最好的姑娘入宫献艺祝庆,因此,每逢佳节,宫中特别热闹,一边听着小曲,一边赏着各色美人,何乐而不为呢?
花娘早已盘算好,就等着今个儿这时机将花倾城正式举到台面上。启料今日的穆乞儿一脸惨白,嘴唇干涩微颤,卧在床上干咳着。
花娘见状,脸一抽,这是怎么回事,昨个儿好好的,今日怎么落的这般凄惨。
还未等她发话,穆乞儿沉重的抬起眸子,许是体力不支,从床上卧起显得异常艰难。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莫非是她的技俩?花娘眼一垂,并没有理会她,只是寻椅坐了下来,她倒要看看这次又要演哪出戏。
花娘为自己斟了杯茶,刚想抿一口,就见穆乞儿缓缓支起身子。
她的额头上几颗豆大的汗珠顺颊滑下,只是虚弱的吐出几个字,“茶……有毒。”
此话一出,让坐在椅上的人吓得不轻,连手将茶放回了桌上,信誓旦旦的看向穆乞儿。茶有毒?见穆乞儿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莫非是真的?
“冰儿,给我找个郎中来,快点。”花娘在里屋朝外就是一吼。
外头的丫鬟一个激灵,立马下了楼,那丫头做事也利索,不出半会儿,便领着大夫出现在花娘面前。
花娘退至一旁,开口就是一问,“杨大夫,她是不是中毒了?”
刚踏入房的杨某,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微微吸了口气,不自在的抖了两抖,这房间怎么有种麝香的味道。可又转念一想,这麝香有消产的功效,毕竟是这种地方,有这个也不足为奇,便跨步上前。
床沿上垂着珠帘曼纱,只有一巧手在外无力的耷拉着,杨某一坐下,抬手便开始探脉搏,花娘看不懂杨大夫脸上变化的表情,只是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可又猜不透。
良久,他这才恍然大悟般像是明白了什么,才收回自己的手,挥了挥衣袖,“杨某进屋前就在想,为何这房间充斥着这么强烈的麝香味,源头就在此,这姑娘摄入过多的麝香,导致脾肾出现异样,脉搏的动向完全捉摸不透。再这般下去,唯恐性命难忧。”
“杨大夫,那该如何是好?”
杨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干姜、半夏各半两,将其磨成粉,每日掺入水中饮尽即可,数日后即可恢复,不过眼下最好乘早,否则毒素深入,我也束手无策。”
这话让花娘不悦的皱眉。闭目想了很久。
冰儿随着杨大夫去药堂取药,屋内一下寂静了许多。
理应不该啊,这麝香只有在行房事之时才可燃,为何无缘无故会出现在这里,而且送走杨大夫之前,她也问过那茶水的问题,的确是被人下了麝香磨成的粉,而且计量还不是一般的大。
到底是谁会对她下毒手,难道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失去生育能力,还是单纯的只想夺取她的性命?胡闹,胡闹,简直胡闹!
嘭,装满水的瓷杯狠狠的与地面来了个摩擦,被她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