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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大夫人的反击

孙姨娘皮肤白皙滑腻,这么精心打扮过,灯下看美便又比平日美上两分。大老爷也许久没碰过她,今天见平时小心谨慎,缩头缩脑的女如今流露出娇媚的风情,小意婉转地伺候着,不觉情动,将拉到床上,解了贴身的小衣,露出雪白的玉脯。

孙姨娘眉梢眼角带着春意,脸色微红,拿着手抵大老爷的胸前说:“老爷先让妾灭了烛火,这般……好羞……”

沈大老爷哪里肯放,不到四十的男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孙姨娘长得本就不差,这时候又是刻意地勾引,早将他一肚子邪火给勾了出来。这样的娇媚姿态,他只常姨娘那里享受过,眼下见了孙姨娘含羞带怯的袒出一双玉|乳,水盈盈地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不觉心猿意马,索性将孙姨娘的亵裤一把扯开,将一双白嫩嫩的腿架了肩上。

借着烛光,看着身下的女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脸上又是苦闷又是满足的神情,灯光之下操|弄美果然别有一番趣味,沈大老爷顿时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岁一般,越发兴动,身下疯了一般直捣得孙姨娘娇呼连连,汗水和泪水都将发鬓浸得透湿。

待着云收雨住,床上早是一片狼藉。孙姨娘挣扎着起身,唤了小丫鬟送进热水,伺候着大老爷净房洗过,房里的丫鬟们赶着去换床褥,大老爷只披了件中衣,坐一旁看着孙姨娘娇羞地背过身拿水擦洗。雪白的后背和玉臀落他眼底,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大老爷兴致又起来,将孙姨娘按澡桶上,自身后又是好一阵鞑阀。

还换着床褥的丫鬟们还未及退出去,便听见净房里头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声浪|语,一个个羞得面红耳赤,急忙忙地退出房外。

没过小半个时辰,这消息便传到大夫耳朵里,小厨房里要了两回热水,连净房里的恣意轻狂,也一字儿不落地传了过去。萧氏气得狠狠一拍桌子骂道:“这淫|妇,居然敢这么勾搭着老爷,也不怕老爷伤着身子!”

到底因着上回子与安平侯府的事,大老爷不大理她,便是宿上房,也都是各睡各的。萧氏听了从孙姨娘那里传来的消息,心中又恼又恨,却又有几分羡慕,睡梦中竟然因为梦着了老爷与她也那般轻狂纵意了一夜,早上起来便发觉濡湿了亵裤。

自从嫁进沈家,萧氏何曾受过这样的闷气儿?就算当年她要大老爷将常姨娘接进府里,也没气成这样。常姨娘是妾,她是当家主母,想罚自然能找出由头,那些年常姨娘也没少受过排头。

原以为常姨娘才是她心头的一根尖刺,却没想到,一向老实低调的孙姨娘居然也学了那淫|贱样子,想要勾老爷的心。

原是她的陪嫁丫头,现也要离心离德了吗?

一大早儿,常姨娘便来上房伺候着,看她神完气足,面色光润,似是一点也不意的模样。萧氏却有些好奇了。

常氏自进了门来,一直得老爷的宠爱,如今看着老爷宠上了孙姨娘,她居然会不吃醋?

常氏都不吃醋,她跟一个妾有什么醋好吃?大夫心底冷笑一声,面上笑盈盈地请常姨娘坐下。

“日常都和孙氏一起来的,怎么今儿自己一个来了?孙姨娘呢?”

常氏嘴角轻抿,一侧的面颊现出一个小小的圆涡来,让她妩媚中添了几分娇俏。

“妾今儿起得晚了些,怕耽误了给夫请安的时辰,所以没等她。估摸着,这会子孙姐姐应该快到院门外了吧。”

话音还没落,就见大丫鬟青墨挑了帘子进来:“回夫,刚刚孙姨娘身边的小丫头递信儿过来,说孙姨娘身上不大舒坦,一时没法子过来请安。”

常氏一脸恍然:“对了,昨儿夜里老爷孙姐姐那儿,怕是姐姐伺候着没睡踏实。”

大夫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孙姨娘不比常氏年轻,许是没缓过来,让她歇着吧。”

“孙姐姐不过长了两岁,哪能就说不年轻了?”常氏掩着嘴笑着说,“昨儿垂花门那边看着孙姐姐,映着紫藤花,那叫一个漂亮。孙姐姐就是平素不爱打扮,这一打扮起来,真是娇艳粉嫩,看起来比妾还要年少呢。”

听常氏这么说,孙氏便是故意将老爷给勾搭去的。这会子萧氏才想起来:“昨儿老爷不是应该那儿?怎么会去了孙氏那边?”

常氏低头微微一笑:“许是太久没老爷跟前近身伺候了,老爷一时念起孙姐姐的好那也是有的。老爷想去哪个屋便去哪个屋了,咱们哪有脸去硬拽了来。只要老爷夫身体康健,快意舒适,那便是婢妾的福气。六小姐如今养夫膝下得夫疼爱,三少爷又肯上进。婢妾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常氏满足,那便是孙氏不满。

菀如从小她跟前长大,论起脾性来,大夫对她比孙姨娘怕还了解些。那就是个心比天高却没多大本事的主儿。菀如会成这样,与大夫刻意娇宠也不无关系。如果不是突然有了选秀的事,大夫对现下的菀如还挺满意。

听了常氏的话,萧氏脑子略转了转,便明白了孙姨娘的意图。

不过是打量着老爷礼部,想为菀如谋划一二。孙姨娘都知道要为菀如打拼,怎么这个常氏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是因胜券握还是真的没有那份心?

大夫捧起茶盅,袅袅而起的白色水气氤氲着她的眉眼,将那一闪而过的怨毒掩藏于后。

因要一早起来去跟嬷嬷学规矩,老夫,大夫都免了孩子们的请安。

大夫来到步莲亭的时候,四个姑娘正听季嬷嬷讲课。

“名门淑贵,顶顶重要的便是四个字——含而不露!笑不露齿,行不露足,进退有度。泰山崩于前而容色不改。举重若轻,方能显出雍容大度。这些都是们打小便由妈妈教着的,教是教了,可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个?咱们学规矩,不是学手要举到多高,脚要迈到多远,那些只是表象。一个月里,便是们随便拎出个丫头来,和孙嬷嬷也能将她教出淑女的行止。若只有这些,还要让们两个老婆子来做什么?小姐们只要记着,皇家最重要的不止是礼仪,动作,规矩,最最要紧的便是这气度。因着这气质,便是小姐们行动笑容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也能立分高下来。”

“就像丫头始终是丫头,她学的举动再像小姐,骨子里头发出来的气质也只是个丫头。”

大夫听了这话,心里头顿觉敞亮,只觉得昌平郡主请来的嬷嬷果真是宫里出来的,见识就是这么高深。丫头跟小姐如何能比?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庶女又怎么能跟她的嫡小姐相提并论?

一直微蹙的双眉此时舒展开,脸上不觉也露出欣然笑容。

季嬷嬷正说着话,突然见着外面站着的大夫,忙出来迎着:“夫怎么有空过来?”

两位嬷嬷都是太后近侍,是宫里六品女官,没有诰封没有品级的大夫自然不敢受她们的礼,忙扶着嬷嬷的手笑着说:“这几日实是辛苦嬷嬷们。家的姑娘们从小就粗养着,脑子蠢笨学东西又慢,让嬷嬷们见笑了。”

本是想奉承两句的,没想到季嬷嬷一听这话却皱起了眉头:“夫怎么能这么说话?这里头有三位小姐是要进宫参选的,各个都是如花的美貌,玲珑的心窍。不拘将来是谁被选入了宫中,那都是贵中的贵,咱们的主子。”

一句话噎得大夫面红耳赤。嬷嬷是宫中的女官,自是要维护宫中的体面。虽说郡主让她们只管认真教着三小姐,但这几天看下来,两位嬷嬷觉得六小姐虽然底子差了些,但胜举一反三,一点就透,还有着一股天然的气质,也是块上佳璞玉。郡主太后跟前有多大的脸面她们心里清楚着,如果郡主肯使力,说不定这两位小姐中便要出一位皇子侧妃。听着大夫这么贬低女儿们,季嬷嬷想都没想,便拿出了宫中教训低等女官的气派来。

大夫自己仰脸受了这一巴掌,心里气不过,却又不敢对着宫里的女官发作,眼光一扫,便见着了愁眉苦脸跟芳如蕙如站一块儿的菀如来。

这死丫头那时候就敢算计着茵如的夫婿,现又痴心妄想去跟芳如抢皇子妃的位置,自己疯魔了却拉着孙姨娘一起疯魔,果然是头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大夫恨得牙痒,却笑着对菀如招了招手。

“五丫头过来。”

见大夫招唤,菀如如蒙大赦,连忙扯着裙子几步跑过来。还没站稳,手背上已被季嬷嬷重重敲了一记。

“方才是怎么教的?大家闺秀哪有像五姑娘这般行走的?这要是出去被看见,只会说沈家女儿没有教养。”

菀如手背被打得生疼,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着牙眼角泛出泪花。

“回去,再走一遍!”

季嬷嬷板着一张脸,丝毫不留情面。菀如哀求的目光投向大夫,却见大夫面如春花,笑得正璀灿:“嬷嬷教训的是,这孩子被宠惯坏了,这么大了居然也没个正形,正该严着些管束。”

菀如没法子,只得微收着下巴,目不斜视着慢慢走回去,再拿捏着姿态,婀娜地走回来。

季嬷嬷点点头道:“瞧,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行走坐卧的仪态好学,难学的是那份遇事不慌,沉稳凝练的风度。五小姐这上头还需要好好练习。”

大夫拉了菀如的手,特意将她捱了戒尺子的手背翻过来,见着上面浮起一大条红肿,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这儿还有些事情想与五丫头交待,不敢影响嬷嬷们授课,先领她过去,晚些再让她回来。”

两位嬷嬷对视了一眼,这位大夫也不知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居然直接从课上带走。左右她要带的既非三小姐,亦非六小姐。两位嬷嬷点了头。

菀如跟大夫身后,见她默默地向回走,也不敢多嘴去问到底是何事。只是想着却正好躲懒,心下未免也有些开怀。

到了正屋里,大夫坐上首,端起了茶盏看看她。菀如见大夫面带微笑,不像是恼她的样子,不觉有些故态复萌,将身子凑过去,帮大夫捶起了肩膀。

“母亲唤女儿来不知是为了何事?”菀如声音娇俏,像屋外的黄鹂,听起来颇为悦耳,“对了,前儿母亲赏的麻仁枣泥馅儿酥皮饼可真好吃,不知道是哪个妈妈做的,味浓香甜又不会太腻,不如让她教教女儿,以后女儿也好照样子做了来孝敬母亲。”

大夫瞥了她一眼,笑着将茶盏放回桌上,指着前方说:“菀如站到前头来。”

菀如脆生生应了站到大夫所指的地方。

“跪下吧。”

菀如怔了怔,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大夫既然叫她跪,她不敢不跪。

见她老老实实地跪下了,大夫这才站起身,对着陈妈妈说:“这会子有些乏了,进去小睡片刻,让看着五小姐,没的吩咐不许她起来。”

陈妈妈应了声是,菀如赶紧向前膝行了两步哭着说:“母亲这是怎么了?女儿有什么地方做得不是母亲您只管说出来,女儿必定是会好好改的。”

大夫哪里肯理她,没等她哭着将话说完,那内间的布帘子早放了下来。

陈妈妈笑眯眯地她身边一站:“五小姐跪好了,想来宫里的嬷嬷们都教导过,这跪着便要有跪着的样子。”

孙姨娘听着消息急匆匆赶来时,菀如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大夫还里间歇着没醒,一旁有陈妈妈守着,但凡她要是累了倦了身子有些歪倒,陈妈妈就将戒尺儿椅子上敲一敲。

这些日子被嬷嬷们的戒尺子早打出了惧意,只听到那尺板子乌檀木椅背上一敲的声音,菀如就激灵灵打个颤,忙将腰背挺直。

时间久了些,膝盖上传来如被针刺入骨般的疼痛,不止膝盖疼,腰,背,大腿,无一不酸痛难耐。菀如直挺挺地跪那里,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又得罪了大夫,从小到大就算她再顽皮也没被这么罚过,又急又气,又羞又恨,一双眼睛哭得像个桃儿一样,手帕子湿了又没个替换,弄得脸上的妆糊成一片,哪里还能瞧得出半点明丽鲜艳来?

看到这样的沈菀如,孙姨娘被唬了一跳,心疼得要命,忙去向陈妈妈求情:“五小姐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这样罚她?天可怜见的,也不知膝盖跪肿了没有。妈妈且行行好,让她松快一下。”

陈妈妈看了一眼孙姨娘,这个时候倒收拾得素净起来,也不知昨儿那个打扮得妖媚迷的姨娘去了何处。

本来不想理她,但好歹当年也曾一同服侍过夫,并非完全没有交情的,陈妈妈将戒尺子收了,对孙姨娘说:“不是不想让五小姐松快。夫说了,她没起来之前要好好看着小姐受罚。您也是打小儿就一直服侍着夫的,她的脾性还不知道?现让五小姐受些苦楚,说不得一会夫起来了,看着心里疼一疼,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若现让她舒服,过会子还不知道她要怎么生受。”

孙姨娘陪了笑脸,拉着陈妈妈的手,悄悄塞了一片碎银子:“好姐姐,咱们这么多年的情份了,好歹悄悄儿告诉一声,五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就叫夫生了这么大的气。”

能怎么的?还不是因不守着本份非要去勾搭老爷?

只是这话却不好明说,陈妈妈只是相当隐晦地对她眨了眨眼睛。

“夫自然是想着让五小姐好,还能害了她不成?如今五小姐越来越大了,眼瞅着下个月是三小姐及笄,再下个月就是五小姐及笄,这都要开始好好说起家来的,偏就偷懒耍滑不肯好好学规矩,怪道夫要生气。”

孙姨娘听明白了,什么学规矩的,那只是借口。

真正有用的信息那句“就要开始好好说起家来”的话上。

说起家,便是不能许她进宫的意思。夫这是怕五小姐阻了三小姐的前程!

孙姨娘心中气苦。三小姐是小姐,五小姐也是小姐,同样是老爷的亲骨肉,为何好的前程便要让着嫡出的小姐?如今五小姐也是记夫名下的,无论是三小姐入压是五小姐入选,将来得力借风光的都只会是夫而不是她这个姨娘!

夫这是敲山震虎,警告她们母女不要再有奢望啊!

孙姨娘怔怔地站那里,看着哭花了脸的女儿心如刀绞一般。她多年隐忍着,处处小心奉承,没有夫发话,便连老爷身边也不敢立片刻。她这一生已经没了希望,全部的心血都这个女儿身上,她只希望女儿可以有个好前程,可以锦衣玉食,风风光光,夫却连她这一点小小的希望也不肯给。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现总算明白了,什么视如已出,什么娇宠溺爱,夫对菀如看着是好,可那心里,跟对着猫儿狗儿没什么两样。

她生的嫡小姐,那是天上的白云,梧桐上的金凤。

而姨娘生的庶小姐,就是地上的烂泥,草窠里的野鸡。

对夫,孙姨娘从前是敬,是畏,是依赖,而现,只留下了深深的不满和怨恨。

大夫终于睡足了出来,见着外头跪着菀如和孙姨娘母女两个颇有些意外。菀如早就跪不住了,孙姨娘便一旁支撑着她。母女二相互依偎着,看着倒有几分可怜。

“怎么过来了?”大夫打了个呵欠,坐下来接过陈妈妈递上来的热手巾眼睛上按了按,“不是说身上不爽利,早上都没过来?”

孙姨娘瑟缩着给大夫磕了个头:“是婢妾偷懒,多睡了会,起来之后心里觉得甚是不安,便想着过来给夫请安谢罪,没想到五小姐也这儿罚着跪。”

“怎么,这是要给她求情?”

“婢妾不敢!”孙姨娘伏地上,形容卑微,“婢妾想着,夫一直都疼五小姐,这么罚她,也必是为了五小姐好。”

大夫点点头道:“倒是想得明白。”

“是是!婢妾不该一时忘形。婢妾能有今天,全仗着夫提携看顾,婢妾的全部都夫手里,自然一切都要听夫安排差遣。”

姿态放得倒低,也颇能唬。大夫笑了笑。

不过有一点孙姨娘倒是没说错。她的一切都自己掌中,是生或死,都她一念之间。

看了看肿着双眼,一边摇摇欲坠的菀如,大夫不觉心中生厌。就这样浅薄的丫头,如何能与她的芳如一较高下?没得叫笑掉大牙。

“罢了,早上的事也懒得怪。将老爷服侍得好好的便是的功劳。”大夫淡淡地说,对着陈妈妈点了点头道,“让五小姐起来吧。说吧,一时睡过了头忘了这茬,怎么也不说提醒着点儿?白让五丫头跪了这么久。一会把那药酒找出来给她送去,睡前揉一揉,别淤着血脉,明儿不好再去跟着学规矩。”

陈妈妈笑着应了,亲自去扶菀如。

菀如跪了这么久,腿都跪麻了,哪里还起得来?一双腿就觉得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忍不住哭出声儿来。

“让起来了还这么哭。”大夫不满地蹙起双眉,冷冷地看着她,“觉着自己委屈了?”

见大夫发火,菀如吓得赶紧收了声,只怯怯地缩孙姨娘身后。早知道偷一回懒要受这么大罪,她就应该听姨娘的话,哪怕苦点也要坚持学着。就算不能因此中选,也不至于今日受这么大的苦头。

到了晚间,大老爷直接去了萧氏屋里。

“听说今儿罚了五丫头?”大老爷脸色不大好,“看平日也挺宠着她,怎么今天就落了脸子?方才去看过了,膝盖肿了老高,怕是这两天都不能去跟着学规矩了。”

大夫捧了温温的莲子燕窝羹,笑着送到大老爷的跟前:“这不也是被她气的?旁都能好好地学,就她非要耍奸使滑的躲懒。这么个惫怠性子,将来怎么好找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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