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要让我羞愧而死么【求评论】

叶扶桑诧异的张开双眼,看着花渊祭,此刻的他退去了方才的情欲的味道,而是散发着森冷的寒意,一种被打断的愤怒,发生什么事了?

“出来,否则本尊让你灰飞烟灭!”阴狠的话语从花渊祭的薄唇中蹦出,叶扶桑诧异的看向床幔遮掩的外面,有人在她的屋子里?

花渊祭手一挥,刚才脱落在地的衣服全部到了他的手上,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揽过叶扶桑裹成球的身体,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扶桑,长夜漫漫,还没完呢!”

叶扶桑浑身一个激灵,她只自己这凡夫身子,不会半点灵力,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如此被动的局面。

花渊祭把床上的帐幔挥开,叶扶桑清晰的看到了外面,地上是斑驳光影,渐渐的,内室的入口处出现了一道细长影子,叶扶桑禁不住屏佐吸,郡主府的护卫原来都是一群蠢货,这身子原主人本就树敌太多,要不是出了名的很辣,让人不敢随意挑衅,她早已经死了不下两三回了。

叶扶桑的眉头也紧紧皱起,来者到底是善是恶,在这一瞬,叶扶桑庆幸花渊祭在这里,有他在,没人能伤的了她,嘴角自嘲的勾起,真是一种盲目的自信啊。

长影慢慢接近,行走的速度很慢,渐渐的,来人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欣长的的身子,绝色的容颜,一双冒着火焰的黑眸,叶扶桑只觉得心脏一缩,口中喊了出来。

“慕容殇!”

出现在内室门口的就是慕容殇,此刻他静静的站在那,双眸沉浸的看着叶扶桑,闪过一抹伤痛,叶扶桑却皱了皱眉,对他眼里的伤痛有些不解。

还有,慕容殇大半夜的为何会来?

想到自己刚才和花渊祭在一起的画面,叶扶桑红了脸,再也没有勇气去看慕容殇的双眸,羞愧,她现在只觉得满满的羞愧,这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到底听去了多少,还好有床幔罩着,不然……叶扶桑可能在慕容殇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是谁?”花渊祭的口气很冷,桃花眼盯着慕容殇,他在这里听了多久,他竟然让自己毫无察觉,如果不是方才他的呼吸乱了一下,他一直都没有发现!想到这里,花渊祭眸底泛过寒光,他的武功修为不错。

“不准动他!”叶扶桑焦急的低呼,花渊祭对她在意的男人都没抱好念头,她不确定花渊祭有没有独霸到连女人都排斥的地步,她却感觉得到此刻这个男人的愤怒,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动慕容殇的,不能动这个让她隐隐有些怪异的慕容殇。

花渊祭挑眉,视线锁在慕容殇的身上,不可否认如果“她”是一个男人,那么他一定会坚决的抹杀掉她,就凭这张脸,就凭叶扶桑对她的态度。

因为花渊祭本就不是女尊国的人,慕容殇的面容偏向于女尊的女子,在其他人看来男生女相的脸在花渊祭看来却是硬朗俊美的。

看到花渊祭没有动作,叶扶桑不禁松了一口气,视线微微撇向静静站在那的慕容殇,叶扶桑苦涩的牵起嘴角,“慕容殇,你回去吧!”她恢复了记忆,也记起了慕容殇,俩人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太和谐的,他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潜入自己的府中?

慕容殇面无表情,黑眸中只有叶扶桑一人,她看着床上的叶扶桑,好看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不。”暗沉的声音传来,叶扶桑一惊,这慕容殇为何会如此的怪异,花渊祭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慕容殇,回去!”叶扶桑提高了音调,甚至是带了几许呵斥的意味,这个男人,要是被花渊祭知道他是男扮女装可就麻烦了。然而慕容殇的黑眸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那里面有着磐石般的坚定,还有一抹被抛弃的凄然。

“不。”又是一个不字,慕容殇的身子径直往里面走来,向叶扶桑走去。

花渊祭眼底带着冰冷笑意,暗黑如鬼魅的身子如风一般的掠向不断前进的慕容殇,化掌为刃,横空劈下!他没有用灵气。只是用一般凡人用的武功。

慕容殇的脚步猛然停下,欣长的身子微微一侧,手臂猛然一抬,竟然硬生生的接住了花渊祭的掌风m头却尝到了一点腥甜,花渊祭收回手,眼底的冷意更深,“好功夫。”话音刚落,脚下的步子鬼魅般变幻,暗黑化为一道残影,向慕容殇猛然逼近,慕容殇抿着唇角,身子也陡然虚晃,两人顷刻间就已交起手来!

叶扶桑身子被花渊祭下了禁制动不了,只能这么躺在床上干着急,在她眼前一道黑色和一道浅紫不断碰撞交错,她甚至都看不清两人出手的招式,快,太快了!

最初还为慕容殇紧绷的心弦猛然放松,叶扶桑看着眼前不断变化的两道残影,大为惊叹,慕容殇竟然和上花渊祭不相上下!虽然花渊祭收敛着自己的本事,但他终究不是凡人。

好一个深藏不漏,不愧是名扬天下的战神将军。

高手过招,瞬息即可,往往一招就能够决定胜负,暗黑和浅紫在十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分开,花渊祭和慕容殇彼此对望,花渊祭是邪魅的赞叹,慕容殇是满满的震惊,花渊祭双臂环住前胸,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武功不弱的“女子”。

“三更半夜潜入郡主府有何目的?”

慕容殇沉默不语,静静站在那,花渊祭的眉皱了起来,浑身的冷意逐渐提升,“我不会允许有人伤她一分一毫,伤害她的人,都要死!”心里暗暗补了一句,即便死也只能死在本尊的手上。

人神不得相恋,他是冥王,要娶冥后自然也得娶扶桑的灵魂。

叶扶桑不禁惊讶的看向花渊祭,心不由自主的颤了几下,视线扫到慕容殇身上,看到了那双平静却饱含伤痛的黑眸,叶扶桑眉头一皱,慕容殇最近为何总是对着她露出这种表情?

“慕容将军不会伤害我,我相信她。”

慕容殇面无表情,只是那双黑眸似乎散发着点点暖意,叶扶桑对着慕容殇缓缓一笑,倒是让花渊祭不悦起来。

手掌一挥,一道暗风袭向床铺,勾上的床幔顷刻间散落而下,把床上的叶扶桑密实的罩在里面,阻绝了两人的视线。

叶扶桑在床幔后面,嘴角不禁微微勾起,这男人的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连看上去的女人的慕容殇的醋都要吃么……

床幔外的两个人一时间没有声音,叶扶桑向外看去,透过朦胧的床幔看到两个人就那样彼此对望,沉默不语,如果不是知道慕容殇其实是男扮女装,叶扶桑还真会以为这样“含情脉脉”的两人是中意彼此的。

躺在床上的叶扶桑等了很久,只是外面两人似乎化作了两尊石像,互不相让,叶扶桑只觉得额角有些疼痛,最终她清了清喉咙。

“如果慕容将军不想回去就一起睡吧。”话一出口,叶扶桑自己也楞了一下,恨不得抽自己几下,慕容殇再怎么说也是男子,这里男子又是何等的注重自己的名节,她怎么能如此的口无遮拦。

本来已经做好了被慕容殇炮轰准备的叶扶桑,却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见慕容殇沉静不语,看了一眼花渊祭,在看了一眼叶扶桑,眉眼微闪了一下,便走上前来,从容的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花渊祭怪异的看着这一幕,无比的嫌恶,他讨厌和其他女人接近,却,不想离开扶桑。

还是那张大床,只是在此刻已经没有了方才香艳的场面,而是躺了三个人,大床躺三个人都是绰绰有余,只不过三个人的表情很是精彩。

慕容殇躺在了最里面,叶扶桑则是在中间,而躺在外面那个一脸黑的则是花渊祭了。

叶扶桑的禁制已经被解开,也已经穿好了衣服,被子笼盖在三个人身上,叶扶桑侧过身子,根本就没有面对花渊祭的勇气,只能把身子紧紧的挪向慕容殇的一面,力求能离他远一点。

感觉到叶扶桑的接近,慕容殇瞬间僵直了身子,心里却有着点点激动。

花渊祭起初是平躺着,并没有什么动作,叶扶桑浑身绷紧的身子始终处于戒备状态,生怕这个男人会做些什么,然而等了许久,花渊祭安分的很,叶扶桑的心微微放下,在心底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视线挪到身旁慕容殇的脸上,如果不是自己记忆恢复了,知道自己与这个男人并没什么,不然,她会忍不住的想是不是自己把他给怎么了?

叶扶桑身子放软之际,腰际就袭来一只手臂,快速的由后搂住她的腰身,然后狠狠往后一扯,叶扶桑只觉得身后贴上了一副滚烫的身躯,心一下子绷得死紧!

花渊祭很郁闷,是相当郁闷,原本是一个可以吃干抹净的美好夜晚,把扶桑彻底变成自己的人,在把她弄回冥界成亲,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女人给打断了,躺了许久,也等了许久,心中那抹火始终燃烧的沸腾,他要的女人就在身侧,可是却不能出手!

想了又想,花渊祭还是觉得不甘心,大手一挥便给慕容殇下了沉睡的禁制,听着“她”深沉的呼吸,花渊祭也缓缓侧过身,看着背对着他的身子,终于,他要行动了。

伸手捞过眼前的身躯,自己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上,柔软曼妙的触感一旦相接触,花渊祭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如被火洗礼了一般,滚烫难耐,唯一的清凉就是怀中的女人。

花渊祭自认不是沉溺情欲之人,天上人间,从未有第二个女人能入他的眼,只有这个女人,这朵傲娇的扶桑花,只有她,让他的冷静,让他的理智仿若纸片一般薄弱,毫无定力可言。

“扶桑……”炽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叶扶桑的耳边,叶扶桑现在要死的心都有了,慕容殇还睡在自己身旁,这个男人竟然不知羞耻的想那啥了!

“放手!”压着嗓子喊了一句,但是花渊祭非但没有放手,放在腰际的手灵活的窜入了衣服里面,快的让叶扶桑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当手掌抚摸上了丝丝细滑,花渊祭不自觉的叹了一声,灵活的手腕直取向上,叶扶桑慌乱的按住了游曳的大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渊祭,你要让我羞愧而死么!”脸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叶扶桑只觉得羞愧难当,没人也就算了,偏偏这旁边还睡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如果他醒了看到如此的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死死的按住胸前的手,叶扶桑呼吸急促,花渊祭滚烫的身子在身后撕磨,叶扶桑实在搞不懂这男人到底有什么毛病,他身份尊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从她死后来到冥界的第一天便一直缠着她不放。

放在胸前的手缓缓从衣服中离开,爬上叶扶桑纤细的脖颈,钳住她尖巧的下巴,花渊祭吐气如兰,“扶桑,你真是太小看我了,这讨厌的人已经被我下了禁制,如果没有我亲自解开,他就会一直睡到寿终正寝。”

咯噔!叶扶桑只觉得心底漏了一拍,是啊!她忘了,这人可是掌管着天下生死的冥王啊,慕容殇睡着了,那么现在自己的境况……

“扶桑可还有顾虑?”说话间,另一只大手钻入了叶扶桑的裤子,摸上了双腿内侧细滑的肌肤,一股熟悉的火热从他划过的肌肤传来,叶扶桑红着脸,只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男人的大腿从身后插入了自己的双tui之间,手掌强硬的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叶扶桑刚转身就看到了花渊祭那双布满情欲的双眼,邪魅的令人晕眩,叶扶桑不禁再想,若是没钱的时候把他卖给青楼一定能赚好多钱。

“扶桑竟然想把我卖了,嗯?”花渊祭危险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叶扶桑心疙瘩一下,卑鄙的男人,竟然窥探他的心思。

“嗯?”花渊祭手掌拖住叶扶桑的后脑,她微仰起头颅,薄唇压下,“扶桑真的是这样想的么?”

不待叶扶桑回到,唇瓣已被咬住,舌头肆虐,呼吸急促,叶扶桑再一次感觉情欲的海浪要隐没自己,就在灭顶的前一刻,她猛然抓住了呼吸的空挡,双手微微推开男人滚烫的身子,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亲么,你们表潜水啊,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那,悲催的我……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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