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本尊的魅力果真不凡

叶扶桑紧张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花渊祭,没想到,俩人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花渊祭邪魅的看着身下的叶扶桑,刚要挺动腰身,“砰”的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便被推开了来。

叶扶桑忽然松了一口气,花渊祭则是满身的煞气,一把抓起叶扶桑身下的被子把叶扶桑赤luo的身子包裹起来,好看的桃花眼眯起一抹弧度,不悦的瞪向门口。

冷凝黑着一张脸从容的自门外走进来,见到来人暧昧交缠的身影,眼里闪过一抹不悦,瞪了叶扶桑一眼,无视花渊祭杀人般的眼眸,仿若无人的解开外袍,掀开被子的一角便钻了进来,身子紧挨着叶扶桑躺下。

“找死!”花渊祭薄唇轻轻的吐出这样一句话,大掌凝聚灵力,就要对着就要冷凝拍下,叶扶桑一惊,也不顾自己浑身赤luo的样子,猛地起身,本想拉专渊祭那只不安的大手,却不想用力过猛,一个不慎把花渊祭压在了身下。

花渊祭只着一件里衣,衣襟大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前那两点樱红,煞气渐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大掌配合的抚上叶扶桑光洁的后背,“想不到扶桑竟然这么的迫不及待,看来,本尊的魅力果真不凡。”

花渊祭低沉魅惑的嗓音缓缓响起,仿佛世间最美乐章,只是听着就让人沉醉,叶扶桑眼里闪着迷离的光芒,几近痴迷的看着身上魅惑的花渊祭。

冷凝看着叶扶桑此时的样子,眉头紧紧的皱起,果真是好色女人,下一秒——

“啊——”叶扶桑尖叫一声,一手使劲搓着自己的腰间,一双泛着水雾的大眼委屈的看着一脸黑沉的冷凝,“凝儿,你为什么掐我?”

见叶扶桑眼里的情欲褪尽,花渊祭凤眸一眯,要不是规定神界中人不得随意干涉凡尘,更不得随意杀辱凡人,他还真想杀了眼前这个碍人的男子啊。

“哼!”冷凝无所谓的冷哼一声,“掐你!是怕你被一些狐媚子迷惑了而不自知。”

听着冷凝话语里还不掩饰的醋意,叶扶桑微微一笑,挪椰的看着花渊祭,“狐媚子……噗……”她还从来没有想过,堂堂冥王居然有一天会被人说成狐媚子。

看着身下笑的天花乱坠的女子,花渊祭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低头,薄唇毫无预兆的含住叶扶桑圆润的耳垂,猛地吸允起来。

“嗯……”耳垂是叶扶桑最敏感的地方,突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在这样本就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暧昧。

冷凝身子猛地紧绷了一下,脸上渐渐泛起红晕。

“扶桑……”叶扶桑低沉魅惑的嗓音响起,带着别样的诱惑,就连同样身为男子的冷凝也忍不住起了反应,不得不说,花渊祭真一个叫人把持不住的男子。

花渊祭眼里那熟悉的火焰令叶扶桑心猛地一跳,在加上身旁冷凝逐渐粗重的喘息,叶扶桑不禁感到一阵阵的冷汗涔涔。

“我还有事,你们聊。”一把推开花渊祭,随意披起衣服,一溜烟的冲出了屋外。

那俩个男人太可怕了!

叶扶桑走后,冷凝也起身了,从容的穿起丢在一旁的外衫,眼里闪过一抹得逞,他知道,无论这个男子怎样的强悍,凶狠,但是,却很听那个无耻女人的话,所以,他才会听见她到这个男人的房间时,毫无顾忌的闯进来,只要有那个女人在,她是不会让这个男人伤到他的,而他,是坚决不会让她和这个男子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的。

花渊祭慵懒的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后脑,看着冷凝的身影眼里闪过寒芒阵阵,他看出来,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只是,这世间还没有人阻止得了他花渊祭想做的事。

------------------------------------------------------------------------------

月色透过镂空的雕花窗斜斜的照了进来,在地上形成斑驳影光,渐渐,这斑驳影光中赫然出现了一道细长的身影!

身影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叶扶桑的房中,没有经过门,更没有经过窗户,而是直接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

床上的叶扶桑此刻睡的安稳,久未放松的神经第一次得到了彻底的放松,陷入了深度睡眠,细长身影此刻已经走到了叶扶桑床前,接着,无比优雅的坐在了叶扶桑床上,那悠然自得的动作,仿佛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一手轻轻的的顺着叶扶桑脸庞的轮廓摩挲着,眼里有着深深的迷恋,还有……痛心,随即,黑影邪魅一笑,一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带,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悸动,燥热,叶扶桑在熟睡的当下感受到了身体内部衍生出的一股燥热,此刻她的身子仿若是一座欲将喷发的火山,不断涌动的岩浆和炽热的空气正在她的体内流动、冲撞,让她毛细孔全部睁开,散发而出的都是滚烫的气息。

热,为什么会这么热……叶扶桑这样想着,正当她燥热难耐的想要去解开身上的衣服时,就感到身上的束缚似乎是被人卸下,一种一闪而过的清凉划过了她的全身,让她禁不住翘起了嘴角,发出了舒服的低吟。

没等她享受够那股清冷,她就又感觉到一种滚烫的热源在不断的向她靠近,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身体上游曳,一下接着一下,调皮的令她有些烦躁,那东西所到之处似乎都能让她的身体引发一种震颤,来自内心的战栗。

“不,不要……”下意识的排斥着这种感觉,一种危机感让叶扶桑皱紧了眉头,想要移动身子躲避那东西的抚触,却力不从心。

“不要什么?”一道低沉的沙哑嗓音响在她的耳际,本以为这是个梦境的叶扶桑混沌的脑子里似乎劈了一道惊雷,也仿若被兜了一头冷水,有人!

暗夜之中一对黑眸猛然睁开,那里面没有丝毫迷蒙,叶扶桑睁开双眼的瞬间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想都没想就要高喊出声,只觉得喉头一麻,声音被卡在了喉管里。

黑影极其妖媚的一挑发丝,“想不到扶桑居然有让人观看你我欢好的嗜好。”说完,好“啧啧”了两声,这逼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叶扶桑真的有这嗜好。

叶扶桑眨了眨眼睛,这才适应了屋内暗黑的光线,她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三更半夜悄无声息的出现还能不惊动暗处的暗卫,而且浑身还散发着魅惑的味道,想也不用想,除了堂堂冥王的花渊祭,还能有谁!

看出叶扶桑认出了自己,花渊祭好心情的微微勾起嘴角,手指轻轻一点,叶扶桑的嗓子就又能开口说话了。

“花渊祭你还能不能消停会了?”叶扶桑想要动手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动不了!在心底咒骂一句,该死的花渊祭又给她施法了。

花渊祭的身子此刻悬在叶扶桑的上方,一只手撑在叶扶桑的身侧,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上探去,一抹黑色从叶扶桑的眼前划过,接下来,就是一副光洁性感的男人身体。

“这会儿,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花渊祭嘴角带笑,但是那双凤眸中却带着丝丝怒气,大掌探到叶扶桑的身子上,叶扶桑才惊觉,她自己的衣服没了!

他竟然把自己脱光了!叶扶桑羞恼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真是窘迫的可以,从在冥界第一件见面开始,他就对自己进行各种莫名其妙的打击,最后居然还逼婚,现在,居然从冥界追来,还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这,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冥王的自觉了?

“花渊祭,你这是在逼迫我!”叶扶桑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那对凤眸里闪烁的怒气和坚定,让她的心底渐渐发冷,她一直都知道,在这个强悍的冥王面前,她永远都只有被压迫的份儿。

“扶桑,这怎么是强迫呢?你本就是我的娘子!”一直都是,只是你却忘了我!

花渊祭说着,手指轻轻的从叶扶桑锁骨开始探索,慢慢往下,来到了叶扶桑高耸的双峰前,凤眼流光暗转,大掌牢牢的握住那团柔软,罩在了掌心之中。

“唔!”叶扶桑咬住嘴唇,把脱口而出的声音憋回了自己嘴里,这副身子的敏感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他的手掌仅仅划过自己的肌肤,却已经让她颤抖不已,身子似乎被开启了奇怪的机关,蛰伏已久的情欲有蓄势待发的迹象。

叶扶桑的反应取悦了花渊祭,魅惑的眼带着满意的笑意,“扶桑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的!”带有魔法的手指把手中的柔软轻柔慢捻,而叶扶桑的脸在这样的抚弄下终于渐渐泛红。

叶扶桑却因为花渊祭这句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心里闪过丝丝怪异的感觉。

还未深思,思绪已被男人打断。

男人的一只大手抚弄着胸前,另一只也悄悄向下蔓延,往叶扶桑的双腿间划去,叶扶桑紧咬着嘴唇,她不能开口说话,她怕一旦开口溢出的将是令她羞愧的声音,感觉到花渊祭的手掌侵入下边,她只能夹jin双腿,双眼瞪着他。

“扶桑别咬坏了唇,我们接下来还得举行婚礼呢,你这样,实在影响啊……”只要扶桑成了他的人,他们就会生生世世绑在一起,永不分离了。

花渊祭炽热的呼吸喷洒了过来,红唇狠狠压下,舌头猛然挑开叶扶桑的唇间,探了进去,解救了被她折磨许久的唇瓣。

“唔,唔!”叶扶桑只感觉自己口中的空气要被他抽光了,那生猛的舌头狂猛的探进自己的嘴里,纠缠着自己的舌头,就算她如何躲避也毫无作用。

花渊祭眯着眼睛,胸前的那只大手没有停下抚弄的动作,手指摸到那红润的小点,嘴角勾着笑意,狠狠一夹,嘴唇也恰到好处的离开,叶扶桑只觉得从胸前传来一阵电流,直击她的大脑,令她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

“真好听……还想听呢……”花渊祭呢喃着,手指开始尽情的折磨那一点,叶扶桑此刻如板上钉钉的羔羊,只有被人宰割的份儿了。

一声又一声娇弱的低吟自床幔后传出,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情欲慢慢铺散开来,叶扶桑此刻有些身不由己,一动不能动的身体除了承接情欲的洗礼,除了感受醉人的折磨她别无选择,理智开始变的飘忽,双眼蒙上了迷蒙之色,再也压抑不醉中的声音,叶扶桑本就妖媚绝美的五官此刻蒙上了一抹诱惑的红晕,令花渊祭感到了全所未有的燥热难耐。

在腿间拨弄的手指早已经冲进了叶扶桑的身体,辗转摆弄,探索未知的地域,而叶扶桑的身体则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感受着下面流淌出越来越多的湿润,花渊祭的腰身猛然挤了进来,男人早已经欲势待发的坚硬抵在了女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知道已经无法阻止了,叶扶桑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只不过内心涌出了阵阵苦涩,本以为,重生了,就可以摆脱这个男人,哪知道,还是一样的,她对花渊祭说不上讨厌,反而有些莫名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想要逃离,总觉得他们的纠缠总有一天会害了这个邪魅的男子。

两人的下身亲密的交叠在一起,叶扶桑的双腿被狠狠分开,花渊祭似是一头欲发狂的野兽,他邪魅的五官有着丝丝疯狂,叶扶桑此刻闭着双眼,如果她睁开眼就会看到他眼底闪烁着的并非只有情欲,还有一种疼痛、眷恋。

为何会疼,为何会痛,为何会有眷恋,恐怕也只有花渊祭自己知道。

正欲全力冲入这个身体之际,花渊祭的身子一个紧绷,在叶扶桑以为自己即将被入侵的瞬间,只感觉身上的男人猛然撤退,下一秒,自己的身子被棉被彻底的裹住,颈部以下,都埋在了被子里面。

叶扶桑诧异的张开双眼,看着花渊祭,此刻的他退去了方才的情欲的味道,而是散发着森冷的寒意,一种被打断的愤怒,发生什么事了?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