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底层女人的幸福

随着年龄的增长,胆子越来越大。

年轻人,晚上吃完了饭,无事可做,闲得很; ‘哎,桂云,咱俩看电影去啊?’

‘行,你请客’。

俩个年轻女孩坐在一起看电影,后面坐着俩个男孩,男孩主动和她们搭话,她俩没吱声; ‘不认识你,跟你说什么话啊。’

后面扔过来一支烟; ‘哎,烟掉在你们那了,帮帮忙。’她们知道,这是故意的。还是没搭理他们。

‘这两个女的,真他妈的牛,不搭理咱们,收拾她们!你去,告诉他们,散场把出口都堵上。

一会儿,另一个人回来说;‘大哥,都安排好了。’

她知道;‘这是遇到流氓了!自己俩个女的,对付俩个男的都对付不了,更别说一帮人了。怎么办?来硬的不行!跟他们谈谈!’

‘大哥,对不起,刚才,我们一心看电影,没听见你们说什么。再说,烟掉地了,脏了,捡起来你也不能再抽了吧?咱们都是海拉尔的,山不转水转,父一辈子一辈,没准说起来,都是朋友,亲属呢。’她有点委婉,套近乎地说。

快散场了,又过来俩个人; ‘大哥,动手吧?’

‘算了,唠开了。’那位大哥说。

那以后,桂云再也不敢跟她看电影去了,她自己也不敢随便去看电影了。

桂云,是她从小在一起的酗伴。长得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清秀,美丽,有点娇气。

小时候,她俩形影不离,总在一起玩儿。一天去她家;‘走,桂云,玩跳绳啊?’

‘行,等我一会儿。’桂云正在帮她妈妈烧火煮大叉子。她就站在桂云身边等她。

‘呲拉 ’一声,桂云把烧红的 铁棍往旁边一放,正放在她的脚面上。

‘啊呀!’她痛得蹦了起来。

‘快,抹点大酱!’桂云急忙找来大酱学着大人给她抹了抹。

刚烫伤时,白天,还不是十分的庝痛。晚上,她和桂云都到桂枝家作伴。半夜,桂云被她的哭声惊醒了;‘啊,痛死我了!’越来越痛,火烧火燎!小姐妹们找来牙膏,大酱,乱抹一通。天快亮时,孝子,困极了,勉强睡了一觉。第二天,桂云的妈妈给她买来了一瓶烫伤药。抹了药,庝痛了半个月,慢慢的好了。这块烫伤给她脚面留下了一块一寸见方的白斑。

‘昨天,我去做衣服,缝纫店的师傅以为我是市歌舞团的呢。’桂云很自豪自己长得美。

‘桂云,你成天在家呆着干啥啊,上瓦厂干活去呗?’她劝道。

‘不行不行,我身体不好,那种活干不了。’桂云的父亲在运输公司上班,爷爷有手艺,会熟皮子,家里还养着奶牛,家庭条件不错。

瓦厂又停工了,没有工钱可拿,有时,一两个月,兜里一分钱没有。

啊,那种日子真可怕!

铁饭锅因为没有油,下锈,煮出的大叉子粥都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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