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主动献身,再遭羞辱3

泪水大颗滴落,落在床面上,迅速被床单吸干。

她缓缓闭上眼,吻向他的唇,学着他之前的模样,轻轻亲吮他,手指再次滑进衬衫里,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健硕的胸膛,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个地方,没有技巧地隔着布料轻轻触碰,可是手指刚一触碰,她就感觉到那个东西的炙热温度和突然的跳动。

她的唇沿着唇部缓缓向下,亲吻他裸露在外的胸膛,小心翼翼地用心地亲吻他每一处肌肤。

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手掌附上她纤细的腰部,敏感的腰部被大掌触碰,顿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生涩地亲吻和触碰,让他全身如通了电,身体跟着她轻颤,他喘着气,大掌来到胸前,触碰她饱满的胸部,敏感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掌一碰,她顿时娇柔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催化剂,立刻让她手触摸的东西大了一个号。

她立刻红了脸。

另一大掌来到臀部,轻轻托起,那种触碰像过电一般,让她忍不住颤栗。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炙热的呼出气体,喷在她的脖颈间,让她浑身酥麻。

抬手触碰她的脸,碰到一片潮湿,不停有温度的液体落在他的指间,沾湿他的手掌,也莫名地让他的心潮湿起来。

她的手毫无技巧地抚摸下面,却让他整个人燃起炙热的欲望,他睁开眼,迸出火般的欲望,一下将她吞斥。

他大掌在臀部一用力,她迅速贴在他身上,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心底。

还未等她来得及思考,他的唇已经落下来。

他的吻不同于她的吻,他的问炙热而粗暴,仿佛要将她吸进身体里。

瞬间让她的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

有了反应!她迅速被自己身体的吓了一跳。

他如当初般,粗暴而霸道地亲吻她,在她的肩上,胸前,直至腹部,她浑身颤栗着。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就在此时,他进入了她的身体,下面传来一阵剧痛,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背部,忍受他给身体带来的疼痛。

他此刻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情潮汹涌,不断地要着她的身体,不顾她身体的疼痛。

下面几乎要痛的撕裂。

可是,慢慢地她被他熟练的技巧推向高潮,意识渐渐迷离。

她感觉自己掉进一个深海里,有大束的光像圆筒般照进海底,她却抓不到那光芒。

就在她享受到极了世界的巅峰的时候,她的身体迅速下沉,沉入海底,看到了黑暗的尽头。

他精疲力尽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额头上沁着汗水。

她的意识逐渐清醒,发现自己正盘在他身上,她立刻赶到羞耻地放下腿,感受他趴在身上的重量。

他恢复意识后,忽地从她身上起来,像触碰到脏东西,不悦地皱起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达目的,你还真是学了不少?”她强忍住他的冷嘲热讽,沉默扯过床单,遮住自己。

冷冷看着她这一举动,冷哼一声:“这么着急给自己立牌坊。”

眼泪不住地流。他羞辱的话狠狠打在脸上,她想反驳,可是连起身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为了病床上的爸爸,她必须要忍耐。

他转身去浴室洗漱,她看到他进去后,不顾身体的疼痛,趴在床边拉开抽屉找到柜子里的纸,颤抖地拿起笔在上面写字。

这才忍住身体的剧痛走到自己的屋子里洗漱,等许清池洗漱出来,看到屋子里没有人影,床上的床单已经换了,黑眸一沉。

“啪”点燃一颗烟,坐在椅子上,沉默地吸着烟。

就在此时,夏小娆缓缓从里面的小雅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她看到他目不斜视地盯着窗外华丽的灯光和漆黑的天空,只是吸着烟,吐出眼圈,刚毅的线条在烟尘中若隐若现。

来到他面前,忍住颤抖的手臂,将纸递在他面前:“你答应过要帮我。”说话的时候,她感觉胸腔有东西卡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

视线落在面前白纸上面,“合约”两个大字映入眼帘,他勾起一个冷漠的笑:“和你爸爸学了不少,会做交易了,你们夏家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嗯?”

“许清池,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家人!”昏暗的灯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由于情绪激动,脸上全是泪痕,整个人像个疯子。

许清池完全不理会她,继续说道:“程家靠不住了,晚上卖身来巴结我,那白天呢?继续和未婚夫暧昧?”他目光一冷,“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刮着她几乎没有的尊严,她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声音已经哽咽:“这一切不是你安排好的吗?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才肯帮我?”

“嘘!”修长的中指在性感的唇边,“我不是来听你的倾诉。”

胳膊已经承受不住地开始发抖,连带手指的纸也开始抖动,这个姿势她实在承受不住,她放下手臂,声音露出哀求:“求你,帮帮我吧。”她蹲在他面前,递上纸。

他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和充满哀求的眼神,缓缓伸出手臂,抬起她的下巴,“可是我反悔了,期待你下一次表现。”说着大掌狠狠放开她,不再看她,“回你房间。”

泪水迅速充盈整个眼眶,刚才的话仿佛晴天霹雳,让她一下子失去中线,跌坐在地上,感觉到心脏迅速下沉,整个人陷入绝望,她咬住唇,眼神变的冰冷,“许清池,你不是人,你是恶魔!”

一股冰冷沁到骨子里,让她冷的浑身发抖,嘴唇苍白的恐怖,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攥着纸的手指有血从手掌处流下。

她踉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身子再也无力承受地从门上滑下,跌落在地,绝望的大哭。

昨夜几乎耗干她所有力气,但是睡得并不稳,时常做关于噩梦,中午醒的时候,许清池已经离开,她用腮红遮住苍白如纸的脸,看了一下时间,急忙赶去医院。

今天的走廊异常寂静,她强撑着仍在疼痛的身体走到病房门口,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推开门:“妈,我回来了。”

笑容在打开门那一刹那僵在脸上,眼眸迅速睁大。

整个病房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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