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主动献身,再遭羞辱2
窗外仍是一片冷寂,应该是什么物体倒了。看着被风吹的有些摇摆的树,眼眸移向墙上的挂钟,墙上的指针已经过了21点。
她静静坐在桌子前,看着变冷的食物,眼底越来越失落,双手几乎绞在一起,突兀的指节泛白。
时间在此刻被无限拉长,长到每一秒都是煎熬,她想起早晨他冰冷的背影,心底升起的勇气渐渐消下去。
许清池,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为了将我囚禁在这里,为了让我受尽你的侮辱,不惜牺牲我的家人,不惜……让我恨你。
想到此,落寞的眼神充满恨意,但是眼角仍是有泪流下。
可是一想到下午医生和妈妈的对话和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强制让自己再次鼓起勇气。
许久,她拿起手机,看着黑色的屏幕,深吸口气,缓缓拨通号码。
忽然,一道光束照进屋子的大玻璃上,她感受到亮光,按断电话放下手机,跑到窗前,看到许清池的车慢慢开进来,她慌忙打开院子里的灯,顿时院子灯光大亮。
车子引擎熄灭,许清池下车,随手一摆钥匙,锁住车,大步走向门口。
她感觉到自己心脏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几乎快要跳出胸腔,她强镇定拍拍脸颊,扯出一个笑容,紧张地站在门前。
脚步在门前停住,许清池顿了一下,“哗”地拉开门。
“你回来了。”虽然很害怕看到他冰冷的脸,夏小娆还是尽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接过他手里的包。
许清池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拿过手里的包,视线下移,看到门前摆着一双拖鞋,不屑地冷笑:“为达目的,还真是煞费苦心。”说着脱掉鞋,穿上鞋大步走进屋。
她听着他尖锐的话语,默不作声,跟在他后面。
大步走到屋内,停住脚步。
整个屋内被暖暖的灯光笼罩,淡淡的灯光让人有一种神经缓下的感觉,他桌子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和蜡烛,还有精致的餐具,脸色一沉。
他回身看向她,看到灯光下她穿着流苏低胸长裙,裙子勾勒出她绝好的身材,黑色的眼神代写懒懒的诱惑,苍白的脸上打了粉底,脸颊红晕,她看着自己,嘴角露出笑容,妖娆的眼眸散发出诱惑的邀请。
看着他绷着脸看着自己,身体有些发抖,忍爪怕的心慢慢走近他。
忽然,屋子的灯大亮。
她再一次突兀地被显现出来,一下子敞开的光让她有些不能适应地停在原地。
许清池冷冷地转过身,准备上楼。
“许清池。”她在背后轻轻叫住他。
许清池停住。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前,每走一步双腿都抑制不住地颤抖,停在他身后,她轻轻抬起手拉起他的大掌。
在指间触碰那一刹那,许清池回过身,黑眸冰冷地看着自己,她吓得差点放开他。
“我……”她上前一步还未说完,就被一个大的力道甩出去,身子撞在墙上,手臂火辣辣地痛。
许清池快步欺压到她面前,大掌捏住她的脖子:“谁给你的胆子!”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陌生而恐怖的人,他整张脸因为愤怒几乎扭曲,眼底是满满的冷漠。
心里吓的一颤,浑身开始发抖,想要说话,却发现连呼吸都困难,她整个人脸部迅速胀红。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现在只能靠着他手臂的力道,强撑着贴在墙上。
她用尽最后力气,想用手指附上他的胳膊。
目光注视到移上来的手,大手迅速松开她,她停在空中的手指顿时无力的垂下。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所有的重量倚在墙上,许清池低头整理因为用力而有些上去的袖口,“怎么,未婚夫满足不了你?”
听着他冷冷的讽刺,她脸上仿佛被刀子狠狠刮过,生生的痛。
强忍住逃离的冲动,她忍住身体的颤抖,踉跄地走到他面前,伸出苍白的手指过去拉他的手,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冰冷的眼神伤到。
许清池顿时被她无息的举动惹怒,强忍住怒火,他长臂一捞将她拉进怀里,手掌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回答。”
下巴被捏的很痛,她几乎快要掉出眼泪,但还是缓缓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许清池,今天早上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说完,她眼神坚定地对上他的目光。
捏着下巴的手掌向上一提,她被迫昂起头,整个身子几乎弯到极限,“爱他吗?”
想否认,但是答案卡在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眼泪无意识地流出来。
下巴传来一阵剧痛,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这样的他,越让人害怕,她闭上眼,不敢直视。
忽然,他拉起她的手腕大步上楼,全然不顾她跟不上的脚步和几乎摔倒的身体。
走到卧室他一个力道将她甩在地上,她的膝盖磕碰到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痛的几乎流出眼泪。
“想爬上我的床?”他脱掉外套,撤掉领带,解开袖口目光冰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她,“继续做你未完成的事。”
她咬住唇,忍受他侮辱的话,浑身抑制不住颤抖,抬起头,看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中充满厌恶。心如刀割。
可是就算被这样的眼神侮辱,她也要继续下去。
指甲已经掐进肉里,露出血丝,她缓缓起身,拼命忍住掉下的眼泪颤抖地站在他面前,伸手拉下肩带,手绕到后面拉开拉链,黑色的长裙迅速滑落地面,昏暗的灯光下,她轻轻颤栗着,胸部若隐若现。
赤脚走上前,她缓缓坐上他的大腿。
想起病床上的爸爸,心一横,闭上眼,白皙的手指滑进他的衬衫里,颤抖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轻轻触碰。
由于没做过类似的事情,她不懂任何技巧,只是指间划过他胸膛的每一处。
忽然,她的手臂被拉出来,大掌几乎捏碎她的手臂,他慢慢道:“如果这样,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