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你总是喜欢惹我生气

我不知道这一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明明已经虚弱到不行,可每次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我就是没有晕过去。意识无比清晰,身体承受着外界带来的屈辱。漫长的夜晚里,要不是那麻木的疼痛感,我都快感觉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觞无狱对我再也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慈悲,连丝毫的忍耐都没有。我想,这才是他本身的样子。以前他对别人不论如何残忍也不会这般施加在我身上,可如今所有的情况都变了。

我还可笑的一直埋怨他不懂得顾及他人的感受,其实是我说的不对。觞无狱一直都在忍耐,他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我面前。他不过想让我觉得,他也会是个体贴温柔的人。

他的性格是偏激得点,但从不会伤害我,哪怕是一分一毫都不会。

我神情恍惚地望着上方,觞无狱拨开贴在脸庞的长发,细细摩挲我的面孔。他仿佛在对待什么心爱的物品,手指描绘那精致的眉眼。

那因欢好后疲惫的模样,毫无血色的嘴唇,甚至连同脸色都惨白得吓人。一双半睁着的丹凤眼,迷茫中带着少许无助的错感。

觞无狱忍不住吻了吻我的嘴角,这一吻他便无法放手,禁锢住我的肩膀,捧着我的脸使得这个原本简单的亲吻进一步发展。

我本就四肢无力,疼痛的私密处里还残留着他留下的东西,稍微一动弹便牵扯到痛处,惹来一阵轻颤的同时,那污秽的液体就从两腿间流出。

我皱眉,双臂只能颓废地垂在身旁,觞无狱在我的唇间肆虐,那翻搅的舌头碾压到我的舌根处,被迫张开的嘴唇,溢出两人融合后的唾液,甚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拉开好几条银丝。

直到吮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才肯放过,我意识到我的嘴唇被他咬破,我颤抖着手想擦掉那屈辱的痕迹。觞无狱却立刻就握住我的手,舌尖舔去那唇边的血迹。

他非常满意夫人这番模样,明明眼底透露着倔强,但又不得不屈服,那种无助惹人怜惜。

觞无狱闻着我身上的味道,迷离的红色眸子,如同一只享受美食的野豹,肆无忌惮地品尝属于自己的食物。

“夫人,你总是喜欢惹我生气。”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腰间,碰到臀部,我有些后怕,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阻止他越发不安分的手,只能瞪着眼睛看他。那带着薄茧的食指,恶趣味地按了一下已经被摧残得红肿的地方。

“……嗯……疼……”

这类似撒娇的声音让我感到耻辱,可有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从我喉咙里哼出的声音。

觞无狱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物,把手指又伸进去些,柔软的内壁受到刺激,受伤的地步似乎又在流血。

羞耻的触电感传遍全身,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探入私密处,试图要把那些污秽的东西弄出来。

我蜷缩着身子,他搂着我,慢慢地处理埋在我体内的液体。

我瘫软在他怀里,紧皱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受伤的地方又麻又疼,处理身体时他的手指还不放过地在那处玩弄一番。

徒留我再度哼出细碎的呻yin,我无力地握住他的手臂,身体止不住地簌簌发抖,睫毛也可怜地颤动。我偏过头去,想躲开他炽热的视线,他越发暗红的眼睛盯得我十分不舒服。

他的手指总算是抽了出来,但我惊恐地发现,他居然又有了反应。我暗自咬牙,他是禽兽吗!

他才攀上我的后背,我就吓得要后退,他的手臂搂住我的腰,我立刻说:“不可以……”

觞无狱无辜道:“我不过是想抱夫人去洗浴。”

我无视他那故意放在我臀部的手,别扭地说:“我……自己来……”

觞无狱笑着,完全忽略我说的话,别来帘子,把我抱进足够容纳三四人的浴桶里。

他说:“还是我来帮夫人。”

浴桶里的水漫过胸口,水是温的,薄薄的雾气顿时弥漫开,我靠在浴桶边,看着水面里映出那张俊美的面孔,恍然发现,这张脸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

这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觞无狱不就是喜欢这张皮囊。

如此一想,我心里竟有几分失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落,就是觉得因为相貌才得来的倾慕,会让我觉得很肤浅。

觞无狱一同坐进来,我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他就笑着对我说:“我和夫人一起洗。”

他过来让我背对着他,舀起的水浸在我的肩上,那透明的水泽打湿这头乌黑的长发,沾着水珠的肩头,和那染上红晕的脸颊。觞无狱觉得自己的反应叫嚣得越发狂躁。

看似很平静是他在帮我洗浴,其实就是借这个理由在我身上乱摸一通。两个大男人一起洗澡没什么,但这么类似被半搂的姿势窝在觞无狱的怀里,那就感觉很奇怪。

他抓住我右边肩膀,很认真地用擦拭着,我心里也是心惊胆战,毕竟他下身那个玩意儿还贴在我的大腿上,我不敢乱动。

万一我动来动去,把他的火欲挑得更高,接下来又会是一次不太美好的回忆。

洗到私密处时,我赶紧说:“这个我自己来。”

毕竟他刚才处理过里边的东西,所以洗起来不会太麻烦,至少我自己洗浴的力气还是有的。

一系列过程我都极为小心,背对着他的缘故,我觉得我的后背都快被他望穿。

半顷,他声音沙哑道:“夫人用手帮我可好?”

瞧我身体僵硬,好久没动静,他故意贴到我身上,在我耳边低语:“若夫人不愿用手,用后边也行。”

我难为情地转过身,犹豫地把手伸过去,清澈的水中,能清晰地看见一举一动。我停顿了一下,握住他炽热的物体,不好意思地看其他地方。

虽同为男性,可这种事难免会尴尬。

手间的动作很缓慢,修长白皙的手指衬得他的物体更显狰狞,指尖隐约碰到根部的那两个东西,他自嘴里闷哼出的声音传入我耳中。

我上下为他弄了几下,实在是不好意再行为下去,刚要收手,他就握住我的手重新放到那巨物上,伴随他的动作,我的手被带着一同替他发泄着。

当白色的乳液喷出,融在水中,我的脸整个就黑了。

我瞥过他一眼:“以后我不会再帮你第二次。”

觞无狱亲昵地蹭蹭我的脸:“夫人……”

我说:“你想发情大可以去找别人,没必要非抓着我不放。”

觞无狱瞬间脸色就变了:“夫人希望我去找别人?”

我不再说话,他这么一问,我还真回答不上来,其实我挺怕自己的心的。

觞无狱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他追问道:“你怎么不解释?”

他把我逼到浴桶边缘,我别开脸,他凑近的气息全喷薄在我的颈间:“我说过,夫人的世界装的下许多人,可我做不到你那样宽广,我只有夫人。”

他的语气暧昧:“我也只要夫人。”

觞无狱仔细斟酌一番,他赤luoluo地打量我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什么,他摸着我的胸膛,说:“我认为夫人身上少点什么。”

他拉长语调:“少点什么呢?”

烙印,专属他觞无狱的烙印,永远无法消除的那种。他想在男子的身上刻下标志,他要让男子知道,对方究竟属于谁,他要让男子牢记这个烙印。

尽管到时候会很痛很痛,但他不会就此罢休。

觞无狱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莫名地不安,不禁开口说:“你怎么这般瞧我?”

他笑笑:“没什么。”

放屁!那算计的神情太明显了好吗!觞无狱他妈的又想搞什么鬼?我这把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觞无狱把心里的事就这么私自定下,他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他知道我肯定会拒绝,所以他没必要跟我坦白。

他认为,毕竟和对方的欺骗相比,他这点惩罚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在他看来理所应当的事也不是惩罚。

男子是他的,他只是想标记一下而已。

我自然不晓得他打着什么小九九,内心的不安伴随我好几天。但过去一阵子,我就没怎么在意。

但我还是想错了,觞无狱真的敢对我下狠手,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如此待我,而且不仅没有悔过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压制住一个没有任何武力的人自然轻而易举,我的双手被人牢牢地抓住,整个身体被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弹。我的声音几乎接近祈求,可觞无狱一丝动摇都没有,我才发觉他的心可以坚硬成这样。

我清楚地看见那铁烙上刻着一个“殇”字,被火烧得滚烫的铁制品发着红色的光芒,使得那字更加清晰地映入我的眼中。

我挣扎着,只想逃脱这里,害怕和恐惧笼罩全身,无奈只能被他人强制按着,眼底的惊恐也越发明显。

我语无伦次地说:“……不……觞无狱……你不能!不能这样做!觞无狱!”

他拿起铁烙,嘴边挂着笑意:“夫人,我都迫不及待想看这个字印在你身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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