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任人宰割
只见后方斗笠剑客们手下冷剑一紧,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相互间使过眼色……
风起云涌,只在转瞬之间。
刀光剑影间,几个戴斗笠的剑客齐齐攻向孤桌无援的青衣男子和他的小厮。
青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飞身转到斗笠剑客的上方躲开来势汹汹的猛攻!
他的小厮也不是俗气之辈,你来我往间,赤手空拳便也能躲过几剑。店小二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竟吓得瘫软在地……
宾亓最先反应过来,冲着面前的乱斗一阵嘶吼狂吠。
突如其来的刀剑相向,着实令蔚言目瞪口呆。当宾亓的狗叫声想起时,她便反应过来,首要之急不是观战,而是远离这场危险。
“宾亓……”
说时迟那时快,还未起身。离她最近的斗笠剑客见在青衣男子面前讨不了好处。
转眼看到蔚言时一计立上心头,眨眼速度就俘获了蔚言,冷剑架在了她细白的脖颈处:“识相的赶紧给我住手,不然他的小命即刻成我剑下亡魂!”
对于这一乌龙转变,蔚言哭爹不成喊娘不应,她招谁惹谁了?
宾亓看到主人被挟持,护主心切,一个急跳脚想冲过去撕咬住斗笠剑客。却被蔚言厉声喝住,她可不想宾亓旧伤未复、新伤又添。
“真是天真,你以为随便挟持个无关路人,就想让爷束手就擒?”青衣男子轻蔑一笑,吐出狂妄不羁的嘲讽。
蔚言原本一张冷脸听到此处时变得更加阴沉。没想到那狂妄的青衣男子竟然视人命如草芥,真是枉费本不相关的她成了任人宰割的人质!
既然不奢望他能帮得了她,便唯有自救了。
一脸谨慎地从怀里摸上怀中贴身携带的电击棒,准备拭机而动。
“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斗笠剑客毒辣开口,准备挥剑了结蔚言时,突然身体却一阵阵战栗,冷剑脱手而落;侧首不可置信地死盯着蔚言!
几秒间功夫,他已倒地抽搐不止,接着嘴里吐出了白色泡沫。他致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入的地狱!
所有参战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手,惊惧的看向蔚言,她到底用了什么诡异的招数,顷刻间让他们的江湖上排得上名号的领头剑客倒地而亡。
剩余的几个剑客忌惮而惊恐的看着阴沉如罗刹的蔚言,慢慢向后退,疯了一般逃走了。
蔚言惊险地吐出一口气,这电击棒是穿越之前防备杀手所备用的,没想到在此地派上了用场。要不是她把电击棒直接对准他的心脏,她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杀了他!
第一次就这么轻易的把人给杀了,说不害怕是假,但更多的是庆幸。
当时的情形,面临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危急局面。强者生存,劣者淘汰,本就是这个时代永恒不变的真理。
回首间,她发现青衣男子正用诡异的眼神审视着她,让人琢磨不透。
“你是爷第一个拿正眼看待的人,用如此弱小的身躯杀了旁如虎腰的司徒浪剑,实在是有趣。不过,爷很是疑惑,看你身手也不像有内功之人,你手上的武器也很是特殊!”青衣男子道。
一听此言却是从那个见死不救的青衣男子口中而出,蔚言瞬间拉着个长脸不打算理他,转身叫上宾亓就要走!
可青衣男子如风的速度挡住了她的去路,顿时令她乍舌。
“滚,好狗不当道。”语气不善,从他没想过救她这一点来看,她对他倍感厌恶。
“你是第一个敢叫爷滚的人,好,很好。爷会让你尝尝被欺凌的滋味……”邪魅冷硬如修罗般的声音毫无感情,旁边的小厮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看来这小公子玩完了!
蔚言刚想反驳,突然一个手刀下来,脖颈处一痛,“你……”手指指向璞玉子,后意识模糊,倒了下去!
魄都
魄都于个中城池间,当属繁华之地,各国商城贸易往来频繁,却也衍生出寻乐旖旎之风,红袖之风不惧之、龙阳之嫌更不避之,其中名扬四海的唯 清风水榭 无二。
烟柳画巷,卷帘翻飞,红妆粉面,美人卧膝酒意浓;清风水榭好一番风雅景致,却不是常人敢踏境之地。若不是达官贵人、皇亲贵胄、财商富贵,谁敢窥觑?
只是此美人非彼美人,个中美人,若仔细一观,他们喉颈处竟突出一小块喉结,虽不比一般男子大块,却也不是没有。英姿卓绝,冰肌玉骨,相比之真女子也丝毫不逊色。
“我们爷交代了,定要好好伺候这位公子,若找的倌伺候得不尽性,便唯你是问!” 那名小厮模样的人一手扔下昏迷不醒的蔚言,含着威胁的口吻对谄媚上前的老鸨言说道!
老鸨竟似龟田太监般,提起公鸭嗓刚想出声呵斥那大胆、无礼之人,谁知小厮竟亮出了一块赤红色阎令,惹得老鸨转眼间脸色全无,惊惧胆怯后唯声道是。
谁人不知这赤阎令乃武林至高密令,取之不仅能号令藏身江湖的百十号密使,更能令持有者功成名就、树立威信,建造盟派。
至今可知的赤阎密令不足三符,传说天机陨石自身造就而成,天下间欲东施效颦之人众多,却任是多少能工巧匠也打磨不出一模一样的赤阎令。
“爷,事已办妥。”阳炎移步至 清风水榭 雅阁内,细声谨慎回禀情况。
说话的小厮名唤阳炎,自小服侍他家爷,对主子甚是忠心。而青衣男子便是他家主子璞玉子。
“如此甚好,派人在外面盯着。阳云那边可有消息?”璞玉子问道。
璞玉子身披青衣华服,俊逸非凡的容颜似上天精雕细刻般棱角分明、加上浑然天成的霸气与放 荡不羁的气性,无形的气场都能把人逼至绝境之处,无法喘息。
“爷,看来消息已经走漏,阳云虽已带人秘密了结逃跑的那几个江湖剑客,难保不会多生事端......那,杀司徒浪剑之人留还是不留?”阳炎担忧出口。
璞玉子眉心几不可闻地微皱,潜意识里感觉杀他还不是时候,似乎,他还蛮有趣的不是吗?思及此,微皱的眉心不由自主地放下。
“暂杀不得!”璞玉子低沉出声。
“可是,爷!上次......”
“阳炎,你逾矩了。多事!”阳炎一句未完,璞玉子便狠戾出声,瞬间冷凝的空气犹如黑云压城,阳炎惊得刚毅的身子一颤,低下头颅,无声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他的担忧之言竟惹得一向说一不二的主子脸色发沉,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只唤宾亓的狗给爷先留着。”阳炎踏出房门前一刻,璞玉子背对着他。修长玉手反复把玩蔚言那把不知名武器,不急不缓的说道。
“属下明白!” 阳炎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