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用钱计量
翌日是周六,苏心蕾回娘家吃饭日子,顺便看望陈建民。今天她起的算早,梳洗后,与司徒昱一起下楼吃早餐,吃完早餐在花园散完步,散完步两人才往陈家走去。
来到陈家,是早上十点半,陈建民见到苏心蕾,显的无比喜悦,坐在客厅,开始问长问短。
“蕾蕾,我的小外孙很好吧!”
“爸,现在还不知道性别,要四个月才知道,现在才刚到三个月。”苏心蕾一脸笑意。
“瞧我急的。”陈建民笑道。
陈建民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说话也几乎顺畅了,只是行走还有点困难,想必进一步治疗后会得到改善。
“爸,等你可以自如行走了,你的小外孙或小外孙女就出来了。”苏心蕾笑的一脸幸福。
“好,爸得好好努力,早点会走路,到时抱小外孙。”陈建民的脸上因笑而让皮肤饱满倍闪光泽。
苏心蕾点头:“嗯。”
刚接完电话的司徒昱从外边走了进来,朝陈建民问候一声:“爸,最近身体恢复的好吗?”
“还不错,那位啊东的医术真不错,短时间我能恢复到这种状已经是非常奇迹了。”
“爸,啊东的医术是世界数一数二的,你过不久一定能恢复走路。”
“真得多谢你,啊昱,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陈建民感叹着。
司徒昱坐在了两父女的对面:“爸,你这话就说的生分了,你是我的岳父大人,让你健康是我本份做的,而且只有你健康,我们才放心。”
陈建民拍了拍苏心蕾的手:“看着你与蕾蕾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司徒昱便道:“爸,过两天就是我们婚礼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到场。”
这时春杏端着一盘车厘子走了出来,一脸带笑道:“陈老爷,丫丫,啊昱,来吃点水果。”
“妈,你坐。”苏心蕾道。
春杏于放下水果后,坐在了一旁,便问:“丫丫,刚抽完血也还要多休息。”
“嗯,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已的。”
陈建民突然凝住神色,脸色沉着,片刻转问苏心蕾:“心蕾,那天你打电话来问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苏心蕾拿了个车厘子,听见问话,顿住放进嘴里的动作,开口:“爸,你也一定知道曲哲睿受伤,然后我给他输血,他的血型与我的是一样的,都是罕见的RH阴性O型血,我在猜想他应该是我哥哥,但是他身上只有一块怀表,没有其他东西,所以我才打电话问你还送过妈妈什么物品没?”
陈建民的眼神一紧,脸上闪着激动的神色,良久才道:“血型一样?百分之九十一定是有亲属关系。”
苏心蕾发现了陈建民的激动,笑了笑:“爸,你别激动,等睿身体好了,我们就做个鉴定,到时真像就出来了。”
“嗯嗯,到时就会知道了。”陈建民笑应。
苏心蕾看着陈建民的神色,心里想到睿说他妈妈已经不在了,犹豫该不该说出来。只是在她还没说出来时,陈建民却问了一句。
“心蕾,那曲哲睿有说他母亲的事吗?”
她知道爸爸心里挂念着母亲,但如果睿真是她哥哥的话,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如果这事告诉爸爸,担心他会伤心,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先。
于是她把眼色投向司徒昱,向他求救,司徒昱是个聪明人,一见老婆的眼色,就明白她的意思,就接了话。
“爸,睿其实也是个孤儿。”
陈建民皱眉:“也是个孤儿?”
“是的。”
“哦”陈建民便没再问了,片刻,陈建民脸上附上笑意。
“不管怎么样,能找到另一个孩子,我已经很开心了,蕾蕾,你过两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爸也没什么给你当嫁妆,爸就把创华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当成嫁妆送给你。”
苏心蕾一听,即时摇手:“爸,我不用。”
“要的,爸没什么给你,你也不能太过寒碜嫁过去。”
这是时,司徒昱紧抿着唇的司徒昱接了话:“爸,创华你手中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三十,如果给了心蕾百分之十五,迟轩然就是最大的股东。”
“他不是已经入狱了吗?”陈建民眯眸道。
“但不代表他没有权力去让人执行,所以这创华的股份爸你先留着,蕾蕾手中已经有了我所有财产。”司徒昱道。
陈建民一怔,狐疑望着两人,苏心蕾才解释,陈建民听完,这才露出笑意,这下他不担心了,司徒昱对女儿的心是情真意切,无法用钱去计量。
但虽然没有立即划股份,但他把自个珍藏的古董,挑了几件当做嫁妆,准备在大婚那天送到他们家中。
……
吃完午饭,苏心蕾在家休息,而司徒昱接到电话,好似有急事,便先行离开,交待着苏心蕾晚一点的时候他会来接她。
司徒昱离开后,苏心蕾在她以前住的房子休息,春杏也在她房里与她说了一会话,问她哪些需要带过去的,最后苏心蕾只回答所有物品都留在这儿。
她不想动这儿的任何东西,希望保持原样,有空她会回来看。
苏心蕾休息后,三点左右,却接到徐珍珍的电话。
“喂,妈。”她应道。
“心蕾呀!你现在在家吗?”徐珍珍的声音有些疲惫。
苏心蕾有些担心问道:“妈,我现在在我爸家,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很舒服。”
“你能过来一趟吗?妈有点事与你说。”徐珍珍在电话那头道。
她蹙了蹙眉:“妈有什么事?”
“你过来,妈再告诉你。”徐珍珍道。
她凝思了片刻,想着一会回去便顺道过去一趟,于是便道:“妈,那我一会就到。”
“好。”
挂完电话,苏心蕾就出了房间,与陈建民及春杏告别,坐上陈家的车往司徒峰家走去。
二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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