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同情
堵上焰的婚姻的联姻,如果最后换来的是夜修的成就,这将是多么讽刺的事,在商界,甚至在有夜氏分公司的各个国家,想必会有很多人都等着看笑话吧。.
“我相信他,如果连这样的事都摆不平,那就不要妄想能得到夜氏。”面无表情的脸,子语看着唐如,说出的话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她何尝不知道,他们何尝不知道,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那就更不要提夜氏了。
“看来,焰真的什么都对你说了。”感受到哪一份冰冷,唐如却笑了起来。什么都说了,也就是说,焰认定了子语的能力,他认为就算子语无法帮到他什么,至少也能自保。
“不对我说才是他的损失吧。”笑得极度的自傲,狂傲的看着唐如。
对,不说才是他的损失,这世上,没有夏子语办不到的事。
睁大了双眼,看着轻狂得自负的子语,唐如一下子想通了,想通夜焰什么会爱上她,和岳月比起来,夏子语的魅力,让人更无法自拔不是吗。
“我有点同情焰了,居然等了六年才发现你的魅力。”笑得有些恶意,不过夜庆幸,庆幸六年后,焰还能抓住她。
笑了笑,没说话,说真的,曾经的自己,子语从来不曾后悔过,她也曾想过,如果六年前能做真实的自己,面对焰时,不要那么小心翼翼或者不知所措,说不定,那时候的焰会发现她的不一样,就像现在这样,可是她也很清楚,那时候的自己太过喜欢,太过执着,太过沉侵在自己的痛苦里,所以什么都没有发现,没有发现那邪魅的双眸下的冷酷和悲痛,没有发现那柔情的眼神下的冷静和平淡。
唐如也不再说话,喝着手中杯子里的咖啡,嘴角扬起的弧度看起来那么美,柔划了脸上习惯了的冷冽。
“凌,子语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台处,夜修椅着手中的高脚杯,那鲜红的颜色晃荡着,晃出迷人的弧度。
“不是很清楚,你喝酒真的没问题吗?”安非凌看着脸色苍白的人,不管过了几年,他的脸色还是从来没变过,就算是有过好转,那一抹苍白也无法遮掩。
“没事的,我不会喝的。”椅着,看着杯中的颜色,双眼不仅有些迷离。
“怎么会突然问子语?”
“没什么,只是觉得,她和夜氏,好像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说是格格不入,其实是有写吃惊,他本来以为,夜焰的结婚对象,法国福兰克家族的小姐,也只不过和平时见多了的千金小姐们一样,虽然听说是失散多年的福兰克当家贝尔的孙女,他想就算是和一般的千金小姐有所不同,最多也只不过是有了家庭背景而趾高气昂的千金而已,可是却想不到,竟会是这样一个人。
“她和焰,六年前就认识了。”格格不入吗?想到她的一颦一一动,安非凌不仅握紧了双手。
“那么晨宝贝果然是焰的儿子吗?”没有吃惊,六年前人们只知道夜氏集团总裁夜焰的女人岳月被枪击,虽然至今仍未查出什么,可是他们这些人都很清楚,还有一个女孩在六年前夜焰的生活里,扮演过角色,就连城堡里的那三日,虽然不知道详情,可是他们这些人,都是知道的。
“应该是,晨宝贝除了像子语外,仔细看的话,和焰更像,只要看过焰小时候的人,估计都会看出来。”最重要的,她现在还爱着焰,那就是说六年的时间里,没有男人走进过她,除了焰,这个孩子不会是别人的。
“是啊。”轻轻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声感叹。
“怎么?听你好像有点惋惜的感觉?”安非凌有些意外的看着夜修,他们这几个人和夜家的三姐弟都是在学校里认识的,也自然而然的,能力和外貌超群的他们,很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再加上家庭的关系,所以关系也都还算不错,据他所知,夜修这个人对女人一向是温文有礼,说白了,也就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至少在至今为止都是如此。
“呵呵,有吗?”笑了笑,夜修没有回答安非凌的问题。
双眼眯了起来,如果不是他听错的话,的确是有点惋惜的意思,而他是不可能听错的,该不会,他对子语有意思吧?
低着头,夜修没有管安非凌的眼神,低着的双眸,划过精光。
看似什么都没有的你,拥有的,却是比我们都多,得到的,却是比我们都幸福,这样的你,怎么能不让我燃气摧毁你的执念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子语是在迷迷糊糊中醒过来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双手习惯的往边上一摸,眉头一皱,没有摸到熟悉的柔软,鼻尖也没有熟悉的味道。
睁开依旧有些酸涩的双眸,入眼的白色让她又一瞬间的震愣,随即想起来这是在飞机上,可是她记得自己是去找晨宝贝和棋睡的房间去了啊,怎么会倒在这里睡着了。
拍了拍还不怎么清醒的脸,子语打算下床继续去找晨宝贝,只是脚刚一落地,打趣的声音便传来。
“我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呢。”
身体顿时僵硬,这下她可是完全的清醒过来了。
男人的声音?不会吧,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来的吧。
“怎么了?还没清醒过了吗?”夜修自沙发上起身,走到子语的身前关心的问道。
“呃……那个,我怎么会在这里?”虽然问得有些狗血,不过她是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了。
“我一回房你就在这里了 。”
“……你什么时候回的房?”呼,松了一口气,意思就是她应该没干什么坏事。
“一个小时前。”
“这是你的房间?”抬头,虽然问得有些多余,不过子语这下可说是彻底的放下心了,看来她睡着的期间,这间房内的确只有她一个人,爬上床的时候也没有别的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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