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好废,你要等我
一行三人花了两天时间猜走出山谷。
是了,木屋建造的地方离出口有很长一段路程,再加上多年来这条出去的路早已遍布荆棘。
林沂这一路上都是由人背着的,自然背着她的人是木谦。
刚开始时,林沂还是跟着他们走的,可是在她行走时总能碰到路边得树枝倒刺什么的,一划就是一个口子。
即便有人开路,她还是避免不了。
木谦心疼她,便要求自己背着她,躲开一路上的杂草。
木娅咳细心的为她裹上了一件外袍,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样就不会再受伤了。
林沂负在他的背上,望了一眼在前头开路的木娅,心绪着,自己是有多废啊!
走个路还能八自己折腾成满身是伤,还要人背着,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出了山谷能望见的还是山,只是不同与山谷的山。
三人随着路又走了一段,方才见到徐徐人烟。
是了,出了山谷是个小山村。
他们借着人家住了一宿,这才继续望外行去。
"木娅,你还认得路吗?"虽然出了谷,可林沂还是趴在木谦身上。
她抬了抬头,对身侧的人儿问道。
木娅回望她一眼,点点头,对着他们比划了下。——还有不到几里路便能到镇上了。
木谦把背在身上的人儿轻轻往上抛了抛,微微侧眸柔声问道:"怎么了?是累了?"
"……"木娅在一旁咂舌,她一直在你背上呆着,回累吗?
林沂心虚的垂下眼眸,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我倒是不累,只怕……不然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她的话音未落,走在身侧的木娅连连摇头表示不赞同。对着木谦,双手又开始比划着——你要是放她下来走,没走几里就又累了,还不如让你背着她,这样还能早点赶到附近的城镇。
"……"木娅是有多看不起她啊?!
好吧!林沂承认自己的确很废。自己本就不是运动天才,而是天生的懒,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坐着轮椅迷惑众生了!
在她的认知里,走路一项很累很累的事情,平时走上个一两百米就不行了,何况现下揍的可是好几公里吖!加之自己受了内伤,自然是更废了!
"木娅说的对,你还是不要下来了,不然待会又该累了。"木谦笑着,又道,"要是困了,你就靠着休息。"
"我只是怕你没力气……"到时他要是累趴下了,那还得了?
闻言,木谦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宽了些,"你放心,我不会累趴下的。"
"啊啊啊"木娅在旁一个劲点头,对于面前这人的体力可真不是盖的。
见此,林沂也不好再说什么,安静的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却是发现睡不着,她靠在木谦的肩膀上,轻声得哼起了歌。
"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
"上一秒红着脸在争吵,下一秒转身就能和好。"
"……一次就好,我带你去看天荒地老……"
"天荒地老……"百里瀚仰躺再软榻上,醉的不省人事,他哼着那日偷偷听得那人儿唱的歌谣,一遍又一遍。
"一次就好……沂儿,你在哪在哪?"
我得了天下却把你弄丢了,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哈哈哈哈哈!"百里瀚大笑着,最后嘴角变的苦涩。是他害了她,他真的该死该死。
他将林沂穿过的衣物紧紧抱在怀里,放在鼻间细细嗅着,那里原本害保留着她的味道,可是现在却只剩下一阵浓烈的酒味。任他怎样努力也嗅不出那人儿的气息,眼眶有泪溢出,恍惚间他看见了那人儿的身影,她在对着他笑,笑的那样美好……
他起身过去,想要抱住那人儿,可是那只是一缕幻影,根本触不到。
"吱呀!"此刻门开了,以身着黑色衣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看见百里瀚的样子,深锐的眸底泛起几分疼痛之意,却也只是一瞬。
"明日不管你应不应,都要成为嘉裕的皇,再拖下去,对我们不利。"说完这句话,他便离开了。
百里瀚看了看他离去的方向,敛了敛酒意,握紧了手中的发带。
是啊,他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外公说的对,再拖下去对自己不利。
虽然百里骏和萧天鸿等人都被抓了,但他若是长时间没有动静,便会给有心人制造机会给自己狠狠一击,那样的话,就不好办了。
翌日大早,他将林沂的发带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假装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沂儿,等我,再过些时候我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就下去找你。"
注:这个"下去找你"不是去死,而是他亲自夏到悬崖底下去寻人。所以,别想歪了!
百里瀚先是去了天牢,看望百里骏。
他手里拿了一道已经拟好的退位诏书,让人摊开给百里骏看了。
"哼!你休想让朕退位给你!"百里骏愤愤甩袖,狠狠盯着他。
百里瀚心底嗤笑一声,沉声说道:"本王可不是来求你同意的,只不过是来告知皇兄你一句罢了。"
语毕,他没再看他一眼,带着人离开了。
"噢,对了,登基前本王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和你是母后!"百里瀚饶有意味的硕完这句话,大步离去。
对于她这般的无视,百里骏很生气。
"百里瀚,有种你别走!你个混蛋畜生!你若赶伤了朕的母后,父皇九泉之下也不会放过你的!亏朕还那样的信任你,你竟然忘恩负义!"
百里骏愤愤的怒骂着,心底的那团火焰迟迟不能平息。
他要出去出去,被百里瀚关了几个月了,他不知母后的情况怎样?
其实,太后的情况比他要好,至少现在她还没有被怎样。有吃有喝供着,百里瀚暂时还没理会她。过两日就不一定了呢!
入夜,郡主府。
今日不知怎的,守在她府外的官兵被撤走了。不过萧清兰还是没能离开府邸半步,她都快被逼疯在院里了。
是了,无论白日黑夜,守在她府邸的弓箭手们会以墙为靶子,不停的射着,吵的她真的要疯了。
然而今夜却是静的可怕,她不知道的是,整个郡主府只有她一人了。
忽然,夜空中掠过一抹黑色身影。
那人飞身而下,直奔呆站在院落里的她。
瞧见此刻凌乱瘦弱的她,男子眸底划过丝丝疼痛,他迅速将他揽在怀里,心疼到无法呼吸。
"兰儿……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这就带你走。"
萧清兰推开他,犀利的目光睨向他:"你到底是谁?"
男子苦笑,"我是……"是啊,他是谁啊!是那个每日夜里与你缠绵的情夫?不,该是奸夫吧!
"你不认识我了吗?"他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蛋。
这下,萧清兰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真的是你?"
"嗯,是我,我来晚了。"男子凝视着她的面容,点点头。
萧清兰过去抱住他,身子不安分的乱动:"你终于来了……"
终于来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解决自己身体上的饥渴。她不知道,自己这几月里来是怎样熬过来的,总之很痛苦很痛苦。
每每夜里,那种该死的感觉就上来了,怎么也下不去,她懊恼羞愤,终于意识道自己可能是中毒了。可是已经迟了,她请不来大夫,就算来了,她怕也是毒已入髓。
"我好想你……好想。"她吻住他精致的锁骨,不安分的小手开始撩动他的小腹。
男子闷哼出声,他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
他擒住她的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掰开,急忙说道:"先别动,现在情况危机,我带你离开这。"
"不不不,我不走不走……"萧清兰一旦发作,便停不下来了。
身体的*淹没了她的理智,此刻她只想与面前的男子行事?什么都不去想。
她知道,这些日子她都快被憋疯了!
男子还在犹豫,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上下摩擦着,那种感觉一下就激起了身子的反应。
他一把捞起她,大步朝房内走去,就连门都忘了关……
他们二人激吻着,衣裳尽褪,烛火倒影帐内赤身裸露的交叠在一起。
男人的低喘,女子的高昂尖叫,无一不体现二人的鱼水之欢。
屋内屋外不知何时聚满了人,而帐内的二人丝毫没有发觉,依旧行着事。
听着他们二人发出的声音,不少人微微红了耳根,不敢再看一眼。
"啪啪啪!"
百里瀚从外进来,竟是拍了拍手掌,不由赞叹出声:"兰郡主好雅兴啊!"
这熟悉的声音如晴天霹雳般,让萧清兰二人立即停下动作。
男子一把将被子遮住她的身子,眼底泛起巨大的畏惧之意。
"你……你怎么来了?"萧清兰也有些愣了,她抬手轻轻拂开一丝帐帘,入目的除了百里瀚以外,竟还有一群黑色影卫。
她立即尖叫出声,"出去出去出去!"
百里瀚阴沉的眸底旋即勾起一抹轻蔑之意,不屑冷哼:"如果本王说不呢?"
"百里瀚!你!"萧清兰恼羞成怒,一时之间语塞。
"你!"她指着面前的男子命令道:"快将他们赶出去!"
百里瀚闻言,对着帘帐内的她戏虐道:"本王竟不知道你何时和郡主苟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