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第二次刺杀

习寒的意思刚才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要姜昕做他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帮他将孩子推到皇位之上,姜昕看着那块金牌,却不断的犹豫,没有伸手去接。

姜昕自认为是很狡猾的,但是,习寒比她还要狡猾,他来之前显然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姜昕来到这里以后,就向她宣布“最后的审判结果”。这一局,姜昕输得太惨,她刚才答应习寒,不向别人透露今天的事,也只不过是想先和习寒拖着,可是习寒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步步紧逼,乘胜追击。

姜昕避重就轻:“将军,这件事你容我再想想吧。”

“那你要想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只是在拖延时间?”习寒凛冽的逼问,“拿着令牌,两天以后,我在浣溪小苑等你——给你两天的时间够了吧?”

姜昕看着这块令牌想了好多,她想到了李彦,想到了云默,还有江浸月……他们都太宠她了,可是这个习寒,却时时刻刻都在抓她的把柄,这个鲜明的对比,让姜昕更加厌恶习寒,要她心甘情愿的做习寒的女人,那会比杀了她,还要为难她,还要不可能。

但是眼下的局面不容得姜昕说不同意,不过姜昕也明白一个道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男人都可以不怕面子受损,先在必要的时候选择妥协,那她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问题呢?

反正糊弄人又不用付钱。

想好了以后,姜昕收下了牌子:“我先走了。”

“请。”习寒笑着扬眉,他这个表情看的姜昕心里更加火大,她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以后习寒要是落到她手上,她绝对会让他为今天的作为付出代价!其实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尤其是像姜昕这样的女人,一般情况下,她会记仇记很久!

姜昕头也不回的走出桃花亭,小路上光秃秃的桃花树,让人很难想象桃花盛开时的美景,姜昕怀有心事,走的也不快,就在这时,有一个蒙面人一剑刺了过来,姜昕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剑已经到她面前。

“啊!”没有云默保护,姜昕吓得跌倒在地。

幸而习寒及时出手,在关键的时刻,一脚踢开了黑衣人刺向姜昕的剑,黑衣人见刺杀失手,也不纠缠,飞身就要离去,却被习寒一颗石子打在腿上而倒下。

习寒回过头一把将姜昕拉进怀里:“你没事吧?”

漂亮的英雄救美,就好像刚刚威胁姜昕的人不是他一样,而姜昕现在腿软的倒在他的怀里,脸色惨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已经是第二次刺杀了。

第一次刺伤的时候,她才刚到这个世界,什么都不熟悉,所以在这个世界里生或死都不能触动她,上次的刺杀,姜昕还怀抱着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再回原来的世界就是了。但是这第二次,姜昕很害怕,因为她不想死,她对这个世界有了牵挂,她不想离开这里,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再去面对那个空荡的家。

即使这里有习寒的威胁,有很多的曲折。

“我没事。”姜昕慢慢能够自己站稳了,她没有拒绝习寒的扶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不宜逞强。

习寒见姜昕能站起来了,才放开她,走向那个刺客,刚才他打中了刺客的麻穴,现在这个刺客已经不能再动了。习寒揭开他的黑布蒙面,是一个女人。

姜昕走过去:“是谁让你来刺杀我的?上次在我大婚的时候刺杀我的人,和你是不是一个人派的?”

那女子不说话,似乎想要沉默到底。姜昕没了办法,她想了想,却不知道正牌的廖金樽到底和谁结怨了,又或者是她之前哪里做的不对,得罪了哪个人。

“是谁派你来的?”习寒冷冷的问道,“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否则,我就把你送到军队里当军妓!”

果然不愧是刚刚威胁了姜昕的习寒,说话果然够毒,那女子本来僵硬的脸顿时写满了害怕:“是…是金越公主派我来的,上次那个人也是金越公主派的。”

“怎么是她?”姜昕皱起眉,怎么会是那个她素未谋面的皇姐?!她没有的罪过她啊——都没见过,“金越公主她是我的皇姐,她为什么要杀我?”

“金越公主说,要是金樽公主死了,她就能想办法把凤萧兮,从金樽公主的公主府里偷出来了。”那女子看了看习寒凛冽的眼神,还有什么感隐瞒的呢?

“凤萧兮?哪又是谁啊?”姜昕脱口而出。

习寒一掌将那个女子打晕过去,才面向姜昕:“凤萧兮的事,我有所耳闻,据说当初金越公主很喜欢凤萧兮,就向皇上请旨,要皇上给他们指婚,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凤萧兮却被金樽公主夺走了,在金樽公主大婚之时,被送进了公主府,现在他应该还在公主府里的某处院子里,你今天回去一问便知。”

姜昕看向习寒,本来想问他为什么告诉她这些,可是转念一想,她才记起来,习寒刚才已经认定了她不是金樽公主,她不知道,他当然会帮她解释这些事。

“我能救得了你这一次,不能保证还能救你下一次,这个女子我先带走拷问一下,逼她说出金越公主还派了多少人来。”习寒将那个女子拎起来,“你要小心一点,我可不想两天之后,看到的是你的尸体。”

习寒的这句话提醒了姜昕,他只不过是为了保证自己的计划,能够继续进行,刚刚才救她一命的。

“你放心,我不会是死在你前面的!”本来还想道谢的姜昕,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白了习寒一眼,狠狠的说,“既然你救我,不过是为你自己,那我也就不用向你道谢了,那女子你想怎么处置和我无关,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习寒道:“那个凤萧兮确实很危险,他的武功极高,而且,他恨金樽公主,一点不比金越公主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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