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女主任33结婚生子

关小云于是端起酒杯走到廖沛杰的面前,郑重其事地向廖沛杰敬酒,她说:“威尔逊夫人说,昨天她已经认了我做她的干女儿了,她在北城请很多人都喝了酒做了证,我已经是他们家里的一名成员了,她问我要不要再让省长先生再做一次证,我跟她说就由我一个人来敬您一杯酒就可以了,来,廖省长,我敬您。.”

廖沛杰说:“小关,请你不要混淆了概念好不好,我是说……”他又转向威尔逊夫人,说:“夫人,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做关小姐和罗杰的介绍人。”

这时罗杰听到了廖沛杰在说他和关小云,就抢着用汉语回答说:“省长先生,我和云,我们两个人早就已经很熟悉了,不用您再做介绍了。”

一桌子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廖沛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真是有口也说不清楚了。”

这时,北城市外经贸委的主任谢德凯说:“罗杰,省长先生的意思是,他不是做单纯的go between,而是unites persons in……”

“谢主任,保持一点幽默感可是有助于您的健康呦,来,我们好不容易来省城一趟,我们一起敬廖省长一杯酒好不好。”关小云说着,拿起啤酒瓶给谢德凯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和廖沛杰碰了一下杯子说:“廖省长,我和谢主任敬您一杯酒,祝您身体健康永远快乐!”

廖沛杰也站起身来,笑着说:“这个祝愿可是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推托的啊,小关,我确实很欣赏你的聪慧和机智,不过,从刚才我们和威尔逊夫人以及罗杰的对话中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关于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关小云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明白,谢谢廖省长关心。”

廖沛杰说:“那,你和罗杰的婚事……”

关小云笑着说:“廖省长,您就不能让我有那么一点点个人隐私吗?”

吃完午饭,廖沛杰让人开了两个房间,安排威尔逊一家稍做休息,说一个小时以后他要亲自带他们就去几家通讯设备企业参观。.而廖沛杰则利用这一空闲时间,召集了科技厅和信息产业厅负责人以及几个通讯设备企业的老板召开了一个临时碰头会,他想根据上午他们和威尔逊先生的座谈情况研究出一个初步的合作框架来。

廖沛杰让人把关小云也叫来参加了这个临时碰头会,他说这是为了要让关小云可以准确无误地向威尔逊先生传达他们的意思。

在会上,廖沛杰首先说:“我们滨江省现在的几家通讯设备生产厂家,都是在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初期开始建厂的,现在都已经有十几二十年的历史了,都面临着设备陈旧,技术落后的问题,像这种情况很难适应当今飞速发展的科技信息时代的步伐,如果不痛下决心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就只有被市场经济所淘汰。去年我在加拿大看到威尔逊企业的时候就感到非常的震惊,我被他们的先进技术和管理模式所震憾了,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存有一个想法,就是我们要把威尔逊企业引进来,为我们的这部分老企业注入新的活力使其重新焕发出新的生命的活力,现在,这个时机已经来到了,威尔逊家族进入北城,这实际上给了我们一个契机,我们如何能吸引威尔逊企业能在这们滨江省落下脚跟,让他们的事业在我们这里发扬光大,这是我们眼前要解决的问题。现在,我们就来探讨一下,究竟采取哪一种合作方式既能吸引住威尔逊企业,又对我们的企业更加有利。”

科技厅厅长覃涌泉说:“科研水平的提高不是一日之功,需要经过很多年科研积淀,即使我们能够生搬硬套地把威尔逊企业的技术拿过来,也要面临一个快速培养出一大批自己的技术骨干的任务,我们总不能把维修人员也全部从国外进口吧,还有就是从长远来看,我们还面临着一个技术的更新换代问题,现在的电子通讯技术能保持三五年的生命旺盛期已经是很不简单的事了,有的部分更新更快,一两年得更新一次,我们总不能完全都信赖国外的技术专家吧。所以我认为培养自己的研发力量比进口设备更加重要。”

信息产业厅的厅长刘继珉说:“培养自己的研发力量能够自主研发固然很重要,但是时间周期太长,你在这里一代产品还没有出来,人家那边二代三代都已经问世了,我们永远都只能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追,要想超越别人很难,不如我们一边进口设备进行生产一边培养自己的研发力量,能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毕竟可以看得更高更远,这样我们花费的代价可能要高一些,但是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呀,这就好比我们经常所说的那句老话‘时间就是金钱’一样,人家国外花费了大量时间和金钱研发出来的东西,却让我们一夜之间就可以享用了,我们肯定要花费相当昂贵的代价,但是我们争取把这个代价压低到仅此一回,以后的自主研发争取在这个基础上由我们自己的科技队伍来完成,这就相当于我们进口了一批压缩饼干,让它们来到国内以后再进行膨胀,我们要把这个膨胀过程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其实,这里面有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这就是如何把别人的变成我们自己的。”

廖沛杰说:“说了半天,我们就是要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如何把别人的变成我们自己的。举个例子说吧:我们现在要去商店里买东西,看到了好东西就想买回来据为已有,于是我们就买回来一个,两个,甚至很多个,但是这时我们买回来的只是该种物品的使用权而不是制造权,如果你使用的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后,你就会想,如果我能够制造这种东西就好了,这样我用着也方便,也能够降低成本。这时我们就会考虑如何把这种东西的制造技术也买回来,这时你就要考虑去把知识产权甚至研发人员都买回来为自己所用,至少要让他们为你培养出能制造这种东西的人员出来,这样花费的时间和代价肯定要高出很多倍,这还不能算完,关键是我们买回来的这种东西是有一定时效性的,它很快又会人家二代三代产品被淘汰,这时候我们所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对方给我们培养出的这部分人员能不能继续开发研制出现有产品的更新换代产品,这还是一个未知数。我们现在要解决的,就是如何能把这个未知数变成一个定数,这样我们去买这个东西时心里面才踏实,我们至少要知道我们花这么大的代价买来的这个东西值不值得。”

这时关小云想了想说:“我能发表一下我自己的看法吗?”

廖沛杰说:“你说说看。”

关小云说:“其实我们讨论了半天都只是围绕着一个概念,就是我们提前限定了技术持有方和受用方是两个对立的主体,也就是说我们把‘他们’和‘我们’绝对地划分开了,似乎这是两个相互对立的绝缘体。其实我认为这两者没有那么绝对,只要我们能够这两者的界限打破,把他们和我们互相融和在一起,让他们中有我们,我们中也有他们,最后就变成了他们的就是我们的,我们的就是他们的,这样我们既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又不用担心后面的研发和更新换代的问题了。”

廖沛杰说:“你认为我们以什么样的方式达到这种融合最为恰当呢?”

关小云说:“这很简单,就好比两个人结婚一样,光是结婚还是不够的,如果只是单纯地结了婚,他们仍然还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再怎么合并在一个房子里也还是两个各自独立的个人,他们都有各自独立的思想,独自的人格,哪天两人不高兴了还可以各奔东西。只有在他们生了孩子以后,在孩子的身上才能够实现他们真正的融合。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的身子流淌着他们两个人共同的血液,即使他们两个大人因为相处不融洽或各种各样的原因,最后不得不分开了,但是孩子是他们两个人永远的牵挂,谁想改变也改变不了,所以他们都得管这个孩子的事,他们学习,他的成长,甚至他将来的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得管,想摔也摔不掉。”

廖沛杰高兴地笑了,他说:“小关啊,你的这个比喻好啊,简明扼要地说明了问题,我看如果我们既想采用威尔逊企业的技术,又不用担心后续的研发和产品更新换代问题,我们就只有采用一个办法,我们不能只是简单地把威尔逊企业拉进来和我们的企业结婚,我们还得让他和我们的企业生出孩子来,这样也就把威尔逊企业变成了我们的,我们也变成了威尔逊企业的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威尔逊将来会对我们的企业不管不顾了。嗯,这个办法好,现在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廖沛杰又转头问覃涌泉和刘继珉:“你们现在知道该如何出这个方案了吗?”

两个人都笑着说:“明白了。”

廖沛杰又问了几个企业的负责人:“你们也都明白了吗?”

大家都说:“明白了,我们听省长的。”

廖沛杰欣赏地看着关小云,说:“小关啊,谢谢你一语点破梦中人啊,看来你们北城的领导人们还是很有眼光的,让你来做这个招商局的代理局长和旅游开发区筹委会的副主任看来他们是用心良苦啊,嗯,他们真是一点都没有看错人啊。走,我们现在就去叫威尔逊先生去,我现在可以当之无愧地去做一个真正的媒人了,我要让威尔逊企业和我们滨江省的信息通讯行业结婚生子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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