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你爹啊
那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将玉佩小心的挂回自己的脖子上,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宝贝一样
“不对,不对,”李安青连忙的摇头,她站了起来,“大叔,你跟我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要给你说。.”
“什么事?”苏润山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李安静地给拉着跑了,李安青这双腿可不是这宫里的公主,平日里就扑个蝴蝶什么的,她这是东奔西走的习惯了,这跑起来,就像是疯了,没命的一样,也没有见她有多累的。
她拉着了苏润山这回了大厅内,就见国宴还没有完呢,可是烙子楚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苏将军,这是……”一名路过的大臣这刚要问,结果就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一阵风吹过,李安青又是拉起了苏润山,这又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这都要跑了大半个皇宫了,总算,总算的。找到了……
“丫头……”苏润山这也是被她给拉的晕头转向的,这是怎么了,这丫头不会是傻病犯了吧,
”你先等我顺口气,”李安青这就差去抱一棵树去了,真是累死她了,这烙子楚也实在是太难找了,从这头走到走哪头,她刚到,人家就刚走,这不,她这向前看去,就见烙子楚正抱着李杰,给他讲着什么,李杰听的不断的点头,一张小脸也是认真极了。
李安青这终于是喘够了气,她拍了下自己的胸口。
“子楚……”
“恩?”烙子楚转过身,这一张温润的脸也是瞬间落在了苏润山的眼前。.
他就如被电给击中了一下一般,缓缓的,他走了过去……站在了烙子楚的面前,两个人除了年岁不同,但是观之相貌,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就连身高,也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如果单分开来看,是看不出来,因为一个武将,一个是文人,一个是莽夫,一个是商人,再怎么样也是联系不到一起,但是,这般近距离的看,他们几乎都是找到了一种是彼此在照镜子的感觉。
“您是……”烙子楚放下了怀里的李杰,李杰乖乖的跑到了李安青那里去,拉住了她的袖子。他还想要说什么来着,可是李安青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唇边。
“嘘……”李杰明白了,他也是将小手指贴在了自己的唇边,就这样懵懂的盯着站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
您是。烙子楚再次问了一次……
“我是……”苏润山这时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像,真是像,太像太像了……
“子楚,你的玉佩给大叔看看,”李安青不记提醒一句,她总是感觉这个自己意外遇到的大叔,真的跟烙子楚太过相像了,除了是父子,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长的如此的相像对不对,而且烙子楚也不是烙夫人亲生的,大叔的夫人也是在25年前遇的害,说不定,烙子楚就是就是那个稳婆抱养来的孩子也说不定啊。
“好,”烙子楚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了那块玉佩,“是这块吗?”
结果就见苏润山虎目已经含起了泪,就是这块,就是这块啊……他颤抖着双手拿过了烙子楚的玉佩……再是拿下了自己的那一块,两块玉对到了一起,简直就是丝毫也不差。
烙子楚的心里也是一惊,他盯着苏润山与自己相似至少有七分的脸,有那么一瞬间,他好似是明白了。
“孩子……”苏润山的声音哽了一下,他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将手放在了烙子楚的肩膀之上,“告诉我,你多大了,这玉是从哪里来的?”
烙子楚感觉着那只大手上的热度,心也是不由的跟着一紧,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他从来都就没有过,
“我……”而他一笑,温润的声音却是带起了几分颤意,“刚满二五。十月生。”
“那就对了……,”苏润山再是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你娘是十月遇的害,那时你已经八月大了,爹一直以为,你都不在了,原来你还在,都是长的这般大了……”
“爹……”烙子楚念着这个字,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同直充于他的心脏,带来这么一阵又一阵的刺痛感觉。
爹,他有多久没有叫过了?
爹。这个男子称自己为爹,他的爹吗?
他的亲爹吗。
不久后,他们几个人坐在了一起,烙子楚,李安青还有苏润山。
“事情就是如此的,”苏润山将刚才与李安青所讲的事,又是说了一次,而一次再是狠狠的撕裂了自己的伤口,却已经很久没有他这般痛快了,他找到儿子了。
“不管如何,”他再一次的握紧烙子楚的肩膀,“我相信,你就是我的儿子,是我苏润山的儿子。”
“大叔……”李安青这倒了一杯酒给了苏润山,结果苏润山这眼睛一瞪,“你叫谁大叔呢?叫爹。”
好吧,李安青没折了,哪有这样的人,这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只是一块玉佩,也说明不了什么,就算是相似,也不能肯定,是不是,就这胡乱认亲的,不过,她的第六感在告诉他,他们确实是父子的,而且看这样子,这个儿子,烙子楚是答应做也做,不答应也得当答应。苏润山那根本就是铁了心了,已经将烙子楚当儿子了。
“爹,来喝酒,”李安青这爹叫的到是顺口,让苏润山这心中不知道暖了多少,这一辈子,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还能找回自己的儿子,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早就已经死了,原来,他还活在这个世上,还是活的这般好,与他的年轻的时候,相似了近七分还要多,不过就是他是一介武夫,而他的儿子,却是一个文人。
“对了,孩子,告诉爹,你这些年过的好吗?”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烙子楚过往的一切,他也感觉自己的欠了他太多,从来没都没有尽过当爹的责任,也是没有好好的照顾过他,让他一个人流落在外,无亲人照顾,他的内心中充满了说不出来的亏欠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