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问罪来的
“荣华楼,不过就是两层,要比吧,那就什么都比吧。”
“恩,”烙子楚到是喜欢李安青的这个创意。
“如果拆了重扩,我们的损失会很大,”他轻轻点桌子,这并不是太小的工程,最少也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够盖好,到是他们就要少两个月内的收成,不对,或许更多,他们的熟客也会因为这些事,而变成生客,再想要让生客变熟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算下来,最少也要四个月了。
“是很大,”这一点李安青同意,“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她站了起来,将手插在了自己的腰上,这一瞬间,烙子感觉自己面前的女人,就如同一轮太阳般,这般耀眼的连他的眼睛都是刺痛了。
“你想过没有?”李安青趴在桌子上,笑的一双眼睛跟着眯了眯,
“恩?々烙子楚端起了桌上的杯子,以隐藏自己的过多的情绪。
李安青再次坐下,撑起自己的脸,笑的越加的张扬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噗嗤的一声,烙子楚笑出了声,好吧,他放下了杯子,将李安青的衣服整了整,“就都由你的,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好啊,李安青这拿了图纸就要拉烙子楚出发,我们这就去,去找工匠,争取早些日子盖完了,对了,她拜着自己的手指算着,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包括要人员的招工什么的。不拿出一点新意,怎么适应这日渐紧张的市场。
她这心里已经将能想到的都是想到了,包括现代酒店的那些运营模式也是被她在脑中细细的整理了一下,她卖药草的银子还余很多,这些银子,她现在也是用不上,可以全部的用来投姿新的酒楼了。
烙子楚握紧她的手,微微的一笑,只有那一抹幽光消失在了眼内,有些凄凉之感,是啊,要快些了,不然,他怕是没有多的时间来陪她了,就在他还在的这些日子,帮她完成她的心愿吧,哪怕是只一件。
李安青的脚子微微停了一下,就连脸上的笑也是跟着落了落。
“怎么了?”烙子楚莞尔,“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了?”
“没有啊,”李安青抬起脸,一双眼睛也是跟着笑成了两个漂亮的月芽,“我只是在想,我们中午吃些什么了?”她看向远方,“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也是要吃饭了才对了。”
“是啊,”烙子楚握紧她的手,“走吧,去富贵楼,你想吃什么都可。”
“真的?”
“真的。”
“那吃面如何?”
“就面吧……”
“可不可以算便宜一些?”
“恩。“
两个人的声音越越远,也是越来越模糊,直到他们的身影似乎是被太阳拉的很长很长的,长的有时便会认为,那便是永恒了。
李安青给烙子楚倒了一杯水,她将杯内的水几乎都是换成了空间的水,就见这几日烙子烙的气色比起往日好了不少,就连一直的咳嗽也似乎是轻了很多,有时如是不去想大夫所说的那一句话,或许真的会让人有一种错觉,他只是一个常人,而不是面临着死亡的男子。
烙子楚接了过来,对她安慰一笑,“没事的,有大哥在。”
“恩,”李安青点头,而且她从来都没有怕过,她拆自己铺子,拆自己的酒楼,花自己的银子,有什么不对了。怎么,这就要揭他的皮,拆他的骨,喝她的血吗,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用力的推开,就见烙老爷,二夫人,还有烙子轩都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至于烙夫人早就去山中礼佛了,不然,这还真的是全家在一起团聚了啊。
“烙子楚,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拆富贵楼,你还有没有把烙家,把我放在眼中?”烙老爷这进了门就劈头盖脸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二夫人撇了一下嘴,酸酸的道,“老爷,现在人家可是驸马了,哪可能把我的放在眼中呢?”她这还不嫌乱的,给火上浇着油,把烙老爷给浇的这都是脸红脖子粗了起来,
烙子轩哼了一声,尤其是在看到了李安青时,这仇人邮见面真是分外眼红,他真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李安青偏生的就是一个仇恨姐,把所有人仇恨都是自己身上拉了,本来烙子轩都已经气的恨不得杀人了,结果李安青这眼睛还非要向人家的那张还没有消肿的猪头脸上看着,这还要来上这么一句。
这样的形象真不错,用来演戏最好了。
烙子楚摇摇头,警告她一声,不要玩的太大了。
李安青双手抚着一个杯子,恩,她知道的,她有分寸,她最多把某人给气晕过去的,是绝对的不会把人给气死的,而且某些人也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被气死的,不是都说了吗,好人不长命,祸害一万年,他们这种自私自立的人,都是可以活的上这么久,凭什么烙子楚却要背付这样的一幅身体。
这世界原本就是不公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她挂在脸上的笑就已经冷了下来,尤其是耳边还有一声又一声加着女人的,老的小的的吵闹声。
“说,你们为什么要拆我的富贵楼?”烙老爷见烙子楚一直都未回答,啪的一声,他一掌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如果今日他们不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说法,那么,今日他们就别想安宁。
烙子轩冷笑了一声,“大哥,这拆酒楼的事,你可爹商量过了,这是烙家的祖业,大哥,你也太把爹放在眼里的吧,还是说,你这病的脑子都是糊涂了,也开始傻了吗?”而他意有所指的看向李安青,这句话,明显的就是针对李安青的。
这李安青的脑子好了,难道说,烙子楚的脑子开始坏了。
烙子楚慢条斯里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爹,你为何这般生气?”他淡淡的开口,对于烙老爷,现在怕也只有父子之意,而情,只能说,至此,他只是他烙子楚的父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