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军事 > 剩女夫人

第十一章 草药难找

大喜,大悲,大怒,大惊,这种心种心绪,他几乎都是没有,所以,他的一些心绪波动,只要微微的一强,李安青便是感觉到了。

她对着自己的手指,好吧,她承认,她认错,她认输。

“我有罪。”

“恩?”烙子楚挑眉,“何罪?”

李安青扯了一下嘴角,“我罪大恶极,我罪不可恕。”

烙子楚的眸中的笑意多了一些,“是吗?”

“是,”李安青的点头,老实的交待着自己的罪行,“我把药倒了,就是这么简单。”

烙子楚伸出手放在她的头顶之上,“恩,确实是大罪,今晚上不许吃饭了。”

李安青睁大了眼睛,不“让吃饭,哪有这样的事?”

“是,”烙子楚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谁要是送饭给你,我会连他一起罚了。”

李安青盯着烙子楚走出去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过,到是没有什么感觉,不吃饭,可以吃点心吧,她还给空间里面存了不少的小零嘴呢,饿了就拿出来吃吃,顶饱的。

再说了,他也应该不会让她饿肚子的才对吧。

只是,她在这点上真是想错了,烙子楚是说出来做能做出来的人,说不给她饭吃,就真的不给,她拿着一块点心吃着,死死瞪着门口,真没有人给她送饭,想要饿死她吗。?

她用力的咬,狠狠的咬,就像是把这块点心,当成烙子楚的胳膊在咬一样。

这几块点心下肚子之后,她到是不饿了,翻了一下身就睡觉,虽然是肚子不饿,可是没吃饭,还是想的很,她这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好像有很多的鸡鸭鱼肉在她的面前飞来飞去的,她睁开双眼,用力的抒出了一口气,然后拉上了被子蒙上了自己的头。

也不知道她这睡了多久,好像是一被一阵香味给勾引起来。

她爬了起来,就见面前放了一只烤的外焦里嫩的烤鸡。她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抬头间,就见烙子楚一双温眸正在对她笑着。

她扭过了脸,“不识搓来之食。”

烙子楚坐下,撕下了一块鸡肉放在她的面前,“吃吧。”

“你不是不让我吃饭吗?”她有脾气了,发火了。

“那是昨日,已经过了昨日,不是吗?”

李安青看着那个鸡腿很长的时间,她不知道要吃还是不吃,直到她看到了烙子楚苍白的几乎都是没有任何血色的脸时。

她伸出手,接过了那块鸡内,塞在自己的嘴里,告诉自己,不能在这时跟他生气,不能……

烙子楚叹了一声,将手放在了安青的肩膀之上,“大夫说过了,那药是去气的,你几次都是未喝,所以要停食一天,否则,还要多喝几天的药,明白吗?”“这样啊?”李安青听后,心里一下子就变的舒服了,可是,她低下头,这心实在是虚的要命,因为她偷吃了的,那么,她是不是对不起要烙子楚了,

“好了,吃吧,”烙子楚将鸡腿撕了下来,给她,这是你最爱吃的,我让厨子烤了很久,多吃一些。

“恩,”李安青拿过了鸡腿就吃了起来,将一张嘴也是塞的满满的,而她是绝对的不会告诉烙子楚,她今天可是偷吃了不少的东西,否则,是免不了一顿骂的。

烙子楚见她吃,也是放心了,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唇边,用力的咳嗽了几声。

李安青被吓了一跳,她连忙跳了下来,将杯子里面的水,都是换成了空间里的水。

“谢谢安青,”烙子楚接过,便喝了下去,顿时,这甘甜的水滋润了他的喉咙,也不怎么咳嗽了,可是他的脸色却是十分的不好,已经透出了一种灰白来,了,以前是苍白的,但是近日,却好像越加的难看了。

李安青用力的咬了一口鸡腿,一张脸也是跟着沉了起来。

晚上,冷风虽然吹不进房内,但是,却仍是可以让人感觉这初冬的冷意,这夜本是安静的,可是却是不时的会出现一声又一声的咳嗽之声。

李安青坐了起来,她不是醒了,她是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她看了看隔壁的房间,烙子楚就在里面,就算是他睡着了,这咳嗽声却也不断,尤其是在晚之上,那便是更严重了。

李安青拉开身上的被子,顿时一股冷气让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她连忙拿过了一边的衣服披上,走到了烙子楚的房内,就见烙子楚就连睡着了,眉心间也没有放松过,还有他一声一声,不时传来的咳嗽声。

李安青走到桌边,她将桌子上温着的茶水倒了,然后再给壶里倒了一些空间的井水,放在炭火中温了起来,不一会儿,水便开了,她倒了一杯,走了过去。

然后轻轻的推了下烙子楚。

“哥哥,哥哥……”

“恩,:烙子楚本就浅眠,他睁开了双眼,又是难过的几分咳嗽,“安青,怎么了?”

李安青将杯子放在他的面前,“喝些水。”

“好,”烙子楚坐了起来,将杯子拿在了手中,顿时就连指腹都是被暖热了。

他又是咳嗽了好几声,夜里总是睡的不太安稳,直到这一杯水喝下,他才是感觉舒服了很多,李安青所性直接就拉过了凳子坐下,

怎么了,烙子楚伸手,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外面更深露重地,先回去休息吧

李安青握紧烙子楚的手。

“真的就没有办法吗?”

烙子楚笑了笑,眸中的光线暗淡了不少,但是那笑依旧是暖人心扉的。

“许大夫看过了,给了一个方子,”他松开手,再一一的握紧李安青的手指,“五千年份的紫参一支,虫草若干,雪莲花一朵,加至纯至真的泉水。”

他苦笑一声,“人参好找,可是这五千年的人参,怕也成了精了,还有至纯之水,这世有无此物,都没有人知道?”

“但是不管如何。”他轻轻抚着李安青的发丝,“我都会保你平安的。”

和李大夫说的一模一样,李安青握紧他的手指,心情也是越发的沉重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