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病的疲惫了
半天后,一个丫环才是战战兢兢的问着,“她真的是傻子吗?”
而这种问题,没有一个人敢回答,也没有一个人敢报给烙夫人,因为现在的李安青实在太可怕,太可怕了。
李安青关上了门,她站在门口,盯着床塌上面昏迷不醒的男人,突然之间,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给扎了一样,很疼很疼,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甚至都是在害怕,是不是她所看到的就是一个尸体,一个没有了生命的烙子楚。
她从被子里面拉过了烙子楚的手,都没有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是颤抖的,都是害怕的,她将烙子楚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还好,还是有温度的,而她忍不住的,眼泪就是夺眶而出。
还好,他还是活着的。
慢慢的放下烙子楚的手,她将手放在他的脸上,却是发现他身上的体温很高,她不过就是手一挥间,一盆水,加一条毛巾就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里面,她将毛巾浸湿,然后拧干,放在了烙子楚的额头之上。
可能是毛巾的冰凉终于是散了他身上的热气,也是让他一直紧锁的眉头一点一点的舒展了开来。
对了,空间水……
李安青一直不明白空间水有什么用,但是,每次只要烙子楚咳嗽之时,只要她给喝些这些空间里的水,就一定会减轻很多,看他最近都是不怎么咳嗽了,让她一度的以为,他已经好了,和正常人一样了,可是实际上,只是表面的,治标不治本,他还是这样的一幅身体,这样的一幅,有了今日没有明天的身体。
她翻手,又是拿出了一个杯子,杯子里面都是空间里的水。
“来喝些水,喝些就好了,”她将烙子楚扶了起来,将水杯放在他的嘴边,就见烙子楚干涩的唇片动了动。一杯水下去,最多就是喝了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的水都是给了衣服喝了。
她又是拿了一杯,这一杯到是喝的多了一些,三杯下肚了,可以看到烙子楚的脸色似乎是了不少,李安青再摸摸他的额头上,也不是那么烫了,她又是将帕子浸湿,放在了烙子楚的额头之上,为了让他的烧退的快一些,她还拿出了她放在空间里的几瓶酒,帮烙子楚擦着手心和脚心,这样一直的来来回回,总算的在天快亮时,他的烧退了,脸色也是比她刚进来时,好了很多。
这样就应该是没事了,李安青坐下,也一直都是握紧着他的手,只有感觉到他手指上的温度,她才是感觉安心的,因为,他还没有离开,他还在。
烙子楚感觉有些头疼,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却是发现天已经亮了,他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之上,有一瞬间,竟然无法适应如此的亮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是再次睁开了双眼,却是发现自己的胳膊有些沉重的感觉,侧过脸,他不由的莞尔一笑,伸出手轻轻放在李安青的头发之上
“安青,醒醒,你怎么睡到这里来了?”
李安青确实是太困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就趴在床塌边睡的,她坐了起来,揉了下眼睛,就见那个男子温眸融啧的坐着,洁净的面容,依旧与从前一般,是有些久病之后的憔悴感觉,却是无损他身上的高洁。
“哥哥,你醒了?”李安青一把扑了过去,紧紧抱着这个从鬼门里回来的男子。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再也见不到她了。
烙子楚差些就被李安青这一撞给撞出内伤来,便是他还是温顺的笑着
“安青,对不起,吓到你了是不是,我自幼便是如此,一次一次的也都是这般回来的。”
李安青将自己的脸埋在烙子楚的肩膀上,她任由自己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向下掉着,其实,她从来都不是如感性之人,也不会动不动就哭,对她而言,去解决比眼泪更实际,更值钱。
可是今天她却是忍不住……
她明明有很多的话要说的,可是最后却只是哽咽,一个字也是说不出来。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烙子楚轻轻拍着李安青的肩膀,那一瞬间似是有什么东西扎到了内心中最软也是最疼的那一处,他叹了一声,这不应该有啊,不是吗?
“恩?”他的手下移,却是感觉李安青的身上不太对劲,怎么如此的烫的。
“安青,你怎么了?”他将李安青拉起来,就见她的脸色异常的红,双眼也是跟着少了很多的色彩,人也是昏昏沉沉的,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他刚才并没有注意,而注意到时,就发现,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安青,安青……”烙子楚轻轻拍着李安青的脸,却是发现,她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了。
来人,来人,他连忙叫着外面的人,不出一会的时间,屋子里面就已经挤了一大堆的人,大夫看过了,说是得了很严重的防寒,需要好好的休养才行。
大夫走了,下人也是被支走了,现在整个屋子里,就只有烙子楚,烙夫人,还有一个已经昏睡过去的李安青。
“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烙子楚转过身,唇角抿的极紧极紧,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时,他娘会将他的病重怪到李安青的身上。
“为何?”烙夫人到了现在这胸内的气还是没有散开,“你说娘为何这般做,楚儿,娘都是为了你,如若不是你去找她,你会病吗,你现在还活着,那是因为你大难不死,如果真的你有个三长两短,让娘怎么办?”说着,烙夫人就难过的抹起了眼泪。、
烙子楚就这般目不转睛的望着烙夫人,并没有因为烙夫人的眼泪而再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安慰了
等到烙夫人哭的够了,也可能是独角戏唱的太累了,她用帕子擦掉自己的眼泪,这也是坐直了身体,果然的,虽然脸上有泪痕,但是此时伤心却不见的有多少。
也有可能是疲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