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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狂人理想

雪醉寒收起刀固定在袖子中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故事,我是山里长大的野孩子,不长大怎么称呼生哥的妻子。”

鸿生笑道:“就叫她凡姐,族里人都这么叫的,今晚你就跟我们回去,老李,你个王八蛋的,有这样一位人才怎么不早点通知我,以后他就跟着我,你这里我不会亏待你的,走了,回去给小兄弟接风洗尘,三叔,你看呢?”

三叔自始至终都是用一种极为欣赏的目光在看着雪醉寒,听到鸿生问话,不由欣慰道:“这孩子人小,却有着一身的好本领,你那些手下,有几个敢多跟你女人说一句话的,他是个勇敢的人,而且性子耿直,我喜欢,而且还想收个徒弟。”

雪醉寒心中感到好笑,这样一位老头能教些什么啊,但还是谢过了三叔,从这天起,雪醉寒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土匪没什么大的区别了。

夜晚,第一次坐上了摩托车,迎着寒风向山上开去,路是修过的,但很窄,四个轮子的车是过不去的,翻过山下山的时候,路显得更为奇特,每隔百米远就有一个深沟,上面一块一米多宽的石板,酷似古代的护城河一样,这到底是做什么的,还留待以后再将。大约走了四十里路,眼前出现一座石拱桥,彩虹式建筑风格,桥头有一间木屋,其中亮着灯,看来有点像是个放哨的所在。

桥下淙淙溪流,水草花香四溢,令人陶醉,而且夜晚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怡人,不再那么阴冷了,看来此处也是个难得的隐居之地。

过了桥就是“甜水湾”的所有拽和土地了,大概五十多户人家,分布的很散,隔百米才能看到一户人家,这里的空地是个极好的训练场所,然而却没人会去利用。

住房大概分为三种,木屋,竹屋和石屋。费鸿生住的算是最高级最安全的石头屋了,四面墙全由大石切成,顶棚由木架和草席构造,看上去极富乡土风情,朴素的美,令人为之神往。

下车后,四间石屋加上一个大院子出现在面前,正是费鸿生的家,晚上三叔特别提出让雪醉寒跟着他睡,其实他的年纪足以做雪醉寒的爷爷了,但三叔是叫了几十年的名号,改不了的。

雪醉寒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反而觉得和老同志们住在一起,功夫学不到的话,至少可以增长不少见识的。因为他们经历的多,对一切都有很丰富的见解,什么都是很有经验的,跟着这位老者,雪醉寒思维也会变得极辣的。

夜里听三叔讲着他自己的光辉岁月,雪醉寒听了一夜,三叔感觉甚为开心,以前给别人讲,从来没有人能这么集中精力过,都是过去半个小时就会睡着的。

雪醉寒是无法入睡的,因为他心中在思念着远方的梦水晶,想一个人真的是太累太辛苦了,想着她看完信时的心情,他心中不由的隐隐作痛。

爱一个人千万不要说分手两个字,要知道爱与情是相融相生的,守望最初的恋情才是人生最值得骄傲的事情。雪醉寒明白了许多道理,但是心中那四十几天的命运,是否值得去“将爱情进行到底”呢?他依然在迷惘着,探讨着。他确实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也就是那么几天的命了,因为不断的战斗着,说不定哪会就倒下了。

第二天,一片净蓝的天,又一次出现在了雪醉寒的视线中,在这里他起的最早,一个人跑到“甜水湾”的河边,也就是那彩虹桥下,青石碧水,神奇的长着倔强的水草。俯下身喝了一口,果然是甜的,雪醉寒感到奇怪,上了桥,见到桥头木屋里有个女人开门出来,衣衫不整的脱下裤子小便,雪醉寒顿时感觉到一阵恶心,这难道是给人喝的水源吗?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那女人站起身,准备提裤子的时候,分明的看到了一张新面孔,不由的故意浪着慢慢穿好睡衣道:“喂,新来的,哪个城市的,犯了什么事?”

雪醉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无耻的女人,干脆“啊啊”了两声,示意自己是个哑巴,他想这样也好,至少不用跟陌生人浪费口舌了。

那浪女人忽然叹气道:“唉,真是可惜了,一副明星的料子却有这么大一个缺憾啊,小帅哥,我是巴菇,在这里我是贱命,你知道什么叫做贱命吗?就是给那些臭男人做慰问品用的,小子,我快活不下去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不会耳朵也有问题吧!唉,你比我可怜,肯定是有人利用了你,让你去顶罪的吧,算了不猜了,不过再什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啊,你可以不用被摧残。”

雪醉寒确实不知道什么叫贱命,更不知道她嘴里面的“慰问品”是什么意思,所以就装作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不过他认为这个女人真的是很啰嗦,好像一会不说话就要死了一样的。

巴菇是从外族抢来的女人,专门供着那些饿狼们开心作乐的工具。

雪醉寒仔细观察了一下巴菇,虽然有些显得微胖,但是一张脸确实是挺耐看的。

雪醉寒想问这里的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却不好开口,于是示意她天冷,让她早点回屋休息。

巴菇像是看着一件,让自己垂暮的,精美的装饰品一样,依依不舍的回屋去了。

雪醉寒下了桥,独自走着,深深的呼吸着,无聊之中也只能用练武耍刀来耗费时间了,一阵阵刀风过后,一些水草便顺着河水流了下去,正在此时,听到两声掌声,回头见是卓毓凡,她可能是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她走到雪醉寒身边道:“你的刀法是谁教的,好漂亮,而且如行云流水般自如,我们这里的青年,估计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有你这样的造诣的。”

雪醉寒呵呵笑道:“从小我爷爷就让我开始跟刀做朋友,时间久了,自然就略懂一些,我有个问题如果今天不问你,我会睡不着觉的,凡姐,你们每天都做些什么?”

卓毓凡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叹气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不如离开这个小地方,到大城市去,拼个大地盘,每天就在这浪费着时间,我很心疼自己的时间的。”雪醉寒道。

卓毓凡看了他好久道:“你带我走,以你的身手,三叔他们是拦不住你的,这些人都是仗着有枪,天不怕地不怕的,把我强娶了过来,惨杀了我的情郎,我不想每天就这样忍辱偷生这,你帮帮我好吗?”

雪醉寒问道:“像他们这样的人,这里来的有多少?”

“各族都有各自的头头,十几个部落加起来估计也有百十个人吧,你有什么打算?”

雪醉寒道:“不管做那一行,都要精,既然我做了贼,就要做天下最狂的贼,我要用四天时间带他们进大城市去成立我自己的黑社会。”

“不可能的,四天时间让百十号人统统臣服于你,那简直是在做梦,再说你有什么能力养着他们这些酒囊饭袋的欲望狂啊,说句实在话,我不希望你走这一行的,但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雪醉寒静了静自信道:“我这是在玩一种自杀游戏,我要用黑来制黑,以暴制暴,直到我死的时候,我相信我可以将中国一般的黑暗势力给踏平的,也好给善良的人们一块净土。凡姐,你帮我联系他们外族的人,等选择好了地方,如果他们不去的,我雪醉寒情愿他们处置。”

卓毓凡,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女,第一次被一个人所感动,这个世界上把命看轻的人固然不少,但能把命用在一项正义的事业上的却很少,所以我们当今活着的人,如今很少听到有烈士出现了。

也许是那场惊雪飘来了这场象征性的战争,雪醉寒现在要开始打造自己的队伍,等自己的队伍强大起来,再去跟冰冻冷他们狠狠的打一仗。

现在太多太多的所谓的给地的大哥们都正在醉生梦死着,也许正在干着禽兽的事情,但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远处的山下,一个少年狂刀,即将出来,惊醒他们的美梦,改变他们的恶性了。雪后的阳光,预示着这个光辉的计划的,强盛的生命力,卓毓凡没有跟费鸿生商量,便一个人去帮雪醉寒跑腿去了,山里人穷,听她说的待遇虽然都不会相信,但能走出这个每天都会死人的地方,至少可以出去见识一下,所以大部分人都跟着过来了,等待雪醉寒亮出完美的一刀,来征服所有的人。

这一天,真的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雪醉寒要完成自己后半生的梦想与追求,他如同古代的伟大诗人一样,心中抱负着,计划着。

不过他比诗人们要好一点,至少雪醉寒在这个社会上,可以用刀来证明自己的理想并去实现。

费鸿生做梦也想不到雪醉寒这小子,才刚刚来了一个晚上,就有这么大的魅力与号召力,不但迷倒了自己的老婆,而且还引来了那么多不同族种的大哥们过来捧场,这些大哥以前都是费鸿生的手下败将,今天能聚在一起,真令他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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