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道气
“不错啊，快起来。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酒老将烟无梦拉起来。摇了摇肩膀呲着牙说道“累死老夫了，这么多年没有活动活动身子都快要生锈了。”
烟无梦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阴沉的脸，再一次受打击的他，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的手掌。“弱。。。。。太弱了。。。。。。果然我和他差距太大了”
“想什么啊。给老夫站起来！”酒老看着烟无梦这副丧气的样子，一把拍向烟无梦的肩膀将他提了起来。“臭小子，不就是输了一次比试吗？怎么，还是输不起？”
“酒老，你说我最快到达可以击杀武王的地步要多久？”烟无梦靠在竹子上面，望着迎风舞动的竹叶的说道。
“嗯？”面对着此刻的烟无梦酒老想起了以前的事。拍着烟无梦的脑袋，收回之前的疯癫的性格，长叹一口气。“烟无梦啊，你是老夫见过最有潜质的弟子。无聊是从个个方面来说。你都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绝佳苗子。可有一点，老夫从观察你这么多天以来算是知道了”
烟无梦抬起头，酒老一身灰白的衣袍随风而起。乱糟糟的头发似乎在述说着什么。酒老一向都是浑浊的双眼突然闪过一缕亮光。
“你太在乎身边的人。总是想要尽全力的去守护你身边的所有人。但是却将这一切的错归咎于自己的软弱。那本玄术若不是你有这般的意志，恐怕上次的修炼你早就死了。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会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无论是谁都说不准那天会消逝，也包括老夫。这世界上无不有两种可悲的结局”
烟无梦闻言，脸上缓和了许多。低下脑袋看着酒老的身躯。已是年迈的酒老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什么牵挂的人，但是总是一副笑对尘世的自在逍遥。
“赢了天下，输了人生。赢了人生，却输了天下”酒老的身影此刻看上去很是孤单。或许他就是这两种人的之一。
“这不是很矛盾的说法吗？”烟无梦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感觉很矛盾。
“是吗？你会明白的。不过烟无梦，你给老夫记住。所以无论对方有多强大，你是老夫的弟子。”酒老突然爆发出一道冲天的浩气。一头乱发在柳老的变化下变为顺畅的白发披散在身后。“烟无梦，你知道你现在实力上还缺了什么吗？”
烟无梦被酒老的一声“你是老夫的弟子”给深深的震撼的到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师父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物。酒老露出的气势抹去了之前的阴沉的想法。酒老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站自己的身后！”
“弟子不知道“烟无梦摇头说道。他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的力量就是他的全部的认知了。杀气、邪气、妖气和浩气难道还有什么不同的天地气息吗？
：酒老收敛了气势。目光注视着已经站直的烟无梦。原本嬉笑的脸庞一点点严肃起来。声音十分郑重的说道“这世界上，想要突破更高的境界是修炼浩气！想要修炼自己突破极限是修炼气！而第三种！想要化人为龙突破他人就要修炼体！”
“炼体？玄术中不是有修炼体术的方法吗？它不属于玄术的一种？”烟无梦疑惑的说道。
“如果放弃了浩气你会选择怎么做？”酒老直视着他。是有炼体成圣的古人，不过也都是依靠玄术这种传承下来的技艺。
“我？”这和放弃妖气是一样的。如果自己没有妖气，那么现在还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可能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酒老望着烟无梦脸上苦笑的表情，心中叹出一口气。这般笑容就和曾经的自己一样。认为拥有了浩气就决定了世界。只能说那时的自己太蠢了“你知道人族最古老的一种分化境界是什么吗？”
烟无梦摇了摇脑袋。
“武技！也被称之为武术。以完全自身的力量发挥出极限的招式达到一敌万人的顶峰。但是却达不到改天换地的地步。因为一开始的人族是不存在浩气的！追溯到人类拥有浩气的步伐应该差不多有几十亿年左右。”酒老的话如同一击响雷轰打在烟无梦头顶。
这一个事实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人类的浩气尽然不是先天一脉传承下的？那么按照酒老的说法，浩气是武术的一种替代品？
“那为什么人类会遗忘武技？”烟无梦以他的思想问道。
“人类总是会为强大的东西而去抛弃曾经弱小的自己”酒老轻轻的抬起脚，一点地。
轰！
烟无梦面前的这条小溪轰然而起。转头看向酒老尽然没有动用一丝浩气。完全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将这条小溪给踏起来了。烟无梦眼中的惊讶不加掩饰的表露在酒老的眼中。酒老的身影在烟无梦的脑海中越来越大，他为自己开辟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不过仅靠自身了力量是达不到这种地步。毕竟我不是纯正的体修着。将自身中血脉的力量和浩气相揉合起来可以超越两者达到另一方天地。无论是什么样的玄术都要经过体内经脉的酝酿，从而爆发出狂暴的浩气发出天地崩坏的破坏力。但是换一种角度，如果在你之前快速的拳击脚鞭中揉合出这种破坏感，会这么样？”酒老负手对视着烟无梦。这是酒老一生中只有他悟出的另一种的气。
“。。。。。这。。。这是人能做到的吗？”烟无梦心中的波澜完全沸腾起来。脑海中浮现出种种天崩地裂的画面。他不敢相信如果是酒老爆发的话，一拳下去这整个长生门估计就毁灭了。
“其实就在刚才老夫将自身的修为压在武师和你在过招。那两式掌法的威力就是这么创造而出”酒老的语气中有些自傲的感情。说出这番话时，酒老也变了一个人一般。
“。。。。。。。。”烟无梦已经有些难以接受这种事实了。
“这种力量老夫将他称之为道气”酒老不急不慢的说道。他看出来了烟无梦有些无法接受这种力量。道气也不是所有人能够修炼出的，就算是酒老以巅峰的姿态维持着道气也超不过十分钟。在同时超越浩气、肉身的基础上使用出这种力量本来就已经是太过于变态了。拼死释放这种力量也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
“这种力量有极限吧？”烟无梦很难想象出一位武王施展出道气后，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声势。每一拳的轰击都带着摧枯拉朽的毁灭感。
“对于你现在来说想要悟出这道气也只能看机遇了。不过老夫能感觉到你在修炼那本玄术中，已经潜移默化的将两种气柔和在一起了。若不是你有这种潜能力老夫也不会告诉你”酒老回想起烟无梦在修炼的时候，将邪气和殇气同时柔和的场景就满是震惊。
烟无梦犹豫的埋下头思考。他的身体中已经聚集了两种气了。邪气和殇气。如果再加上道气的话。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道气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如果准确的来说他的体内其实只有一种气，邪气和殇气融合的全新殇气要说加上这道气，他虽然不能保证自己是否能够成功的施展出。但是如果能尽早击杀夜天，他也愿意去试一试。
“师父，我愿意试一试”烟无梦的回到让酒老很是高兴。他终于有自己的传人了，一名真正合适他的弟子。
“烟无梦，以你现在修炼道气很明显是不肯能的。所以必须从最基础的体术开始修炼。你现在的速度、力量和感知能力运用在体术上也是一大恐怖的战力。至于道气，老夫也只能说还是等你到武王再说。”酒老也是为烟无梦好，以烟无梦现在的身体强度。不是可能，而是绝对。绝对不超过三秒就会魂飞魄散。
“武王。。。。。。吗？对我还是太遥远了”烟无梦喃喃的自语道。他也知道现在连殇气都抵御不住的他，修炼道气的话绝对是死亡的下场。
“道气，也要你自己慢慢的将体术和浩气相揉合的时间来定。老夫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到武王才会悟出它，也可能武王以下的阶段时就悟出。不过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就是修炼你的那诡异的玄术和老夫将要交给你的武技”酒老不确定的看着烟无梦这个弟子，他的预感告诉他，烟无梦肯定会成功。只不过不是现在，或许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