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督主受剐 兴邦发狂
这边林欣也是狂乱不已,双腿依然不便,但是双臂一下就活动自如,胡乱随心挥舞了起来,好似跳舞又好似打了一套拳法武功又似在挥笔泼墨作画,在面前的天空中画出一幅壮美的画卷。
好久林欣意识到这样是下去是不行的,这莫非就是孙老当年说的入魔道了不成,心境不能被自己控制,入魔道随性所失心智良知,这可不行啊!怎么办呢?
林欣舞动着双臂心里开始默念自己背过的诗词,什么醉翁亭记、桃花源记、兰亭集序、木兰辞,总之想起什么就背诵什么渐渐心境终于平静下来,双臂可以控制了,就放下双臂十指交叉抱于小腹前开始打坐,心里依然默念诗词歌赋,平静休憩,渐渐气息平复,心境一下觉得宽广舒畅了许多。
不知打坐了多久睁眼发现,如画提着装着食物的篮子闲坐身边见林欣睁眼就开心的叫道:“哎呀!欣哥你怎么了?看你坐着一动不动,也不敢打扰你,是伤处难受的?还是怎么了啊?急死我了!”如画边说边手摸林欣的额头,林欣难堪的说:“一时我也说不清到底怎么了,说来也许是这九九天图成就了一些气候,对我和李大哥的修为都造成一些影响,不过别担心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你看我的胳膊也都能自如活动了呢!”
说着林欣欣挥动了几下胳膊,这一挥双臂筋脉又有些酸胀,不过还好气息平静,如画见了高兴地顺着林欣双臂上上下下摸了几遍,欣喜不已一把抱住林欣,兴奋地说:“欣哥!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好了!真好!快点好起来!”如画激动的语无伦次,眼中含泪,林欣听得如画声音哽咽也理解如画的心情。这一段如画的操劳和付出真情,林欣也是历历在目铭刻在心的。
林欣也紧紧抱着如画,终于能紧紧抱住如画了,林欣也激动得想哭。这时李兴邦从树林深处走来,看到他们又粘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喊道:“看来欣兄弟也受益匪浅,好了许多啊?又可以腻歪了呢!”如画听到笑声就连忙和林欣分开红着脸慌乱的整理着头发,林欣倒是很自然的笑着回道:”
李大哥,这天图刚刚小成就如此霸道刚猛,不知李大哥受伤没有啊?看你一下砍了不少树啊?这劲力现在可真是凶猛啊!”李兴邦一纵飞身上了林欣所坐高台,双臂互相抚摸手捏了一下,难为情地说道:“是啊!这天图果然并非凡物,气息如此凌厉,搞的我差点控制不住,不瞒欣兄弟现在我也很是不舒服,仅能勉强压制住着经脉涌动之气啊!”
如画此时也好奇地望了望石壁之上的九九天图,惊讶地说道:“我怎么就是没感觉到呢?你们搞什么嘛?说的这么神奇玄妙?”林欣没顾上回答如画而是急忙对李兴邦说:“李大哥,那你快打坐,心里默念一下古人的诗词歌赋什么的经书文章也好,总之让心境宽广起来,平静下,转移心中所想意念,分散狂妄执念,心向高远,清心远志调和这股气息,不然怕是会像孙老说得那样入魔道啊。”
李兴邦急忙又就地打坐,可没一会李兴邦又挠头尴尬地说道:“欣兄弟我现在记不起来什么古文诗词的,也没背过,只有些武功口诀记得。”“唉,那你跟着我背上一篇吧!你爱喝酒就背诵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
如画听到这熟悉的优美诗词也跟着吟诵起来,李兴邦如同型尚念经一样跟着闭眼背起来,读书千遍其义自见,李兴邦被了好几遍后,脸色舒展了许多,突然感叹起来:“唉,这苏老爷子果然是会喝酒的人啊H的如此潇洒H醉了都能写出如此飘逸优美的诗词!意境如此豪放洒脱!超凡脱俗啊!改天有机会一定要喝这苏老爷子喝上两壶哈哈哈。”
如画忍不住捂嘴轻笑,“那你啊要早生几百年才行啊,这苏轼先生可是宋朝人啊。”林欣也微笑着说:“那是当然啊,苏老先生也是善饮之人和诗仙李白并称‘谪仙’呢!”“哈哈哈”李兴邦不好意思的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搞了半天我都饿了,我们吃饭吧!明天在搞这天图!这家伙太厉害了!这太猛了!我可受不了!调整调整再说。”“嗯”林欣点头道,我们再调息吸收下,不知道明天会引起什么经脉的异动呢!”“好了,吃饭,吃饭,早都凉了呢!”如画打开竹篮的盖布张罗起饭来。
这边远京城朝廷又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让整个王朝整个京城都翻天覆地的沧海桑田了一次,事情的起因还是我们皇帝宠幸的一位郑贵妇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居然兴师动众的为本身就羸弱的病猫皇帝全国选秀,一下找了据说一千多位妙龄少女进宫。
这病猫皇帝身体虽然不好但心怀高远,可惜其志不是治理国家,建立一个盛世王朝让四方来贺,而是创造一个宠幸秀女最多的记录,没想到还是壮志未酬身先损,远大的征途刚刚开始。皇帝就病倒了,病重期间又神神叨叨多疑的皇帝又不肯信任医术精湛的太医院的老太医们的建议,而听信了一个宦官崔文升的建议,吃了这个宦官胡乱下的各种泻药,导致小病看成大病,一病不起,病入膏肓昏迷不醒。
后来皇帝开始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醒的时候皇帝都开始安排后事了,由于皇帝不信任太医院的老太医们,于是首辅大臣方从哲就开始招募天下名医,这时又突然冒出了一位仙风道骨,风度翩翩,口若悬河的修道大臣李可灼进宫进献仙丹说。
仙丹乃是采处子经血,上天甘露,大地精华灵芝仙草等等名贵媳之物熔炼而成,吃后即可生龙活虎恢复无常,再多吃几颗即可益寿延年,吃完全部红丸仙丹羽化升仙也未尝不可。本就迷信修炼升仙之道的皇帝听后,立刻服下一颗红丸,居然马上回光返照,红光满面,坐起来大叫:“忠臣啊,忠臣,李爱卿大忠臣,大赏!”
没想到的是几天后赏赐还没发下,第二颗红丸刚服下皇帝就真的羽化登仙了,朝野震动,天崩地裂般的轰动效应传遍全国。让人非让纳闷的是一直对政事事必躬亲,一一过问的司礼监掌印大太监刘瑾刘公公,我们的九千岁大人。从皇帝选秀到病倒至一病不起,羽化升仙一直都表现得十分低调,表面甚至漠不关心第一次在掌印执权后,听之任之由皇帝和贵妃发布旨意。
自己只是出色超额的完成命令任务,只是在皇帝驾崩后才上串下跳,指挥调动满朝文武,挥金如土的打赏朝中重臣,疏通所有渠道,雇佣写手上书立传,支持自己越俎代庖取而代之真正的九千岁加一千岁,立地成龙,君临天下。此时是个人都已看出了九千岁大人的险恶用心和鸿鹄之志。
但九千岁大人千算万算算错了一步,那恰恰正是他最在行的正是人心,人的内心,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他的地位,他的权力,他的声望其实都是皇帝赐予的,大臣们都惧怕他,天下百姓都敬畏他,其实是惧怕他身后的皇帝,支持他的后台皇帝倒了,他的一切也随之消失了,没人听他的了,他计划的皇帝驾崩应该是他上位登基之时。却成了他的华容道,他的滑铁卢,他的噩梦开始,大臣们表面迎合,敷衍着,背地里却还是依祖宗旧制推举了皇太子登基,新帝即位,主持完登基大典后,刘瑾的皇帝梦彻底破灭了。
他没想到的是,噩梦才刚刚开始,新帝即位政基不稳,全国动乱。特别是在争夺帝位斗争中落败的皇亲国戚,封疆亲王们纷纷起兵造反,想要夺裙没戴稳的皇冠,可这些亲王忘记了,这个多灾多难看似摇摇欲坠的帝国还有一位坚定的护卫者。刘守业刘老将军,政局动荡,战事四起,给刘老将军和刘家军又一次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刘将军的帅旗下,狮头军的金色剑芒所指,无坚不摧,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各地藩王看似浩浩荡荡的千军万马,在金色的盾牌,金色长矛,金色宝剑下,如同草芥,蝼蚁一般,迅猛至极的斩首奇袭战,毁灭性的包围歼灭战,诡异至极的策反离间战等等。
刘老将军如同特意展示自己卓越的指挥才能和阅遍兵书战策的满腹神机妙算,还有其亲自训练教导的凶猛异常,战力超群的刘家军似的,各种战法,各种阵势,各种计谋,换着办法攻城拔寨,过关斩将,歼敌无数,本就威震华夏的刘家军。这次平叛更是声名鹊起,威名远扬,一举擒下势力最大的藩王后,剩下的亲王无不胆寒,收兵回城,上书进贡一表忠心,都一改前言支持新帝即位,拥护新王朝,安守本分了。
此次平叛军中督军太监正是刘瑾的昔日好兄弟刘永,‘小刘公公’一如反顾的夺取了刘老将军的赫赫战功,押送着俘虏觐见,刘老将军对此熟视无睹,他的功劳国人皆知,无须任何形式的表彰,王朝的稳定才是刘老将军的最大心愿。刘永此次觐见对他也是一个莫大的机会可以面见新帝,刘瑾自从上次含含糊糊的接受了龙袍、玉玺后,谨慎地不允许他们几个知情兄弟面圣上书,他们也深知刘瑾的本性。
此次刘瑾机关算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大势已去,刘永几人也早有打算,此次面圣觐见正是落井下石,撇清关系,另谋高就的好机会。新帝王也深知刘瑾的品行,对刘瑾的所作所为也是深恶痛绝,近来不管刘瑾刘公公怎么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巴结讨好,信誓旦旦的表忠心,下血书,都是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那日朝堂之上,刘永表完战功,邀完功,只多一句:“余窥见刘督主家中藏有龙袍、国玺。”新帝一声令下,目瞪口呆的刘瑾当即被下了死牢,家中被翻了个底朝天果真找到了,已被玩弄的脏兮兮、旧巴巴的刘氏龙袍、玉玺,证据确凿,罪无可恕,刘府中所藏的金山银山一并充公,刘瑾苦心经营的富可敌国的财富都化为乌有,一分也未随他而去。
倒是刘瑾一身皮肉在三天三夜的声声惨叫哭号中被三千三百五十二刀削成肉片,每片一文被刘瑾所害的苦主家属亲友一抢而空,生食其肉,祭祀冤魂,告慰枉死鬼,大快人心。不知刘瑾如此死法,下到阴曹地府,阎王是否会可怜他,让他少下一层地狱又或者少在油锅里呆几秒。
与此同时,林欣和李兴邦日日研究推演九九天图,天图日夜所吸收集聚的天地日月星辰之气,气息愈加浓郁,当画块按照气流流向所指连接起来以后,每一部分气流都引动林欣和李兴邦体内经络之气涌动异常,气息强劲疏通脏腑,联络上下,沟通内外,自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手少阳三焦经,任、督二脉,
按脏腑经络流动顺序打通十四正经上的诸脏,诸经,诸穴位,疏通全身脉络筋气,重树身体经络气息。所谓外连筋、皮、骨,内练精、气、神,李兴邦本就有些外家功夫底子,又不通诗文,满腹空空,每次打通一条经络都会狂性大发,摧山毁林,石壁周围方圆几里的山林、树木,都快被他毁灭殆尽,就连天图石壁周围的山岩也被击碎不少,每疏通一条经络,李兴邦的气力速度都会大涨,
外表皮肉骨骼也异常的坚硬,虽然发泄筋气时,破坏力强劲,但都不曾受过一点伤,但李兴邦的心智越来越成问题狂妄不羁,时而清醒时而迷乱行动都不为所控,在疏通了太阴肺,少阴肾,阳明胃,太阴脾四经后已无法自持,生活都无法自理,由如画照顾,林欣每日自己推演天图后回来帮助李兴邦调息,运调气息才安稳住了李兴邦一些心智,林欣相比李兴邦就好过许多,
满腹诗词经文,历经磨难坚强的心智,让其疏通一脉后都能自然打坐调息,自身吸收调和天图所引起的强悍经络之气息,将天图引来的天地日月气息都从四肢诸脏回笼收集藏于气海丹田内,有的行径路线长的大经络如膀胱经、胃经、任、督二脉等五腧穴、八脉交会穴、郗穴等一些重要的穴位也可以存储一些经络气息,由默诵古文诗词、经文平静下心境后就会引导澎湃的经络之气运行周身经脉相连所过之处在重要的交会之穴上存储一些,再最终汇聚丹田,
筋脉之气的通行越来越顺畅容易,丹田和腧穴的存储也好似无穷无尽。林欣不但全身伤势痊愈而且身轻如燕,做任何动作招式都行云流水没有任何阻碍,举止飘逸潇洒,轻轻一跃,身随心至,随心所欲,如燕如鹰,御风而行,毫无阻碍,运气于掌,轻轻一挥掌风所指巨大沉重天图石壁画块都应声而动。每日林欣自行推演天图,气息越加强大,特别是脏腑诸经被完全疏通都无需太多进食都能保持体力,这样也好如画能更有时间照顾李兴邦。
每日只有入夜,天地阳气衰微,阴气大盛之时,也是李兴邦狂性大发,心智狂乱之时,林欣才会回到洞府,为李兴邦运气调息,安心宁志,平稳下来后,照顾他睡下后。如画立马就贴上来,两人腻歪亲密一会,林欣喝些如画采的野茶山花晾干泡制的热茶,就打坐调息,运气周身几周再休息,这一日照顾过李兴邦,林欣、如画抱在一起亲热,如画伏在林欣胸口念叨:“哥,你最近吃的越来越少,人都瘦了不少呢,是我做的不好,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呢?我听你心跳好慢啊似有似无的。”
林欣微笑轻声应道:“呵呵,哪里啊,我现在推演九九天图,脏腑经络舒畅,机能大涨,不用食用太多食物了,心跳和呼吸都能随意而为,不用一刻不停周而复始了。这经络腧穴真是神奇,气息运行起来人脱胎换骨,洗筋易髓啊!”“就是啊,你看现在天天在外面晒,皮肤还都比我还好了呢!”如画忿忿不平的捏着林欣的脸皮说道,林欣忍不住笑道:“哈哈,你啊就是臭美,就算你变成老太婆,丑八怪我也不会嫌弃你的,你一直都是我的小如画宝贝。”
说着林欣吻上如画的香唇,如画迎合着二人如胶似漆粘在一起,这时李兴邦像是又遇到梦魇,惊坐而起狂乱大叫,以手锤墙,石墙石子哗哗乱落,洞府都有些震动,林欣和如画连忙过去按住李兴邦,李兴邦见到满脸羞红的如画伏在他身上安稳不少。
林欣又在李兴邦背上以掌运气调息,李兴邦安稳下来又倒下呼呼大睡,如画一擦惊出的冷汗,为李兴邦盖好被子,气喘吁吁地对林欣说:“欣哥,你看李大哥病的越来越严重了,以后怎么办啊?”林欣紧皱眉头说道:“刚好现在天图推演也遇到了困难,最后几条经络之气疏导不顺,
我明天去山下找些镇静安神的朱砂和其他草药,再顺便找些医书和道家修行理气的心法回来,看能不能对李大哥的状况有所改善,如画你早些睡吧,明天你要独自照顾李大哥一定要小心,我尽量早些回来。”如画自去安睡,林欣打坐调息一阵又给李兴邦运气调息,如此反复多次,一夜就这样打坐在李兴邦床边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