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净坛分彩礼 赴会遇奇人
魏环的母亲看着纸上的四句话沉默不语。现在她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怪自己不应该过于溺爱儿子,才让儿子得了这么个结果。泰陵侯看老伴精神不振,儿子在床上像摊烂泥似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可自己是一家之主,自己不能表现的没注意。
泰陵侯来到老伴近前:“夫人,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这纸上不写着吗?咱儿子还有机会把腰挺起来。”老太太听了眼睛一亮,她又拿起纸看了一遍。把纸递给泰陵侯:“侯爷,这上面是不是说,只要儿子做一百八十件好事就可以把腰直起来了。这,这一百八十件好事,这要做到什么时候去呀?”
泰陵侯被老太太的话气乐了:“这还多呀?咱儿子做的坏事你知道有多少吗?比这可多多了?现在就别计较这些了,上天还能给咱儿子一次机会就不错了。”老太太慢慢的低下了头:“唉7儿闹到这一步,全是我的责任,从今以后我要吃斋念佛,好能减轻因为我才让环儿造下的罪孽。”说完老两口全都沉默不语了。
刘清云和猪八戒在云空看着侯府两人摇头不已,刘清云就问猪八戒:“哥哥,你在纸上说,只要这魏环做一百八十件好事,他的腰就可以再挺起来。难道你打算在这里监督他不成。”猪八戒一撇嘴:“我哪有时间陪他在这玩儿。我不是说了吗?要想把腰直起来,只能靠他自己。”
刘清云还是不明白:“你不在这,他的腰怎么直起来呢 ?你打算以后再来一趟?”猪八戒笑了笑:“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不在这里,他的腰照样能挺起来。实话告诉你吧。我用佛光把怨气包裹了起来,佛光能净化怨气,可佛光的力量来源于功德。只要这小子做好事,就会有功德之力加身。怨气就会慢慢地被净化。可他要是做坏事,就会有业力缠身,业力加重怨气的滋生。他就不可能直起腰来。我呢?已经给他算好了,做一百八十件好事,他基本就可以恢复了。所以我说我不在这里,他照样能直起腰来。可还要看这小子有没有善根 ?”
刘清云听得眼睛都直了:“啊呀!老哥感情这法术还可以这么用呢?真是太玄秒了。”猪八戒一拍大肚子:“这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小技巧罢了?兄弟想学,我教给你就是了。”刘清云高兴的点了点头:“哪--,我们现在就去于家和冯家吧?把这些要来的彩礼钱给他们,我们就完事儿了。”于是两人催动云头向于家飞去。
到了于家已经快二更天了,二人扒开云头向于家观看。这时候于景天还没睡觉呢!水榭的窗户开着,正在屋里看书,这时他娘端着一碗莲子汤进来:“儿啊?娘给你做了一碗莲子汤,来快些喝了。”于景天接过汤碗放在桌子上。“娘,天都完了,您怎么还做这个。夜里风大,小心着凉。”
张氏手摸着儿子的头:“还说娘呢?你不也是吗?这么晚了,就别看书了。喝了莲子汤,早早睡吧?”于景天点头:“好的娘,我一会儿再打趟拳就去休息。”张氏点点头:“你身体刚好,练拳可以,时间不要太长。好了,娘就不打扰你了,我回屋儿了。”于景天把娘送了出去。
看着生活正常的于家,两人在空中点点头,猪八戒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万两白银,一千两黄金。把金银堆在了于景天的门口。之后二人又来到阮家的上空,把一万两白银,一千两黄金。放在了冯玉燕的旧居。可有人问了,他们也没来过冯家,怎么找到的冯家?还有冯玉燕的旧居的?这也没什么新鲜的,神仙吗?做到这些太容易了。
他二人做完这些之后,猪八戒拿出一百五十颗东珠给了刘清云,刘清云看着东珠不明白,猪八戒给他解释:“兄弟这东珠你留着吧?以后你在人间历练少不得这些黄白之物。这东西好带又值钱。”刘清云就觉得心里热乎乎的,还是老哥哥想得周到。猪八戒哈哈一笑:“行了,功德圆满。接下来兄弟咱们可得加快点速度,我们在这耽误的时间可不短了。恐怕我那老朋友非等急了不可。”刘清云好奇:“哥哥,你的这位老朋友到底是谁呀?”猪八戒神神秘秘地一笑:“别着急嘛?到了你就知道了。”
二人就加快云光向猪八戒朋友的道场飞去。在第二天的早上,两人来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还离猪八戒的云栈洞不远。他的朋友住在一片大山里,这片大山终年有淡淡的雾气笼罩。要不是猪八戒带着刘清云,以刘清云现在的法力根本就来不到这里。
就见在众山环抱之中有一个不小的山包,这山包一根草都不长,像个大馒头似的扣在众山的当中。在山包的顶上有一棵大树,这棵大树太大了,树杆的直径有一里半那么长,树根像一只大手一样抓住山包,盘根错节,每条突出地面的树根粗的在上面赶大车都行。
往上面看,一片片金色的彩云从树腰间飘过,最吸引刘清云的是这树冠,这树冠太大了。要是有树影恐怕就把整个山包全盖起来了。为什么这么大的树没树影呢?就因为它的叶子,这叶子每片有笸箩大小,而且金灿灿的,上面还有淡淡的一层火光。所以从树腰经过的白云都是金色的。由于这树冠发出绚烂金光,也就不可能有影子了。
刘清云还注意到,在树冠的枝杈间有一个巨大的鸟巢,这鸟巢大的都不像话了,这鸟巢有十一间房子大小,整个鸟巢全是用这株大树的树枝搭成。也不知是什么鸟住这么大的鸟巢?刘清云仰着脖子嘴张多大,他咽了几口吐沫然后指着这巨大的鸟巢:“哥哥,你的朋友,不会就住在这里吧?”
猪八戒点点头:“嗯---兄弟你猜得没错,他就住在这里。你等一下啊!我叫两声叫他出来接咱俩。”猪八戒说完上前两步把腰一叉:“嗯-磕--,我说老乌鸦,老朋友来了,你也不出来接一下。快点儿给我出来,要不然,我老猪可要把你的鸟窝捅了啊?”
刘清云在后边差一点笑出来,心说这都什么词儿啊?这一嗓子还真好使,就见巨大的鸟巢放出万丈的七彩霞光,一朵朵白莲随之出现,莲花破开云层,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从鸟巢里就出来了一个人,这人一出来就破口大骂:“臭野猪,闭上你的臭嘴。来晚了还敢挑我的礼,你又上哪拱槽子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这人说着从鸟巢里走了下来。他每迈一步,脚下就生出一朵白莲。刘清云大吃一惊,就光看这一手,就知道这人不简单,步步生莲可不是一般的仙人可以做到的。等他看清这人什么模样的时候,刘清云费了老大的劲,才没让自己笑出来。这人要是不用法术,在大街上碰到,谁也看不出他是神仙。
他这模样和穿着打扮,太让人不敢恭维了。这人身高不足五尺,也就四尺半多一点,可宽有两尺多,挺大的草包肚子,俩胳膊带圈儿俩腿带弯儿,这罗圈腿长得,两岁的孩子能来回爬。长着一张大饼子脸,大概有半年没洗脸了,也看不出是什么脸色。扫帚眉,把眼皮都快盖住了。一对小圆眼珠,鹰钩鼻子,薄嘴片,连鬃的胡子垂到胸口,一对招风的耳朵。
像那长得不好,你倒是打扮的好些呀?不,他不但穿的不好,还破衣啰嗦的。穿在外面的道袍上面有二十几个补丁,前襟儿短,后襟儿长。还总也不洗,上面油渍麻花的。腰里的杏黄丝绦打了十几个结,灯笼岁都没了,他还系呢!
脑袋上戴的本来是柳木道冠,现在就剩下一个布圈儿在头上套着。头顶的牛心发纂用一根竹簪别着,光着脚,趿拉着一双千层底的破布鞋,鞋底和鞋帮已经分开了,哪一个布条从底下一兜在脚面系了个扣,就这样凑合穿着。手里还拿着一把拂尘,这拂尘的毛儿也快要掉没了,兴许有二十几根毛?别看这样,还甩的有劲儿有劲儿的呢?
这个破老道来到猪八戒和刘清云面前,一晃手里的拂尘:“无量天尊,我说猪头,瞧你这样儿?你就不能少拱点儿猪食槽子啊?这才多长时间不见?你又长了一圈儿。照这样下去,到过年你都能上肉案子了。”猪八戒也不是让人的:“啊---呸---,难怪人家都说乌鸦嘴,你这狗嘴里就没吐出过象牙来。你也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么多年了,你也不讲究讲究,兄弟咱们往后点儿,当心被他熏着。”
这破老道哈哈一笑:“行了行了,算我说不过你,行了吧?”猪八戒也嘿嘿一笑:“唉!咱俩谁也别说谁,咱们是瘸驴对破磨。都一个德行。”这时这个破老道来到了刘清云的近前:“啊呀----,我说猪头,你长能耐了。竟然能交上这样俊棒的人物。这酗子是谁呀?”猪八戒一听他说话又开始走板儿:“老乌鸦,我可告诉你,我兄弟是老实人,你可不能把他带坏了。”
刘清云虽然不知道这破老道的身份,可他知道这破老道绝对不简单。他不敢怠慢赶紧撩衣跪倒:“刘清云给前辈磕头。”破老道赶紧一闪身,伸双手掺起刘清云:“哎呦—不敢不敢,你千万别这么称呼?你看不见吗?你要是再这么称呼?这猪头非用鼻子拱我不可。”
猪八戒赶紧过来:“兄弟,不带这么玩的。你又是叫他前辈,又是磕头的,这不把哥哥我扔里头了吗?我可不想叫这老乌鸦占便宜。”刘清云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这这个,老哥哥,我还不知这位前辈是谁呢?”猪八戒赶紧恢复正行儿,表情严肃:“兄弟,这人的大名你应该有所耳闻,想当初在封神大战时期,可以说是威震三界。大名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