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 孩子他爹是他也不错
蒾琼有些愣怔,这怎么都像是受了委屈的样子啊,真的是两情相悦?来不及多想,伸手轻抚她的后背,轻声安慰,“不哭,不哭,我在这呢。.”
目光触及谷梁煊,只见他面色僵硬,昨日里那张温润柔和的脸此时正阴郁得要打雷下雨一般黑。
没在大厅多做停留,谷梁魑也看出他们有很多事想知道,左右他也知道他们不能把人带走,便安排了人来带他们去住处。
蒾琼和司文睿被安置在一处小别院,柳絮和他们住在同一处,荣轩住在他们旁边的院子。
司文雪哭得委屈,好一阵才消停下去。蒾琼才得空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文雪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愤愤然的握拳,“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这辈子做鬼也不放过他,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蒾琼愕然,看她这样子倒真像遇到了杀父仇人似的,“我们收到江月传的信,你是被他掳来的?”
司文雪愣了一愣,垂下头支吾半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蒾琼倒是有些惊讶了,什么时候司文雪如此忸怩过?
“他是不是强迫你做什么了?”司文睿从一开始脸色就不怎么好,此时见司文雪如此更是阴下脸来。
“我……我们……呜……嫂嫂,呜呜……”
一问什么司文雪就哭个不停,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大半天俩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晌午时分,谷梁煊亲自来请他们去用膳,见到她红肿着眼睛分外不悦,瞪着司文睿和蒾琼好半响,好像他们欺负了司文雪似的。
“我亲自做了糖醋鱼,要不要吃?”谷梁煊对蒾琼俩人视若无睹,一直围在司文雪身边转悠,轻声哄着她。.
“不吃!”司文雪躲闪着他的步步紧跟,低垂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哭花了的脸。
“不想吃糖醋鱼,那红烧排骨呢?”谷梁煊再接再厉。
“排骨太腻!”司文雪嫌弃的再闪。
“我放些藕片就不腻了。”谷梁煊锲而不舍。
“太腻就是太腻,我不饿,不想吃!你走!”
“那我煮些山楂水给你喝,开胃的。”谷梁煊坚持不懈。
“你好烦!”司文雪忍无可忍,向外奔去,在哥哥和嫂子面前他也那样肆无忌惮,真是脸皮厚得赛过千年树皮。
谷梁煊赶快跟出去,一边追一边喊,“慢点跑,小心摔倒,别伤了孩子。”
这回犹如平地起惊雷,炸的蒾琼外焦里嫩,孩子?司文雪怀孕了?
蒾琼回头望着司文睿,后者虽然依旧淡定自如,可蒾琼却觉得他被风吹起的墨发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好像,不用担心她会嫁给秦洪的事了。”
蒾琼木然点头,好像是啊,可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鉴于还不知道司文雪内心真正的想法,蒾琼在思量以及同司文睿商量了两日之后去问一问司文雪的想法。
路过柳絮房间的时候,见到一位老妇从她房间走出来,两人有说有笑。许久不见柳絮笑了,差一点要忘记这丫头笑起来也那么的好看,只不过……唉,叹了口气,蒾琼继续去往司文雪的住处。
丫鬟已经被换掉,不是江月,是谷梁山庄的人,带着蒾琼进屋的时候司文雪正趴在窗边向外望。桌上一碗补品已经没了丝毫热气,她想的出神,蒾琼进屋也不知道。
丫鬟退下去,蒾琼故意步子走得重一些,让她听到声音。司文雪皱眉转头,看到是蒾琼顿时喜笑颜开。
“嫂嫂!”飞扑过去一把搂住蒾琼脖子,头埋在她怀里蹭啊蹭,寻求安慰,“我都想死你了。”
蒾琼抱着她没说话,好一会儿等她蹭够了,或许是意识到不对劲了才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蒾琼。“嫂嫂,我……”
说着,眼泪又开始打圈,蒾琼赶快止住她,“不许哭,不然我立马就走。”
“嗯…嗯……”司文雪飞快点头,憋着气忍着,眼泪却不听话的使劲儿往外飞。
蒾琼无奈,叹了口气,拉着她坐下来,轻拍她的后背,“哭吧,等你哭够了再说话。”
司文雪又将头埋在她肩窝处,哭得一抽一抽的不能自已。
期间,蒾琼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靠近,那人踌躇了一会儿也没推门,半天也听不到动静。蒾琼顾不得那些,只安抚着司文雪。
等司文雪平静下来又是好久,好在蒾琼耐心极佳。
倒了杯茶递给她,蒾琼等她主动开口。
“谷梁煊救了我,在…在一间客栈。”司文雪抬着泪眼婆娑的双眼看了看蒾琼,“我差一点被坏人……玷污了,是他将我带走的。”
“那些歹徒白日里被我揭穿偷人,夜里绑了我,给我灌了药,是谷梁煊把我和江月救出来的,然后为了解药,我们……”
司文雪喝了一口茶,“他一直不许我出山庄,说要对我负责,前日里说我怀孕了。”
蒾琼深呼吸一口气,“那你怎么想的?”
司文雪垂下头,眸中神色窥不清明,“我……不想嫁人,我才刚出宫,可是……”
“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他?”蒾琼直白的问话似乎是惊了司文雪,明显的看她身子僵硬了一下。
气氛沉寂许久,蒾琼明显看到司文雪耳根都红了起来,“我…只是想着,他是我孩子的爹也不错。”
这回答蒾琼多少有些意外,细想却也是很符合常理的事。司文雪要是真的厌恶至极,毫无留恋肯定用尽各种办法和手段走掉,就算玉石俱焚她也可能做得出来。就连偷跑出宫这种事都做了,坑了不知道多少人,可她就是做了,所以没什么能困住她。
她那么渴望自由,肯定不愿意被囚禁在一个地方,既然能完好无损的留在这里这么久就一定有原因。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不开心?我看你似乎也不情愿留在这里。”
“嫂嫂,你愿意整天走到哪都被许多人盯着吗?吃饭睡觉都要人守着,连大门都迈不出去。我从宫里过得就是这样的日子,如今跑出来过的还是这样的日子,那我当初还不如不跑出来,嫁给秦洪好歹还能出了宫门,多谢自由,现在还不一样是个困在笼子中的小鸟。”
蒾琼还来不及说话,房门啪的一声大开,两人吓了一跳,谷梁煊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站在门外,一双眸子看不清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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