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病啊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大辽军营,那图苏耳朵里,图那苏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奸细将详情说了一遍,呈上了敌军情报,图那苏接过,挥手示意探子退下。

辽王一生,后宫三千妃嫔中统共就产下了五子三女,5个王子中活着的却只有那么三位,大皇子索图,三皇子图那苏,还有一位年仅只有六岁的五皇子钯溯牙,图那苏是五位皇子中最不受宠一位,据说图那苏的皇娘原是辽王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只因辽王一次无酒错把她当妃嫔给临辛了,后来有了图那苏,母凭子贵,这才封了嫔位,好在这肚子还算争气,生下了图那苏这个儿子。

图那苏的娘身份贵贱关系到他的一生,图那苏在宫中可谓受尽苦楚,自己能在尔虞我诈中存活到今,无不是心狠手辣,这次主动请缨来攻打西远,图那苏为的就是给自己未来的皇位奠定基础,这一仗打胜了,必定深得民心,在辽王面前表现一翻,更甚掌握这兵马大权,何愁皇位不到手。

三十有二的图那苏已经连鬂络腮胡,皮毛制的衣物外套了一件厚重盔甲,同样的还有动物毛制的帽子,一边各一串的红玛瑙珠子很似贵重,金色的大耳环吊在左耳上,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阴险得很,一张国字脸上,鼻子串上了一只同为金色的鼻环,远远一看,毫无皇族该有的贵气。

在坐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图那苏抖开纸,细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反应,图那苏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要是有人不听他的指挥,什么下场,在场的人都见识过了,所以众人都有些惧怕他,别看众将领分成了两方人马,却还是对图那苏的手段感到害怕的。

图那苏详阅着纸条上的情况,脸上一脸的铁青,越往下看越铁着个脸,特别是那句,‘殷洛已经到军营!’要说上面西远正把在后方将死囚弄上战场,看了来得气人,不如说用兵如神的殷洛从哪里冒出来,现在已经身在军营中了来得生气。

“哼!”图那苏怒火的一把掀翻了帅桌,吩咐众将领道:“连夜迁营,大军朝襄阳出发,一定要赶到西远军队做好还击前,打他个措手不急!”

“是!”众将领命,急忙出了军帐前去准备!

要先攻下襄阳,大军就要先在西远军队还没准备好之前,先端了西远军队,如今西远有殷洛,还有那人在,只要等他们准备好了,自己的军队能赢,却还要费些功夫,难免是场硬仗,只有在他们还没准备前,先动手,图那苏拿着地图,排兵布阵起来。

放下图那苏这边不谈,单说执溟这边情况,众人围着桌子吃着早饭,执溟吃完,正要喂小宝吃饭,就见早上一直不见人的锁秋,气哄哄的跑了进来,众人皆是一愣,看向一脸怒气,披头散发,衣服也不整的锁秋。

锁秋一进来,就怒气冲冲指着执溟,大吼,“执溟,你把老娘包袱藏到哪里去了,快还给我!”

众人又是一楞,看向被怒指的执溟,却见执溟看也不看地给小宝喂食,丝毫不当一回事。

锁秋简直快要气炸了,恨不得上去将执溟给痛打一顿。早上起来,本来想吃完早餐就和墨北说去霹雳老人那里住的,理由都想好了,结果包袱却没了,气得她想跳脚骂人,一问守帐的士兵,说是什么元帅拿了,气得她连梳洗打扮都没有就朝主帅跑来。

执溟不说话,锁秋又气愤难平,在桌吃饭的众人,封茴怕火药蔓延自己,捏了个包子借口练兵去了,殷洛也跟着走开了,墨北不说话,继续的吃着,倒是王忠义开口劝到:“锁姑娘,你是不是误会远帅了?”

误会?锁秋一听这话就更气了,满肚子都是火,对着王忠义就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能误会他?老娘本来就准备今天一早就卷包袱走人的,连守门兵都说是他拿的了,难道老娘还误会他了?!”锁秋越说越气,本来就有气,一看执溟不说话不做声就更气了,这王忠义正好撞枪口上了,这是。

“怎么还骂我娘了!”王忠义被骂的摸摸鼻子,想不通怎么还骂他娘来了。

“吃你的饭,有吃的还塞不了你的嘴!”墨北瞪了王忠义一眼,朝他嘴里塞了个馒头,王忠义不说话了。

原本在享受爹爹喂食的小宝,听了锁秋的话,黑黝闪亮的眼睛带着疑惑看着锁秋,“秋秋,你要离开吗?”语气说不出的委屈。

锁秋看着他那可伶兮兮的眼中,心里满是愧疚,不忍,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怒火上头了,怎么把实情给说出来了,锁秋恶狠狠的瞪向执溟,对着小宝确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解释道,“小宝,秋秋是有事情做,来回不方便,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她能说我是怕你爹,要逃么?要孝子知道了还不哭着不让啊。

小宝黑黝闪亮的眼睛,对着锁秋眨啊眨啊,那样子可爱的锁秋心里哪里还能生什么气啊,吃了执溟塞进的一口饭,边嚼着边沉思一会儿,明显不信锁秋的话,“那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锁秋连忙摆摆手,开什么玩笑啊,再看看执溟,执溟依旧没有反应,专心的喂着小宝饭,锁秋有些猜不透他。

“那你不要走好不好?”小宝继续吃着食物,看锁秋的眼神十分的哀求,看得执溟直挑眉,这孩子怎么很喜欢她?抬眼看向锁秋,四目相对,执溟脑子再次想起昨晚的情景,有些慌乱的低下了头不看锁秋。

“秋秋,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小宝就很无聊!”小家伙爬下执溟的腿,站在了锁秋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椅不停,眼神看了眼型尚阿无,阿无也站了起来抓住锁秋的另一只手椅起来,两个小家伙看锁秋的眼神都是可伶兮兮的,小宝则眼中充满了水汽,看得锁秋心疼的将心给揪起来了。

王忠义朝墨北伸出了大拇指,小声嘀咕:“真是鬼精啊!”墨北横了他一眼,王忠义摸摸鼻子继续吃自己的,墨北嘴角微微上扬。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墨北和王忠义也出去了,锁秋还是和两个小鬼持续做同样的姿态,两个小家伙眨巴着眼睛,可伶兮兮的,看得锁秋心里一抽一抽的,很是不忍,很想留下来,但一想到执溟对自己做过的事,锁秋就开始摇摆不定,为难起来。

一直不做声的执溟突然站了起来,锁秋一楞,心说不会有要干嘛吧?就见执溟站了起来,转身去了门口,叫来守卫,吩咐道:“去把锁姑娘的床铺等东西全部搬到主帐来!”

“是!”守卫兵,领命去忙了,剩下锁秋一脸的讶异,瞪大了眼睛,看着执溟,傻了眼。

小宝则是欢呼起来,抱着锁秋的腿高兴地蹦起了来,口里喊着:“爹爹万岁!”型尚看小宝高心他也高心的和他抱成一团,蹦蹦跳跳。

“执溟,你是不是有病啊!”锁秋回过神,双手握成拳,暴跳如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老娘哪里犯着你了!”

“你没有犯着我!”执溟邪邪一笑,“是我了犯你!”说着出了主帐。

锁秋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狠不得杀了他,她得罪谁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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