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胜算

“有没有被老子迷住?”扭过头看向无双,眨眨眼,一张俊脸笑的猥琐。

“是啊,求哥你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永远十八岁的脸把我迷住了。”无双说的夸张,说到最后,已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谁!”颇为自恋的勾起一缕头发,凤楚歌那个美。

“卧槽,你丫欺师灭祖啊!”捂住方才一时大意被自家孽徒打了的额头,一脸愤慨,“老子美如冠玉的脸岂是你打的!”破相了怎么办?

收回手,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对自家师傅真真无语,见着那一脸愤慨,眨眨眼,“这么不是怕你尾巴翘到天上么,做徒弟的有义务帮师傅你认清事实。”

听着自家孽徒说着这翻不要脸的话,那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徒弟我是为你好的模样让的他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她是什么德行他还不了解?“孽徒!”

又是哈哈一阵大笑,勾住自家迷人的师傅,“我说帅哥,没什么想说的?”

“别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了不好!”甩开自家孽徒,凤楚歌幽幽看向她,上下打量,“咱们很熟吗?”

这幅模样惹的无双眨眨眼,双手一拍,“得了,帅哥你谁?咱认错人了。”说罢做势要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喃喃,“啧,可惜了我那上好的女儿红,可惜了。”

本是一脸得意的凤楚歌闻言僵了脸,转头看向做势要走的无双,一把将人勾住,双眼冒光,“女儿红?上好的?”

“唔,男男授受不亲,请放开我。”无双挑眉,悠悠道,伸出手掰着那肩膀上的手。

“别介。”凤楚歌笑的一脚掐媚,手掌死死摁住她的肩膀,“这不是老子和你玩玩师徒间的情趣么,你这丫头咋还当真了,哦,疼疼疼!”说罢,手指就是被一根一根掀起,怪叫道。

见着凤楚歌如此,无双嗤笑一声,放下手,“早说嘛。”

“那女儿红——”巴巴的凑到无双身旁,凤楚歌笑的一脸荡漾。

“唔——”挑眉,见着自家师傅这般,勾起红唇,露出拍拍白牙,“这不是师徒间的情趣嘛,你还当真了。”

被那反着光的一排白牙闪的眼黑,听着自家徒弟的话,更是一阵眩晕,“那酒——”

“没有!”大手一挥,说的是那个干脆利落。

“我掐死你这个不孝徒弟!”见着一脸爷是逗你玩你丫还真当真了,要不要这么天真无邪的无双,备受打击的凤楚歌扑上去就是掐着自家孽徒的脖子一阵椅。

“妈蛋,快死了,放开!”被椅的是一阵天旋地转,无双掰着快要失去理智弑徒的男人,“爷要是死了,你丫去哪找向爷这么乖巧可爱善解人意的徒弟去?”

见着被椅的脸都快绿的无双,凤楚歌冷哼一声,放开了她,“死了更好,你丫就是过来气老子的!”他的女儿红,他的酒……

“孽徒啊!”

见着一脸悲愤凄凄惨惨戚戚的自家师傅,撞了下他的肩膀,无双嗤笑,“一个大老爷儿,丢不丢人!”

“女儿红……”幽幽的看向她,那凤眼中满是怨念,看的无双是连连翻白眼。

“成!”一咬牙,无双道,“送你!”

闻言,本是一脸哀怨的凤楚歌转了笑脸,哥俩好的一把搂住无双,“不愧是我看中的徒弟,就是会心疼师傅。”

你妹!见着脸笑成一朵菊花的凤楚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师傅,真是作孽。

“说说,王太后和冷郁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沉浸在方方得到美酒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无双,眨了眨眼。

毫不客气的甩了他一个白眼,看向他似笑非笑,“别跟爷装傻。”

讪讪的笑了笑,看向前方,将地上的景色纳入眼中,良久,才幽幽道,“你要是想知道,那说来就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无双瞅着自家师傅似是还想扯些别的,当下似笑非笑,“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要是在你这里栽了,你可就是成了杀人凶手了。”

“哪有那么严重。”见着无双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低喃,真是个不可爱的丫头。

“约是二十年前吧。”凤楚歌看向远方,回忆着,“先皇驾崩的时候吧。”

当年先皇驾崩,所有人都以为是先皇是积劳成病身体承受不住才垮的,就连先皇自己也那么认为,毕竟太医没有诊断出什么病,只说是心病,可事实并非如此,先皇是死与毒发。

下毒的可不正是他那爱妻王皇后,将那毒日日点在鼎炉里,让他日日吸食,就算是再好的身体,也终有一天会垮掉,可怜那皇帝才方方年过三十,就死在自己女人手上,更可悲的是,临死前竟然还让自己儿子发誓不伤害那女人,要保她一生。

可惜那女人并不领情,一心想要那皇位,在多年前便与冷家大公子冷郁勾搭在一起,二人狼狈为奸,就那毒药,也是冷郁给的,直到冷郁成了家主,二人依旧策划着那皇位,可怜那先皇一直将她供成宝贝,索性,现在的皇帝虽然花心却没有继承他父亲的痴心,不然,不保他又会成为下一个先皇。

“王太后一个女人,在多年前应该也算是个少女,为何对皇位那么执着?”听着凤楚歌说,无双反问。

“因为一个男人。”

当初那女人本不姓王,她原名姓珠,珠怜,在遇到先皇前她有一个相好的,可家人不同意,在遇到先皇后那家人迫不及待的把她嫁了过去,让她生成了对家人的怨恨,对先皇。

她大概想,若是没走先皇,她已经与那人在一起了,她曾经寻找过那相好的,得知她已嫁人,那人便不在搭理她,另娶她人,王太后妒忌无比,发誓要将这世间最尊贵的地位给他,来换回他的目光,这一策划,就是二十年有余。

一番话说下来,是将那王太后的底细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无双悟了,眼前浮现出现那抹风流却暗藏凌厉的男子,“啧,那先皇倒是痴情,可惜——”对错了人。

那王太后倒也是个可怜人,为竟然将虚度自己二十余栽只为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是谁?”无双眯起眼,看向凤楚歌。

“那人你认识。”

“哦?”

凤楚歌神秘兮兮的凑近的无双,耳边叽叽咕咕一通。

“你是说——”听着凤楚歌说完,无双眼眸闪过一丝惊讶,“他!”

“千真万确!”凤楚歌点点头,笑的一脸贱样,“怎么样,有没有很意外?”

“意外倒是没有,惊喜倒是有。”眯起眼眸看向皇城一处,勾起唇角,“真是老天也要助我!”

想着王太后那心心念念的老情人,红艳艳的嘴唇是控制不住的上扬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凤楚歌,“那安阳——”

“亲生的!”凤楚歌道,“只不过不是那人的。”那日她被人下药与男子发生了关系,醒来后见着那人在身旁,误以为与她鱼水之欢的是那人,所以时至今日,她将安阳宠的是无法无天,却不知,安阳根本就不是那人骨肉。

凤楚歌笑的那是一个贼。

无双也是笑弯了眼,想象着王太后得知真相的神色,啧,一定很精彩。

对付冷家,本是七分胜算,如今,是九分!

二人相视一笑,神色均带着幸灾乐祸。

再看他们口中的安阳,此时正被严严实实的手脚绑在一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关在一间柴房里。

手脚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绳子已经磨破了手腕处的皮,渗出丝丝血迹。

安阳此时惊恐万分,她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被绑在这里,喊了半天也没有人,手腕的疼痛让她不敢在乱动,身体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母后,你在哪里。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声,安阳抬头看过去,眼中激动难掩,有人来救她了?

那人逆着光看不清面容,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这时安阳看清了来人面容,大惊,“是你!”

“是我。”来人面无表情,身材娇小气势却是让人心惊,那双眼眸看着安阳,让的她心里汗毛直立。

可不正是冷碧珠。

“快放了本公主!不然让你好看!”见着就冷碧珠一人,安阳硬气起来,甚至是出言威胁。

“让我好看?”冷碧珠挑眉,看向傲气的安阳,勾唇,抬手就是一个利落的巴掌。

“啪!”

一声清亮的响声响声,安阳被打的头歪在一边,嘴角渗出丝丝血迹,那脸颊迅速红肿了起来,可见下手的力道有多重。

安阳被打懵了,愣愣的看向冷碧珠,透着不可置信,尖叫,“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她安阳一路顺风顺水,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这小贱人她竟然敢打她的脸!

冷碧珠冷眼看着她的丑态,勾唇,“我不仅敢打你,甚至可以废了你!”甩甩手,冷碧珠眼中嗜血,“你该庆幸你现在还有点用,不然——”

见冷碧珠老她犹如看死人的神色,安阳安分下来,身体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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