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湿热的泪水,布满了脸颊,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眸,欲望的火焰在燃烧,声音无比暗哑:“别哭…我会心痛…”
“那你放开我…”她哽咽着,委屈的神情,看了让人不忍。
他看了她一眼,低头,唇瓣吻干了她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无比,那一瞬间,白冰玉认为他根本没有喝醉。
“你知道,你是多么的让人发狂!我无法停止…”漠离澈的动作变得疯狂了起来,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不,确切的说,像一头看见猎物的狮子。
他的有一只手固定着她,另一只手迅速敏捷的si掉了她的上衣,雪白的丰盈上那一抹嫣红,you人至极,它带着ru-香,轻轻颤动着,仿佛引诱着他在品尝一番…
“玉儿,你真美…做我的女人…”漠离澈几欲疯狂,但凡一个男人面临如此致命的诱惑都会发狂的,再加上酒精的刺激,那个叫理智的东西,早就被他丢弃到了爪哇国。
他低头,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抹嫣红,霎时间,他像被雷电击中,麻-簌簌的电流,在周身乱窜,他忍不住shun-吸了起来,口中似乎多了一股香甜的汁液,他这才想起,她还在给孩子的喂奶期…
“漠离澈…你混蛋!我是…你皇嫂…放开…”白冰玉觉的前所未有的耻辱,她彻底的发了疯,挣扎,撕咬,踢打,能用到的招数她全部都用了上去。
“不,你是我的王妃…”她的滋味比任何一个女人都销魂,哪怕她反抗,他也决定要遵从自己心底的意愿了。
他不再顾及其他…
白冰玉的哭喊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声音传到了屋外,院中的侍女都被为着哭声动容,可,谁又敢去拦?王爷,看上的女人,有哪一个是得不到的?
终于,白冰玉累了,嗓子喊哑了,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漠离澈看着身下渐渐安定下来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正当他准备ting-shen而入的时候,她眼睛忽然睁的大大的,万分悲怆的说了一句话:“宸,你对我的爱,只有来世再报了!”
她眸光中充满绝望与绝决,漠离澈心头划过一阵锐痛,再无其他动作,他呆了片刻之后,松开了他,伸手牵过被子给她盖上,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那背影显得如此的落寞与孤寂。
白冰玉长松了一口气,将头埋入被中,痛快淋漓的哭了起来,肆意的宣泄着她心头的悲伤、屈辱。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日上三竿,被院中的嘈噪声吵醒。
她默默的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坐在铜镜前,静静的梳着漆黑顺滑的长发,外面再乱,与她无干。
门响了,伺候她的侍女,忙上前喊道:“王妃,不好了,几个侧妃闯进来寻娘娘的麻烦了!”
话刚落音,侍女的身后涌进来了一堆人,将屋子挤的满满的,白冰玉在铜镜中早已经看到了,看她们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样子,怕是寻事来了。
“你就是王爷带回来的女人?”白冰玉转身站了起来,只见说话的女子一身雪白色锦缎,面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慵懒冷艳。她的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女子,她的样貌也都极其出众,没有任何一人,称不上是美人。
“你们有事吗?”白冰玉淡淡的回答,冷冽的语气似乎欲拒人千里之外。
白衣女子审视的眼光将她打量了一番,心底在暗暗的妒忌。
这个女人竟然比她还要美上十倍,玉质柔肌、姿态光艳,翦水秋瞳,绛唇琼鼻。
更让她惊叹不已的是这个女人周身散步着一种从容优雅,仪态万千的气质。
“我说呢,怪不得王爷这些日子都不上我们这儿去了,敢情都被你个狐狸精把魂儿都走了,看看那一双媚眼,都带着钩儿呢。”
“就是,就是,王爷还把她一个人安置在这么雅致的园子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媚术。”
“就是。。。中秋节都陪她一个人过得呢!”
几个女人刻薄的讽刺着,眼睛里射出来的冷箭,恨不得将她冻死…
听着这刺耳的语言,白冰玉微微的蹙了蹙眉梢,她不想与这群人做过多的纠缠:“若是没事儿的话,小灵,送客!”
“这…”侍奉她的侍女为难的看着她,嘴巴嗫嚅了半天始终没有说出话来,她没有这个胆量。
“什么意思?想赶我们走?哼!我问你,王爷手上的伤怎么来的?听说你把王爷气恼了,王爷回去喝了整整一坛酒,痛苦的吐了大半宿,今天还醉着呢!”白衣女子的挑眉,语气尖利。
“那又怎么样?”白冰玉冷冷问道。
“听听,她说的什么话?把王爷伤害成那样,还问我们怎么样?你们说,我们该怎么样啊?”白衣女子双手环胸,带着一脸的邪笑,挑衅的望着她。
“雪姬,修理她!”
“好!”白衣女子应了一声,冷笑着一步步的逼近了白冰玉。
没有出现雪姬想象中的场景,白冰玉并没有畏缩着后退,她垂手而立,表情十分淡然。
“该死的…”雪姬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一巴掌扇了过去,这是她惯用的手段,但凡新人进了有事儿没事儿都要受她一番修理,漠离澈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情况,只是从来没管过她,任由她去。
其他的几个女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一轮好戏的开场,谁料,白冰玉的反应,让他们大大吃了一惊。
她一只手敏捷的捏住了雪姬扇过来的巴掌,另一只手,使足了劲,十分迅速的甩向了雪姬的脸。
清脆清晰的掌掴声过后,雪姬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个血红的手掌印,众人一楞,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不知是赞叹白冰玉的行为还是暗暗的替她担忧。
“你敢打我?!都给我收拾她!”雪姬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