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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堵着一口气,头一次这么尖锐地逼视讽刺他。

可面上却恨,我心里就越渴望他的辩解。

渴望他告诉我,这一切并非是我所想的那般。

哪怕他说他是被逼无奈、是迫不得已;哪怕他说自己是被人算计!

侍卫们已经围了过来,可我只是执拗地看着他,非要一个答案。

县令千金气得面目狰狞:

“给我把这骚婊子剥光了衣服,扔进最肮脏的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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