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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16)一个初涉爱河的少女

说着他一挥手,那个瘦高个和另一个小子就摩拳擦掌地扑了上来。

面对这几个酒鬼毕小舟并不惊慌,虽然他的一只手仍被王嘉真紧紧地拉着,他也没有把手从她那抽出来,而是顺势把她护在身后。同时飞快地抬起左腿,一个旋风腿,啪啪两下,就把两个酒鬼踢翻在地。这两个家伙似乎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怎么倒的,很快就爬起来又向毕小舟扑来。刚才毕小舟虽然把他们踢倒在地,但他并没有用力,他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可这两个晕头晕脑的家伙并不领情,反而更加猖狂地向他们发起新的进攻。

他们的发难也激发起毕小舟的斗志,他把王嘉真安顿到路边,告诉她不要害怕,让她放心地站到一边去。毕小舟的表现让王嘉真大吃一惊,她不再害怕了,用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大男孩,她已经完全相信有他在自己就是安全的。

毕小舟完全没有了负担,他打算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几个狂妄的家伙。他把两只拳头举到胸前,用两只手互相交替摩擦着手部的关节,就像一个即将上台决战的拳师那样,伸出右手食指向他们勾了两下,说,来吧,你们三个人一起来!

那三个家伙似乎也被他的傲慢激怒了,那个秃头大叫一声,说,好,今天哥,哥儿几个就一起陪你玩,玩玩!说着他第一个冲了上来。

看他来势凶猛,一副拚命的样子,毕小舟假装害怕的样子一闪身,就在他脚步不稳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脚下一个横扫腿同时用手一推他的后背,四两拨千斤把他绊出去两米多远扑通一声摔了个嘴啃泥!毕小舟迅速转身,此时瘦高个已经来到跟前,正抬右脚向他的腰部狠狠地踢来。他急忙闪身躲过这一脚,就在两人即将贴身错过的时候,他一个右盘肘击打到对方的肋部,那个家伙惨叫一声一个踉跄往前跑了两步摔倒在地上。第三个家伙一看这个阵势,酒全吓醒了,知道自己上去也是白给,急忙想刹住脚步,可是由于跑得太急险些撞到毕小舟身上,歪着身子连窜带跳地从毕小舟身边跑了过去。毕小舟一看他是想停停不下来了,知道他已经先怯阵了,他那临阵脱逃的丑态把毕小舟逗乐了,他不但没有对他出手反而伸手要把他扶住。那家伙却领会错了,已为毕小舟要上来打他,吓得他急忙喊道,别,别打了!我,我服了还不行吗!

毕小舟对他说,今天是你们惹的我,我这也是手下留情了。说着拉起王嘉真的手说,咱们走!

王嘉真兴奋地说,你真是太棒了,你这身手是在哪儿学的啊?

毕小舟故做轻松地说,对付这几个街头徐混算得了什么,何况还是几个醉鬼!

二人来到学校门前,大门已经上锁了,学校规定每晚九点三十分之前所有学生必须归寝,时间一过大门就上锁了。那些偶尔晚归的学生每次都是悄悄地叫开门,守卫的张大爷是一个和气的老头,他一般不会难为学生。王嘉真在门前叫了半天都无人答应,她说,完了,一定是张大爷喝多了,老头一喝多根本就叫不醒,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毕小舟说那怎么办,这么高的大门你也跳不过去呀。

王嘉真掏出手机给里面的同学打电话,毕小舟心想现在都半夜一点多了,同学还能开机吗?可她一打真就通了。只听她说,你快出来给我开门,别问了,快点吧。不一会儿,一个男同学从里面宿舍楼走了出来,他看到王嘉真立即语气焦急地说,你怎么才回来呀?这么晚到哪儿去了?打你手机怎么也不开啊?当他看到站在阴影里毕小舟时,突然把话停住了,借助大门上微弱的灯光惊奇地看着他们俩。

王嘉真不耐烦地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呀?快点取钥匙让我进去!那个男生到守卫室里把大门钥匙取来,把大门打开了。王嘉真进去后,转身对毕小舟说了声再见,也不管那个男生充满疑问的目光,径直朝宿舍楼走去。

陆曼玲与郎俊才有了第一次以后,他们便一发不可收拾。

与郎俊才在一起的时候,陆曼玲感到自己就像一个初涉爱河的少女一样,完全是一种全新的感觉。郎俊才把她带入了一个她从未达到过的情爱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才完全领悟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爱。她虽然结婚三年了,可是与华山之间从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单从时间上来看,她与华山的夫妻生活一般每次都不会超过十分钟,可是郎俊才和她做爱每次最少也得四、五十分钟,甚至超过一个小时。整个过程让她亢奋不已,刺激的肢体交流和剧烈的冲击、碰撞把她从一个峰巅带到另一个更高的峰巅,让她全身激动得颤栗不已;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空中舞蹈,忽儿一飞冲天,忽儿跌落深渊,那隐形的轨迹又忽儿特别扎眼地凸显在天空之中,演变成一个个生生不息的图腾,反反复复,重重叠叠,一会儿轻墨淡彩渐行渐远,一会儿变化万千遁于无形;她的意识都似在宇宙中飞翔,整个人从肉体到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何去何从,一切与激情一起翻滚,一切与感觉一起融化!直到最终俩人汗津津软绵绵堕入尘埃,她才在疲惫与满足中渐渐恢复了知觉,慢慢找回了迷失的自己。

自从和郎俊才有了这种关系之后,再和华山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让她感到淡然无味,毫无兴致,没有一点激情,这让她感到很不安。

从内心深处来说,陆曼玲是爱华山的,是排斥和郎俊才的这段感情的。可是她又真的是难以控制自己一次次地去赴郎俊才的约会。而每次两个人激情过后,陆曼玲都会深深地自责,她在内心骂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此时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陆曼玲的外公是一个做航运生意的苏州人,他从祖上继承了一份很大的家业,是远近闻名的富商。陆曼玲的母亲从小生活在富裕的家境中,这让她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样样拿得起,放得下,是外公外婆的独生女儿,视若掌上明珠。母亲十八岁那年,由外公做主把她嫁给了苏州航运业巨头陆阿大的儿子陆三强。她这一嫁完成了外公精心设计的生意链中以儿女姻亲为纽带的强强联手,外公的生意因此将会从一个低谷中迅速崛起。

母亲出嫁那天哭得昏天黑地,外人以为她这是孝顺女儿舍不得离开父母,其实她是在为自己的一段恋情送葬。原来母亲早就有了心上人,两个人暗中男欢女爱以情相许,彼此发誓非对方不娶,非对方不嫁。可是残酷的现实最终还是把两个有情人无情地拆散了。陆曼玲的母亲结婚以后与丈夫感情尚好,两个人过了几年平静的生活。可是在陆曼玲两岁那年,她的婚姻就出现了问题。有一次她上街时与旧日的情人突然相遇,两个人旧情复燃,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此二人找机会频频幽会。终于有一天风声传到了陆三强的耳中,为查明真相,他还像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外出做生意,暗中却布暑心腹之人密切关注妻子的一举一动。很快她们的情况被陆三强掌握得一清二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外做生意的陆三强突然返回,半夜回家破门而入,他本以为会将一对“狗男女”捉奸在床,可是谁知却扑了个空,床上空空如也,不但没有“奸夫”的影子,连妻子也不知去向。原来二人突然发现了有人暗中监视、跟踪他们,顿知事情败露,所以二人故意用假像迷惑住监视者,然后乘着夜色逃之夭夭。从此陆曼玲便再没有与母亲见面,多年来父亲提起母亲来总是满脸的怨恨,说她是一个天底下最不要脸的,最下贱的女人,让她彻底把母亲忘掉!

失去了母亲的陆曼玲在父亲未娶后妈之前也还是幸福的,直到她八岁那年后妈进门,并生下一个小弟弟后,她才逐渐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后来是奶奶把她接到身边抚养长大的,并供她上大学,读完了研究生。

也许是从小就听惯了父亲的说教,再加上母亲走的时候她还太小,对母亲没有什么印象,所以陆曼玲对母亲没有一点思念,有的只是怨恨和鄙视。这个女人只是生下了她,并没有尽到抚养和教育的责任就与他人私奔了。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陆曼玲对母亲的感情由鄙视变成了极端的仇恨。

那是她研究生还差一年毕业的时候,有一天她把学校发的一份健康状况调查表拿回家,填完后顺手把它放到桌子上,准备第二天交到学校去。

由于她已经十几天没回来了,第二天早上,父亲到她的屋里来看她。父女二人边说话,父亲边顺手翻看着她放在桌子上的表格。陆三强说,女儿你的血型填错了吧,你怎么会是A型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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