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牛晓飞自首

丁秋玲猛打一个激灵，神经质地将报纸抛向窗外，思绪陷入混乱之中。

丁秋玲没有回家，而是带着满腹的焦虑和疑问直接去了乡派出所，她要找到牛晓飞，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居然装疯卖傻这么长时间，可见这当中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丁秋玲来到派出所，找到牢房关着的牛晓飞，他穿着斑马条纹的囚衣，胡子拉茬，坐在那里，一点点木然，一点点失落，一点点激动。

丁秋玲走进了冷冰冰的屋子，一个面无表情的警察跟着走进来，似乎在监视她们说话。

丁秋玲在牛晓飞对面坐下，单刀直入的说：“真的是你？”

牛晓飞很伤心地看了丁秋玲一眼，眼神中藏着一种复杂。

丁秋玲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

丁秋玲正要张口，牛晓飞突然伤心欲绝地说：“原来，秋月的孩子是我的”说完，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嘴唇发抖，看来他后悔莫及。

丁秋玲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像是在“演戏”。这样以来，丁秋玲的心更加隐隐作痛了，因为她又想起了那个陌生的短信，她害怕这是真的！

她现在多么希望牛晓飞亲口对她说是他害死了丁秋月。

她不敢问他，她害怕他说大姐的死和她心中的那个人有关，那个人，可是她很敬爱的人啊。

可是，她看见牛晓飞张口了。

她知道，他要说出真相了，于是她赶紧带他转入另一个话题：“你为什么杀死牛胜军”

牛晓飞激动地叫起来：“不是我，他是自杀的”

“自杀”？

牛晓飞冷静下来，说：“是的，他杀死了你二姐，然后他又受不了精神上的压力，和良心的谴责，所以他自杀了”

丁秋玲不相信地说：“牛胜军没有理由杀死我二姐啊”

牛晓飞嗤鼻冷笑，说：“你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你们全家都很虚伪，所有的人都虚伪”

丁秋玲一头雾水，严厉地说：“你到底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