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决斗抢男人

想想这几天,每到晚上赫连景天总会钻到花花的帐篷里,有时候长达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啊!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聊天?两个对头,同是王者,有什么好聊。

那那……两个时辰,干柴也就燃起烈火了。

就看他俩现在那暧昧不清的对视,两个男人有什么好深情的,倾城自认为她的思想纯净,根正苗红,绝对是个正常的姑娘,但是眼下这种状态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若是花花出来阻止一下,她也许会相信这只是赫连景天的一个闹剧,可现下,花花居然也在含笑不语。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本姑娘实在是受不了,你们俩在这里腻腻歪歪的了。”她挽挽袖子,指着赫连景天气哼哼的说:“老娘这口气咽不下去了,你要是真想跟我抢男人,我们决斗好了,谁赢谁领走。”

赫连景天吃惊的看着倾城,一张绝色妖孽的脸终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小严,看来我要跟你老婆抢你了。”

司徒焱也笑着看向倾城。

笑什么?她很可笑吗?

其木格站起来,拽了拽倾城,“倾城,哥哥跟小严都喜欢女人,哥哥有很多嫂嫂,小严有你啊,他们是骗你的,你没看出来?”

一边的司徒焱跟赫连景天笑得更厉害。

甚至赫连景天拍拍司徒焱的肩膀说:“小严,有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你的生活真有趣。”

这下糗大了,她就说吗,一遇见花花的事情,她的脑子就很容易发热,很容易做出什么夸张的反应。

看着他们几乎要笑翻了的样子,平静了一下心情,“什么嘛,我知道你们是开玩笑,我跟你们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哼。”

坐下喝了一杯酒,白了一眼狂笑的赫连景天,“花花给我的感情,你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骗子,就知道骗我。”

原本笑着的赫连景天突然停住,脸色沉下去,“跟小严是我骗你,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司徒焱跟其木格同时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

倾城这才意识到,她不小心就把气氛跳到尴尬暧昧的位置上,看着花花平静的看着他们,干笑了一声:“喝酒……他肯定是喝醉了,跟我说了那么多不重要的事情,我那记得住嘛。”

赫连景天的心情冰冷到极点,那些都是不重要的,怔怔的看着倾城,猛的喝了一口酒,转而又满不在乎的笑起来:“记住,是我放走你们俩的,是我不争倾城的,要是你们回去了再唧唧歪歪,那就是对不起我了。”抬手,一饮而尽。

其木格受感染的,拍手道:“哥哥,你真棒,是我心中最棒的。”说完也端起酒来,对着司徒焱说:“小严,你一定要对倾城好啊,不要忘记我说过的。”

啊?他们俩也有秘密?

看着那个满脸稚气的小姑娘,赫连景天仰头喝下一杯酒后,笑了。那个天真却拼命也想装做老成的小姑娘,她却不知道她纯净清澈的眼睛却很容易出卖了她,她担心的时候总喜欢左顾右盼,紧张的时候会盯着脚尖,总喜欢跟别人称兄道弟,而受伤的时候却喜欢躲起来一个人舔舐。

不知道她自己留意到没有,当她看见她的花花时,眼中总是会有惊喜闪过,时候还有让人心痛的忧伤,那种易碎的目光,让他想把那个瘦弱的小姑娘揽进怀里。

看着那样的她,就让他开始妒忌那个文弱的皇帝陛下,不是因为他的万里河山,而是身边有这样的倾城。她不是国色天香,但是却有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的魅力。

他嫉妒他有这样一个女子看他,仿佛一眼装进了整个世界,有她在身边,一定会觉得整个喧闹的世界,在你心头安静。

就是倾城眉间那股倔强跟故作潇洒的神情,触动了他的心弦,他想将这个女孩子保护在羽翼下。

赫连景天看见即使不说话,也能用眼神交流的司徒焱跟倾城,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去爱她,她的幸福必会比留在他身边多得多。

就为这份真实,他也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而骄傲,他要守护住他该守护的。

……

离别的日子总是来得很快,赫连景天跟其木格把他们送出了营外。

其木格红着眼圈跟倾城抱了又抱,“倾城,你一定要想我。”

倾城笑了笑,用力的回报她,而没有回答,这样的朋友,她怎么会不想。

其木格有些哽咽的说:“若是,小严欺负了你,你就写信告诉我,我帮你去收拾他,或者再让哥哥把你给抢回来。”

话虽然实在,但是实际性不大,为了收拾一个花花,从京师到后金要多远啊,还不如她自己动手收拾。

再说,让她哥哥再把她抢回来,比这个更不靠谱,以她痴情的程度来看,估计十头牛来拉,都拉不走。

转过身来向赫连景天道别,他倒是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就是保重一类的,倒是他跟花花说的,比倾城多得多。

“就按我们的约定说好,在我们有生之年不得改变。”赫连景天朝司徒焱说。

“君无戏言。”司徒焱拿出皇帝的威严。

“我相信你,相信我不会看错人。”赫连景天郑重的说,“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我也是。”司徒焱淡淡的回礼。

把倾城扶上马,他翻身坐在后面,调转马头,慢悠悠的向山海关方向走去。

其木格在身后挥着手臂大声喊:“倾城,记得要想我。”

倾城回头看见那对兄妹在向她们招手,地上还有那只曾经因为名字跟其木格争执的小狼崽。

知道他们走出好远,赫连景天跟其木格才消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

“为什么,你们说希望不再见面,你们不是也是好朋友了吗?”倾城有些不懂。

“两个国家的君王相见,那是代表着战争。”司徒焱轻轻的叹口气,“我们已经说好,他有生之年不再侵犯山海关以内,我有生之年,山海关以外的土地跟城市,全归后金拥有。”

“嗯。”倾城淡淡的应了一句。

“无论天下有几分,百姓永远是一家。”

司徒焱看着与天际连成一线的草原,禁不住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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