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啊?”
“吟碧,想必如何让男人无法割舍你,你是知道的吧?男人啊,就喜欢热情似火的,拿不拿得住少爷,就看你今天的本事了。”
吟碧立刻羞得抬不起头来。
柳烟心里冷笑,装什么纯情,早想爬上枝头变凤凰了吧?
吟碧低头想了想,再抬头看着三姨娘,“三姨娘,可愿帮吟碧?”
“三姨娘当然愿意了。”
“那吟碧就谢谢三姨娘了。”
“都是一样的女人,三姨娘是爱惜你啊,看你生得娇俏可人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起身,向热闹非凡的前厅走去,边走,两人边耳语。
前厅,众人正热闹的给新郎敬酒,徽家南为保持清醒,尽力拒绝。
三姨娘偷偷地往自己酒杯里弹进一些白色粉末,边拖着华丽娇媚的身躯跻到徽家南面前,端起手里的一杯酒,举到徽家南面前。
千娇百媚的笑着,娇滴滴的说:“徽少爷,其他人的酒你可以不喝,但你三姨娘长辈的祝福酒不能不喝吧,柳烟祝徽少爷和新娘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徽家南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拒绝,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三姨娘柳烟回头,笑着对着站在远处的吟碧眨了眨眼睛,仍旧一摇一摆的自去寻老爷撒娇去了。
入夜,嬉闹的人们都渐渐散去。
家南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由小三扶着回来,刚进院门就看见碧儿在门口候着。
见他们来,吟碧急忙上前接过少爷的身子,就说:“三儿,你下去休息吧,少爷交给我了,我先给少爷喝杯醒酒汤,然后我会送少爷回新房。”
小三得令非常高兴,乐得屁颠屁颠找人继续耍乐子去了。
吟碧看着烂醉如泥的少爷,心里暗喜,“唐黛儿就算是只真狐狸,也争不过我!不是说今天是你们的新婚之夜吗?看我怎么骑到你头上去!”
吟碧把少爷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家南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吟碧。
便问“黛儿呢?她怎么不过来服侍我?”
说罢敲了敲头,头为什么痛的那么厉害,总是想昏昏欲睡的感觉,家南奇怪自己的酒量没那么差啊,但怎么都清醒不了。
“少爷,您先喝杯醒酒汤,喝完我扶您回新房啊。”
吟碧喂徽家南喝下杯里的液体,,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扶着少爷睡在自己的床上。
徽家南身体渐渐越来越燥热,加上酒醉,头剧烈的痛,心里也越来越烦躁,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吟碧见状立刻动手除去少爷的衣服,自己迅速也褪去外衣……
只穿着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沙质小衣套裤,里面一件低胸红色的肚兜。
家南迷迷糊糊看见眼前隐约窈窕的女子身影……
家南下体迅速绷紧,喉咙冒火越来越干燥,只想怀抱个柔软的物体使劲蹂躏。
吟碧带着迷香的身体贴了过来,透过她单薄的衣服,能感受到肌肤的柔暖,一把搂过吟碧,发烫的薄唇狂热地覆盖上那胸前的温柔,口里喃喃的唤道:“黛儿,黛儿。”
暗烛羞涩得火苗微弱,隐约照着床上两个热火旖旎的人影,醉人的呢喃在屋内飘荡。
事后,家南疲惫不堪,迷迷蒙蒙蒙头便睡倒在床上,沉睡过去,再无动静。
激情过后,碧儿满脸潮红,看着深睡的家南,心里暗笑。
起身穿上单薄的内衣,披上单薄的外套,出门,向黛儿房中走去……
琉璃灯下五彩的光芒照着新房中艳丽的新床,鸳鸯戏水牡丹盛开大红缎被更显得喜庆欢快。
黛儿娇俏的身躯一身红妆,歪歪的趴在桌上睡着了,台上的红烛流着红色的泪,烛光静静的摇旖。
吟碧环顾着华丽的新房,冷笑着,看了一眼睡着的黛儿,凤眼半眯,蔑视的瞟了瞟。
碧儿媚笑着摇醒趴在桌上的黛儿。
黛儿朦胧中惊醒,看到碧儿披散头发,透明的小衣扣子在领口处散开。
“少姨娘,少爷说今晚不过来了,他在我那里歇息了,让我过来和你说一声。”
碧儿故意用手笼了笼散开的衣领,挑眉看着黛儿说:“少姨娘,想必您的新婚之夜只能您一个人过了,哈哈……”
吟碧非常畅快的笑着,今天被唐黛儿的奚落全数送还给她,看着眼前少女愕然的表情,高傲的抬起头,看都懒得看一眼,转身扭着腰肢就走。
黛儿稀里糊涂的听着碧儿的话,脑袋嗡的一声,已经没有任何思想,根本没有明白也不相信眼前看到的。
本来想冲出去看看碧儿是否说的是事实,但心里强压着酸痛,双眸满是愤怒。
碧儿刚出门,黛儿就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吟碧听见背后的哭声,“哼”了一声,“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吟碧走远了,哭声噶然停止,唐黛儿冷冷的看着敞开的门,收拾自己刚才的表演,微微叹了口气,酸楚的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将面临着更多的挑战。
早上家南一起床就发现不对,自己怎么会在碧儿的房间?
碧儿近乎裸体的趴在家南身上,看见家南醒了,马上撒娇蹭着家南的胸肌,伤心地哭了起来。
家南“噌”弹起跳下床,厌恶的使劲推开碧儿,厉声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
“少爷,昨晚您一定……要奴婢,奴婢使劲劝您回新房,毕竟是少姨娘的新婚之夜,把她冷落了不好,可您那么大力气,我怎么能拧得过您啊,您看,我身上还有凝抓的痕呢。”
家南看着泪眼朦胧的吟碧,心里也略有过意不去。
但是,虽然自己醉得厉害,但也不至于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吧,满布阴霾的双瞳凌厉的一眼扫过去。
冷冷的说,“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但是,你必须给我听清楚了,昨晚怎么回事,我不追究,你要是在少姨娘面前说三道四,本少爷绝不饶你。”
吟碧被家南的样子吓坏了,努力地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勉强的笑笑,马上起身伺候家南更衣,再不敢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