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回
{今日蝶衣的生日l包嘛,亲们看着给。大家可以看到,我会一个个的答谢亲亲们的,直到完结,嘿嘿!~}
我那师傅是一个奇怪的神仙,非常的奇怪,哪里有叫自己的人间徒弟一天到晚的困在美男子身上的?
耳里又传来耳语:“哈哈哈!这是你自己选择滴,谁叫你说不愿意修行只愿意再世为人还要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要求呢?你要的我都给你了……再说了,我若是不整得你在温柔乡里吃尽苦头,我会好过吗?哈哈哈,看看我这当师傅的多疼自己的徒弟……
还有,这地儿谈谈恋爱其实挺合适滴!对了,我懒得带你上去了,我赶着去找月老下棋,给你输入一丝仙气,你等下自个儿上去。”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滴?
只好转过身子来,刚想那白衣人儿背后一点,不过想想,最紧要的就是,先绝了他那莫名其妙想死的念头去,所以……
把他往那后面的石壁一推,身子压了过去,还隔着一段距离。
手指轻点之间……
近距离地看这白衣人儿,我得到了一个答案就是──我不想活了,我想自个儿往悬崖下跳去。
这还是男子吗?不对,他本来就是男子。
问题是,这世间上不是只有我最美吗?为什么他长得比我还美?很挫败的一种想法,也有点儿不甘心。
这简直完美的不像是个人,问题是,他不是个人还会是个什么东西不成?
师傅给自己传来了心语:
‘他叫凌霄,他的前世是一朵被你采撷的花之魂,命定了,属于你,想跑?没门儿,哈哈哈……”
我的表情,其实很无奈……
“你……你……”
这白衣人儿,不,应该叫凌霄,他的表情简直是震惊。
我很有耐心地看着他那瞬息万变的表情,让他左顾右盼地看着眼前的情形。
我只很随意地用手撑在石壁上,其实是把他的身子锁在了我的臂弯管制范围之内。一抹探究的意味在我眼里聚集,我其实很想说话,但是我现在偏偏什么都不问。
“这是在哪里?”
他的唇片嫩嫩的红红的一张一合,看起来有点点儿的紧张又有一点点儿难以置信表情。
“你想这里是哪里?”
我很随意地跟着他的问题反问。
“我……我是在梦里?还是死了后的魂儿见到了你?”
他大概是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但是却胆子奇大地把那白嫩嫩的手儿抚摸到我的脸颊上来。
我脸颊上温润的触感从他冰冷的手心传到他的体内再进入脑海里,汇聚成了思维能力的提升,看起来他还不是一般的震惊,因为这完美无瑕的人儿居然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我很恼火,真的,我没你长得美我自己清楚,我有必要以后都对着这美得不像人的人儿吗?内心里小小的挣扎,小小的不情不愿,脸蛋儿上却不透露半分。
惹恼我的结果就是。
“把眼闭上。”我很恼火很没风度地低吼。
他大概是下意识地缩回了手,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却留下了微微颤抖的唇片不安地抖动着,为了那未知的未来吧!
心随意转,我俯身上前把那泛着亮光的唇片一含,霸道地吻了去,无礼地索取这身前人儿的甜蜜。
可他却死死地挣扎着,还双手乱推,推不动就捶。
这吻,没有一丝的怜惜,有的只是一种恼恨,一种被自己选择的命运路程所摆布的不甘,既然你想要嫁给我,那好,我就如你所愿给你想要的。
“不……要……”他好不容易在捶打中寻找到一丝的空气,喊出来的居然是‘不要’这两个字。
我的双眼冷冷地盯着他,小小的舌尖伸了出来在得不到疏解的唇片上一舔而过,不得不说,我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是──女色狼!
冰冷的声音砸向面前使劲地把身子往后面凹凸不平的山壁紧贴的人儿:“你不是要嫁给我吗?难道不知想嫁给我就必须取悦于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来,但是,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不,不是……我……”他的仓皇不安在那仿佛永远笑得完美无瑕的脸蛋上呈现,无助的他看起来,让我充满了罪恶感,他那清澈如泉的双眸里,是完全的无法置信。一双手居然是紧紧地交握,居然还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双肩。
“你什么?蒽?你不是费尽了心思要嫁给我吗?还用跳崖来表明你受伤了的心迹引起我的注意,怎么,连我对你的亲吻都无法承受?”
我其实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因为我想霸道地索取的同时,却发现了,他与他们一样,有着诱惑我的特质,而且他的嘴儿好甜,像是含着兰花瓣一样,随时都有香气。冒似这就叫做吐气如兰?
我也火啊,和傲儿做那事儿做到一半就被人给喊了出来,这事儿我绝对想跟这惹事儿的小子个没完。换谁,谁都火!
“你为何如此说我?你……”他气得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只恨恨地望着我却不敢有所动作。
他口中的香气若有似无,却生生地撩拨起了我每一个细胞都在喊要。
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住自己了,四下里淡淡扫过一眼,还没试过在这万丈高空中做那事儿,不知道这够不够刺激?(请大家别想歪,谁乱想我扁谁。)
一般来说,我是想做就做。所以……
狂烈的吻再次席卷了这委屈得半死的人儿,娴熟的吻技渐渐地征服了这生涩的人儿,熟练的技巧挑逗着他不甘愿的身子,让他不听自己脑子使唤地,腰带被我抽离,手儿已经入侵到了他半敞的衣衫里,带起了阵阵让他陌生的火热感觉。
“不许……唔……”
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无力的抗拒言语,我已经管不了了,这个时候,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想管。
这世间上还没有你说ˉ不’的时候,因为从来只有我能说这个‘不’字。
他无力地发现,根本就管不住身前的人儿这无礼的行为,只能无助地选择在这不知名的地儿把自己的第一次纯洁的吻给交了出去,初吻,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全被她无情地掠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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