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相遇了(7)
外面人潮拥挤,里面安静如斯的茶楼包厢里,建辉屏退了热心的服务员,亲自为邹恬心泡茶。
“辉哥,你今天精神不是很好,是不是没休息好?”邹恬心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泡功夫茶,心情挺放松的。难得辉哥个这个雅兴。
建辉只顾着泡茶没回答她的话。
倒是小林递了一个信封给她:“邹小姐请过目。”
“这是……”邹恬心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打开来看怎么会是一叠相片,再仔细看来,相片上都是同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衣服和发型和她现在的很像。
“照片上的女人叫叶休,是邵荣城以前的老婆。”小林帮忙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他把我当成了他老婆的替身?”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最近他对自己越来越温柔,邹恬心还以为他有所转变了,到头来不过是换汤不换药。原来她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叶休的代替品。
“对。“辉哥倒了一杯茶给她,她现在的情绪需要缓解,喝茶是最好的。
“我没关系,其实我刚才在他的公司里就隐约猜到了。从一开始我叫他和我交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邹恬心耸肩苦笑。
“你值得更好的对待!”建辉看她这样喉头一紧,邵荣城你何德何能,能得到邹恬心这样无私无悔的爱!她那般爱你,而你又爱他几分了?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邹恬心摇摇头。爱情向来就不是可以衡量的。
“你变了。”变得随性了。
“固执会让人变老,他不能配合我,我就只好配合他。”
“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要是他对你不好,给我打电话,不要憋在心里。”他难得说这么多话,也是因为爱她,为她好,才说这些的。
“我知道你对我好!”他是自己唯一的蓝颜知己。
从茶楼出来,她又被人盯上了,计程车走到三段路的时候,突然有两辆车超到她的前面停了下来。
计程车司机害怕的朝外面喊:“你们想做什么?”
他以为是打劫,邹恬心觉得不是,一定是她刚才和建辉见面的时候被人盯上了,会是什么人?
相对于他的紧张,邹恬心很平静,这都是跟邵荣城学的,邵荣城曾经说过遇见危险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敌不动,我不动。
“警察办案,请配合。”两个拿着证件的男人从前面的车里下来,一左一右的拦死邹恬心左右两个门的出口,真是费心,和电影里抓歹徒的架势差不多。
“邹恬心小姐是吗?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一宗跨国贩毒案有关。”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年轻警察严阵以待的说道。
“我是,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跑的,需要拷上吗?”她十分配合的样子,倒叫办案的警察差异。
“不用,跟我们走一趟就是。”毕竟没有证据证明她有犯罪行为。
邹恬心跟着他们到了警局录口供。
负责审问的警察口气比较和善,他笑着说:“邹小姐是吧!”
“是。”
“你是哪里人?”
“湘西。”
“现在在长沙做什么?”
“保姆。”邵荣城说她是保姆。
“说实话!”警察认为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保姆。
“还是保姆,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我雇主家。”
“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问几句,放轻松。那你告诉我,做为一个保姆,你怎么会认识建辉?”
“警察先生说的是辉哥吧!我以前在小夜街做事,他经常来捧我场,就这样认识的。”他们问一句她答一句。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普通朋友关系。”
“你经常和他联系?”
“偶尔。”
“你知道他做什么生意嘛?”
“不知道。”有关他底细的事情她一句都不会透露。
“你们一般怎么联系?”警察开始觉得棘手,因为她什么都问不出。
“他给我打电话。”
“号码是多少?”
“每一次都不一样,我有一次回拨过去是公用电话。”也许是在小夜街混久了,邹恬心都开始佩服自己说谎都不眨眼睛的能力了。
“行了,这么晚了,让人来接你吧!”一个女人路上不安全,再说也想了解一下这个女人周围的情况,看她跟什么人比较熟。
邹恬心本来想让赵小倩来接她,但电话打不通,陈武斌又在香港,最后只好往邵荣城家里打。
“先生,邹小姐打电话回来了。”小阿姨挂了电话走到邵荣城跟前说道。
“她在哪?”他今天特意回早点,就是因为心里内疚,结果她却现在还没回来。
“警察局,警察说让人去接邹小姐他们才让她走,先生您看这……。”小阿姨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今晚上没吃饭,大概心情不好,她一个做佣人的不敢说多了话。
“我亲自走一趟。”邵荣城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好好的怎么进警察局了?
“老板,我陪您去。”盖子从楼上下来,他一直也住在这,保护邵荣城的安全就是他的全部工作。
邵荣城点点头。
到了公安局,盖子在前面直径往里面走,这里他很熟,邵荣城走在他后面。
“哟!什么风把盖哥您给吹来了!”值班的警察见了他,熟悉的打了个招呼。
盖子指了指后面笑呵呵的说:“这是我们家老板,你们局够牛的,把我们老板的妞都弄来了!”
虽然没有见过邵荣城本人,但他的名字那是一个入雷灌耳。
“邵老板对不住了,您说的哪个?”本城十分有名头一个传奇人物亲自显身了,警察局里个个和孙子似的迎接着,要是一不小心得罪真神,这辈子就难过了。
“邹恬心。”
很快,人被送了出来。
邹恬心低着头,在警察局见到他很丢脸。
“回家。”他第一次这样拉她入怀,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第一次这样做,却是在警察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