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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生日,妻子豪掷千金在游轮上给他庆生。

结果游轮突然船身破裂,燃起熊熊烈火。

游轮下沉前,我拿到了最后一件救生衣递给妻子。

她却反手把救生衣送给初恋。

由于体力不支,我被漩涡卷入海底。

再次睁眼,我发现自己回到向妻子求婚的那一天。

我发誓不会再重蹈覆辙,但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变得不一样了。

难道,她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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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的游轮突然船身破裂燃起大火,渐渐下沉。

沉船卷起的海水吞噬着一切,船上的人纷纷跳入海中逃生。

我将最后一件救生衣给了妻子,自己拼命向外游,想离开漩涡中心。

转头却看到,妻子把我给她的救生衣送给了她的初恋。

轮船碎片从天而降,阻挡住我的去路。

我就这样被漩涡卷入无尽的海底,溺死在大海中。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向她求婚的那天。

我傻傻的等在充斥着惊喜的草坪上,孤零零的等了一整天。

她却为了去机场接她的初恋牧仁,放了我鸽子。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我傻站着看着一个又一个从我身边跑过去躲雨的人。

都不是她。

直到再也无人经过。

我机械的收拾好散落的装饰品,可是冻到麻木的手指,连小小的戒指盒都拿不稳。

因为淋了一天雨,半夜我便发起高烧。

拖着病弱的身体翻箱倒柜,才找到不知什么时候剩下的退烧药。

昏昏沉沉睡去,第二天睁开眼看到的是她朋友圈里,她和牧仁的合照。

我回过神来,看着浪漫的表白布景,面无表情的拆掉。

气球送给了路过的小孩,纸板被我送去收废品的地方。

我带着婚戒和求婚礼物,独自回到家中,打算找个二手网站卖掉。

妻子乐羽依旧是在第二天的进的门。

不同的是,我没有淋雨发烧,也没有翻箱倒柜找最后一粒退烧药。

见到我的那一刻,她的身子颤了颤,眼尾开始发红。

随后又像是受什么刺激了一样扑进我怀里,抱得紧紧的。

我皱起眉头,心里有股莫名的烦躁感。

一见到她,我就能想起上辈子在自己最后一刻的情形。

她把生的希望递给了牧仁。

乐羽身上浓郁的酒精味混杂着香水味,钻进我的鼻腔,熏得人脑袋发晕。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推开了她。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后恢复了上辈子我最熟悉的样子。

冷漠、无所谓,公式化的应付。

“我去接牧仁了,昨晚一起吃了顿饭,住的宾馆所以现在才回来。”

我诧异与她的回答,太详细了。

这和上辈子的她不一样。

她从来不会主动提到自己的行踪,反而是我一直在问。

那时的她,很不耐烦,在听到我问她行踪后,脸直接垮了下来,冷若冰霜。

“不就是接个人,一起吃顿饭而已,有问题吗?”

我不满意她的回答。

或许是被她身上的酒味染上醉意,又或许是委屈的情绪冲上了头。

我第一次冲她大吼。

“我等你等了一整天,被雨淋得湿透发高烧,你消息不看电话不接。”

“难道你接了一晚上的人,吃了整宿的饭吗!”

乐羽愣了一下,原本不耐的表情软化了一些,但是说出的话依旧敷衍。

“这不是事出意外吗?况且牧仁好不容易回国,我自然要和他一起去吃顿饭的。”

见我又纠缠不休还想说话,她烦躁的摆了摆手。

“行了,说那么多干什么,我去洗个澡歇会儿,别打扰我。”

她随手盘起头发进入卧室,后脖颈上的一点红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格外刺眼。

上一世的妻子和面前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的行为举止却和那时天翻地覆。

我偏过头去淡淡的说:“你做什么是你的自由,和我报备什么。”

真讽刺啊,我这样想着。

这句话她曾经经常对我说,现在竟被用在了她身上。

乐羽面色一白,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嗡动着嘴唇,只小声地说了句“我去洗澡”,就绕过我走了。

雪白的脖颈上,那抹红色的痕迹,依旧存在。

是吻痕吗?

我恶劣的想着,他们晚上干了什么?

牵手?拥抱?甚至亲吻?

又是牧仁,又是青梅竹马。

多年不见,难道只是简简单单吃个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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