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4皇上,不行就别勉强了
“有没有想过,若是以后有其他妃嫔想要害你,而你又毫无反抗之力,那样岂不是死得很冤枉?”
伯牙老头很认真地分析。
子瑾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虚心地请教道“那我该怎么办?”
神人要开始指点迷津了,子瑾正襟危坐,紧张地捋了捋自己被凉风吹乱的发丝。
“找一个跟自己情同姐妹,功夫绝顶的人,进宫……你看如何?”伯牙笑得一脸猥琐样。
子瑾打了个寒战,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呃,话说,我的贴身丫鬟,跟我情同姐妹,鬼点子也还不少,倒是武功,好像没有。”子瑾歪着头,开始搜寻,自己到了这里,认识的好像只有素素,丞相老哥,还有那个时不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帅帅三师兄。
交友圈真是贫乏的可怜啊,不行,一定要多认识一点人,那样,如果以后被暴君欺负了,包袱款款,也得有个生根落脚的地啊。
“嗯……我会帮你搜罗的,你把这事记下就行了,好了,不早了……娃娃,该睡了,嗯,马上就要下雨了……”老头拎着酒壶,摇椅晃地往屋子里走去。
下雨?
老头说胡话呢吧?
这月亮沉吟透亮,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怎么可能说下雨就下雨?
老头肯定是喝酒喝糊涂了。
只是他刚刚说的,会帮自己留意,留意什么?
留意功夫高的人,然后给自己做丫鬟?
那样素素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了呢?
素素丫头一哭,自己就没辙,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这一次,没带素素一起过来,那丫头已经不痛不快地阴着脸了,哭丧着一张脸,挥泪送走了自己。
要是回去,再带回去个丫鬟,那素素肯定要水漫皇城的。
子瑾思衬着现在要不要进房间,进去的话,80%的可能会立刻被无良暴君吃干抹净,然后操劳一整夜。
唉,得不偿失,还是晚点再进去吧,能拖一刻就拖一刻,昨夜被三师兄打伤的后背,到现在还若隐若现的疼呢。
这三师兄真是个神人啊,竟然还会用什么隐身术,这肯定是什么邪魔外道所教授。
那这样说来,三师兄口中的师父(也就是他认定我自己爹爹的人,花影盟的盟主)就是邪魔歪教的掌门人了。
花影盟是武林中的什么邪魔歪教么?
得空得出去考察考察了。
真的不知道,那个三师兄怎么就死乞白赖地死认自己是他的什么小七呢?
怪就怪当日,自己为了残喘活命,而应了他一声。
真是一应琴酒误终身啊。
子瑾无比地后悔,当日,他轻轻唤一声‘小七……’的时候,就该拼命摇头,当场否认。
现在可好,那美男认定了自己就是他的什么小七,凭他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莫测,指不定哪天又神秘兮兮地出现,然后吓得自己魂飞魄散。
子瑾躺在水色月光下,伯牙老头喝的酒还挥散着真真芬芳的酒香,迷醉了子瑾的思绪。
让她可以很好的……伤春怀秋。
只是,屋子四周都围了满满的黑衣侍卫,着实有点煞风景,子瑾躺了一会……
“娘娘……皇上唤您进去呢……伺候他沐浴……”离煜小心翼翼地凑上来,弓着腰,恭敬地说道。
“靠之,这破地方,他还沐浴,就不怕从浴桶里钻出什么小青蛙啊,小虫子啊什么的,这地方这么原始,很有可能……”子瑾闭着眼睛,不准备搭理他。
“娘娘……皇上说了,您再不进去,他……他就要拆了这屋子了……为了伯牙老人的住所,您……还是应了皇上的要求吧……”
离煜夹在中间,多难做啊,里外不是人啊。唉
“嗯……”
懒懒地起身,子瑾踏着虚幻的步子,往屋内走去,走到外间的时候,里面传来规律的,有条不紊的鼾声,此起彼伏之间,子瑾好似听到了两道如雷贯耳的鼾声。
随即很汗颜,这小远远,唉……除了长的还不错之外,就真的没什么优点,能拿得上台面的了。
这鼾声,男人较之而言,都自愧不如啊,汗颜汗颜。
放轻脚步,子瑾压着呼吸,缓缓往里间走去,里间还亮着灰黄的灯光,不过似乎没有水声。
死暴君,难道又跟大爷一样,坐在床边,然后等自己回来给他宽衣解带。
怎么别人就是大爷命,老娘我就是丫鬟命呢?
老天,你不公……
子瑾在心里呐喊……
然后就听得外头一声巨响,春天里的第一道雷声。
子瑾一慌,不小心推了一下房门……屋里烛火摇曳,晚风晃了煤油灯一阵,君夏桀一身白袍,墨发披散开来,不过脸色却过于黯淡。
子瑾反手关上门,环顾四周,似乎没有浴桶嘛,暴君忍受得了不沐浴就睡觉?
有——进——步。
“在外头做什么的?这么久才进来……?”暴君说得有点咬牙切齿,子瑾不悦地扁扁嘴,想说‘你管得着吗?’
“皇上……咱……早点睡吧,指不定明天伯牙爷爷让你到田里干农活呢……保留体力保留体力……”子瑾挪到床边,准备拎起被子就往身上盖。
被君夏桀一把扯住,薄唇上扬,邪魅一笑“似乎忘了今天吃饭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话了?”
“呵呵……”子瑾微微一笑,烛火忽明忽灭,她的容颜过于美好,让人屏佐吸,止不住伸出手来,细细描摹着她那张绝世殊容。
紧随而来的,是碎碎地细吻……
子瑾止不住就呻吟了出来,因为身上的人真的太重了,而且跟以往不同,今天的他,似乎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子瑾连正常呼吸都尚显困难,伸出手,拨弄下君夏桀披散在自己身上的墨发,细细打量起他的脸。
好像惨白的不像话,虚汗顺着坚挺的下巴流下来,落到自己的颈项间,一片温热。
君夏桀脸上表情看似很痛苦,却一直隐忍着。
“君夏桀……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子瑾伸出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紧张地问道。
“没有……朕,很好……我们继续做事……”说着就要俯下头来,在自己胸前继续种草莓。
却喘气声渐渐响起来,双手渐渐冰凉,子瑾意识到,暴君今天,似乎身体跟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