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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死赖着不走

纳兰月痕见没有引起季柯丝毫的注意,觉得有些没意思,便停下了咳嗽。

“王叔,你又没事了?”纳兰麟在一旁还是有些不确定。

“没事没事。”

潇洒的摆了摆手,丝毫没有之前那疼痛难忍的样子。

纳兰澈一直都在一旁看着,哪里能够不清楚,难得的嘴角勾起了那么些许的弧度。

这纳兰麟只是太过于关心纳兰月痕的身体,所以才一时半会没有注意到。

“王叔,你可知道,昨日伤你的人是何人?”

见纳兰月痕不再继续胡闹,纳兰澈便开口询问起了正紧的事情来了。

那群人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皇城重地,公然行刺王爷,一个个真是不要命了!

“应该是七星的人下的手。”

季柯其实一直都是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的,见他们说起了正事,也是开口了。

这七星,乃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实力仅次于噬魂。

而这七星,则是出了名的只要有钱就能够杀任何人。

至于噬魂,则是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原则,是以,这经济实力是不及七星的。

不过,在江湖上的名声,可是甩了七星几大条街。

“看昨日那些人的身手,很是不凡,而且招招致命,想来应该是专业的杀手。”

纳兰月痕在说正事的时候,也是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皱着眉头,很是严谨的回忆道。

“三小姐可是知道些什么?”

纳兰澈见季柯这一开口就直接爆出了一个杀手组织的名字,很是好奇,听季柯的语气那可是很肯定的,虽然他也觉得是七星的人的可能性很大,可是为什么季柯会那么的肯定呢?

“我自有我的渠道。”

季柯自然不会这早早的就将自己所有的底细都爆出去的。

这很多时候,保存实力,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至于会一开始就将这七星的名字爆出来,也不过是为了省去到处找寻的麻烦,直接顺着这七星的藤,将那背后的人给揪出来,才是重要的。

“多谢三小姐提醒,我定会查清楚。”

纳兰澈也不强求季柯多说,作为一个聪明的合作对象,他也是知道到底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的。

“季柯妹妹,看来你可真是关心我啊,这么早早的就将害我的人给揪出来了!”

纳兰月痕见季柯开口了,哪里会放过这个搭话的机会,赶紧的就说话凑了过去。

若不是现在的身体抱恙的话,想必他整个人都已经凑到季柯的身边了。

季柯默,纳兰麟与纳兰澈也是呆住了。

这王叔,虽然平日里也是一副随性的样子,可是从来不见他这般直白的开口调笑过别家的女子,莫不是,王叔看上这季家的三小姐了?

“王叔,这毕竟是季小姐的闺房,不如我让人将你送回我府上好好的修养吧。”

纳兰澈也不多想,这王叔的事情,他自己是会看着处理的,而他纳兰澈只要好好的处理好这争夺的事情就可以了。

“好,我这就命人准备,十三。”

季柯坐在贵妃塌上,手一下下的抚摸着豹子的猫,看似根本就没有在意床边的动静,其实却是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见纳兰澈要将这纳兰月痕给带回去,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虽然对于纳兰月痕的调笑语言没有多大的感想,可是每日都在她的耳边那般的吵闹的话,她也是极为不喜欢的。

“不不不,我受伤太重了,不适合随意的移动。”

纳兰月痕哪里肯这么轻易的就走,当下就往床上一躺,拒绝道,还不忘狠狠地瞪了纳兰澈一眼,示意他不要捣乱。

纳兰澈勉强憋住笑,“王叔,这里比较不是我府上,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之前每次都是纳兰月痕在那里挤兑他们兄弟两个,这难得有机会,看纳兰月痕出一次洋相,他可是求之不得的。

“不!”

纳兰月痕直接翻过身子不看纳兰澈了,表明了自己不走的心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不肯走,可是这心里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留下来。

他向来喜欢顺心而为,既然自己的心里想要留下来,那别人怎么劝都是不会走的。

“这——”纳兰澈觉得挤兑一下也是差不多了,若是这一次将王叔给逼得急了,免不得等王叔好了会狠狠的欺负他们一番,这明显不划算的买卖,他纳兰澈可是不会做的。

“——”季柯沉默,没有想到这纳兰月痕不要脸的程度又是更上了一层楼了。

不过,这神医也确实交代了,暂时不要移动的好。

思及这纳兰月痕对于两方合作的重要性,季柯还是不得不妥协了。

“罢了,就留下吧。”

“那就有劳季小姐了。”

纳兰澈赶紧道谢,深怕季柯会反悔,拉着那还有些担心纳兰月痕身体的纳兰麟就急冲冲的走了。

“我就知道,季柯妹妹是关心我的啊。”

纳兰月痕见这不相关的人走了,又是精神百倍的转过身子。

季柯真是懒得跟这人计较了,抱着豹子就要往外走。

画一直都静静的呆在角落,根本就不说话,像是根本不存在一般,只是这心里却是觉得好笑。

这别人眼中逍遥自在洒脱的逍遥王爷,怎么到了自家主子面前,就变成了一个无赖了呢?

若是将今日的所见所闻说出去,怕是根本就没有人会相信的吧?

毕竟,这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家主子的名声,可是远远没有逍遥王爷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的。

他们对于那外界对主子不好的传言也很是气愤,可是偏偏主子对此根本就不在意,也不准他们插手,是以,他们也只能够在心里气愤不已罢了。

他们,可是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违逆主子的事情来的。

而今日的事情,她也只能够烂在心里,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她可是清楚的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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