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危急关头
慕容迷听着他的话,放下心来,然后认真的看着地图,左画画右画画,完全把墨当成了透明人,不过墨也不在意,他知道主子在忙。
“墨,你先把这个让于鹄交给黄埔印。”她把写了一篇的纸张交给墨,然后俩只眼睛再次的盯着那地图。
墨接过纸张就走了,他知道主子很心急,连晚饭都没用,现在都过半夜了,哎,无奈,谁让这事十万火急呢。
于鹄大半夜的在床上,看着站在床头的黑影,吓了一跳。
“哇,吓死人啊,人吓人吓死人的。”他拍了拍胸口,看着墨,怎么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他无语了。
“这个马上交给印王。”墨说完,把那纸张交给他,然后闪身离开了,他不可以离开她很久,此刻正是用人之际,独和他,都有些忙不过来,就每天传递消息,都忙的俩人脚打后脑勺。
慕容迷看了很久,想着现代电脑上看过的治理水灾的方法,此刻有的都不能用上,只因那河流紧贴着冰城的城墙,哎,想想头疼啊。
黄埔印也是没有睡觉,听着外面的动静。
“王爷,于鹄求见。”侍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恩,让他进来。”这么晚了,什么事?虽然他是历城的首富,但是他那么准时的出现,他前脚到,他随后便也来了,这不可能是偶然,而是刻意。
“草民,见过王爷。”于鹄跪在地上见礼,哎,可怜的他,厌倦官场,没想到,有一日也会下跪。
“恩,平身,这么晚有何事?”印王看着他。
“哦,把这个交给你,呵呵,然后我便可以回去睡觉了,哈、”他打了一个哈欠,这被人半夜从被窝拎出来,还真是不好受。
黄埔印接过那纸张,然后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居然很详细的把那条河流画了出来,然后还详细的解说了该如何尽快的处理那水灾减小,这真是天才,往后看,是防治瘟疫的办法,他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于鹄。
“这是你写的?”他不敢相信,他在这里想了一夜,都没有想到一个又好又快的办法,他居然没到一夜就想到了?
“哈欠,我哪有那本事啊,我主子让我给你送来的,没事了,我走了啊。”于鹄嬉皮笑脸的,完全没了刚进门时的恭敬,当然那是不情愿的,他可不想没办成事,就被王爷一动怒,以藐视皇权给拖出去杀了。
“你的主子是谁?本王要见他。”他不知道是何高人,来帮他,帮着朝廷,帮着百姓,他打心里很是感激这位出主意的人。
“等能见时,她自然会出现,你还是尽快办把,百姓可等不了。”于鹄不忘临走的时候,卖了个关子。
黄埔印连夜便着急官员,开始按照那纸张上写的,一样一样的交代了下去。
慕容迷躺在床上,哎,这俩天真累,该好好休息了,她没有脱衣,也没有拿下面具,她知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有事发生了。她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午时都没有起床,而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喊醒的。
“进来,墨什么事,如此慌张。”她坐起身,看着墨。
“主子,印王掉入大水之中,情况危急,被一颗大树拦在那里,官员救不了。”墨没等说完,人影一闪,再看屋里哪里还有人在?
慕容迷飞身往那东门而去,只见那东门楼上满满的都是人,都纷纷指着右下方。
“印王,太危险了,这可如何是好?”他们都感叹着印王的神速,与亲临水灾现惩官兵百姓一起动手治理水灾,但是他为了救一个百姓,他掉入了水中,被那大树卡在了水里。
“老天保佑啊,印王千万不要出事。”官员都在上游看着王爷,东门城楼上的百姓纷纷跪在地上祈求老天,不要把那么好的王爷夺走。
原来一早,印王便率领官兵从冰城北门而出,绕道了那条河的上游,开始按照慕容迷送去的纸张,让那些官兵和城里的百姓疏通水流,没想到后来百姓冲散,危机关头,他一跃,把那百姓扔了上去,而他被水流冲了下去,正好冲向东门那里,被大树卡在那里。
黄埔印觉得他的气力要被抽光了,他在水里有一刻钟了,没人能过来救他,他也好几次呛入水中,就在他快体力不支,眼前发黑的时候,一道红影闪过,他一松懈,就晕了过去。
东门城楼上,一道红色的身影闪过,直奔水里的王爷所在地,东门外的河流由于紧挨着城墙,所以那些上游冲下来的大树有的都卡在那里,她借助着那些大树,一点一跃,伸手拎起黄埔印的衣领,运功往上一提,然后飞身往河流对岸而去,只因黄埔印也很沉,河流很宽,她根本使不上太多的力,把他送到东门城楼上去,所以她选择了对岸。
“碰,咚,噗通。”她把他甩上岸,但是她却脚下一失利,掉进了河水边上。
“噗。”她吐出一口水,然后往岸上爬去,呀呀的,太危险了,呼呼,看着那岸上已经昏迷了的黄埔印,她不顾浑身湿透,走到他的身边。
“喂,黄埔印,你醒醒。”她拍着他的脸,叫着他,怎么这么不禁摔啊,真是的,此刻的她怎么忘记了,就算墨武功再高,从东门到客栈也是需要时间的,他已经在水里呆了有一会了。
她看着没有反应,一心急,想着那现代游泳溺水救治的方法,她狠了狠心,把面具一摘,吻上了他的唇。
东门城楼上都看着红影闪过,然后看着他们飞向对岸,老百姓一阵欢呼。
“哇,快看啊,印王得救了,太好了。”百姓站起身,冲着对岸欢呼着,心里高兴坏了。他们的希望又回来了。
“就是啊,太好了,佛祖保佑啊,那个红色身影是谁?真是神人啊。”百姓们纷纷看着对岸,由于河流很宽,只看见俩个小点,所以她亲吻他的事,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