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诉说案情的海洋生物（案发篇 下）

张梓睿和张清遂来到了之前刚进入养殖店时的展览厅。那名叫王丫的服务员见了，忙走上前去。

“你们是来参观的吗？我可以带领你们顺便给你们介绍介绍。”王丫知道了张清和海珠是朋友，没有了之前那不理不睬的态度。

张清看了一眼王丫说道：“当然可以，只要不妨碍你工作就可以了。”

“没事，现在没什么人来观赏这些鱼类了，将其送入口中的人反而比较多。”王丫脱口而出道。

张清即使在之前已经听到海珠说了这个问题，但还是对王丫说的如此干脆和直白而感到小小的吃惊。

“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感觉有点过了。”

王丫走到张清和张梓睿身边低声道：“我看海老板没有告诉你们实情吧，我就当一回多嘴婆，其实我们我们海老板已经在考虑这个展览厅有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哦？这是什么意思，能说明白点吗？”张梓睿看起来也对此产生了兴趣。

王丫继续说道：“展览厅所有的设备都是为了让鱼类健康，相对的，费用就会比较高。比如海水处理器、鱼食、定期叫清洁人员对高压玻璃内部进行清洁，还得进行各类细菌和疾病的预防等许多事情。花费了如此多的代价，结果最近一周还没有任何人来购买过这些鱼类，只有人来租过几条鱼，如果照这样下去，那将要亏损的一塌糊涂。相反，把鱼类加工成海鲜出售，反而卖的脱销。所以，海老板准备干脆关闭展览厅，不把鱼类作为观赏，而是加工成海鲜出售。”

“这也能够理解，毕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不可能赔着钱养着这些鱼吧。”针对王丫说的张梓睿表示理解。

但张清却不同了，冲张梓睿吼道：“你理解个屁，你今天才见到海珠，你能了解什么？如果你看了在国外的她，就绝对不会相信她会伤害鱼类。”

张梓睿满脸无奈的说道：“姐，这不是在讨论个人信仰以及喜好的问题，而是现实让海小姐不得不这样做，既然海小姐都准备接受了，你又有什么好愤愤不平的呢？”

张清没有放弃，正准备反驳，突然这个时候海珠从后面走了过来。

“你们姐弟俩在讨论什么事情，看起来很是热闹啊。”海珠说着就走了过来。

这个问题不好在海珠面前谈论，于是张清忙结束话题，说道：“哦，我们在讨论你刚刚说的那个魔鬼鱼为什么会跳出水面。”

海主听后看向王丫，王丫慌忙的点头表示确实如张清说的那样。

“魔鬼鱼又叫做蝠鲼，是大海里面的蝙蝠，全身基本都由软骨阻止构成。至于跳出水面的原因，现在科学还没有准确的解释，有的人说法是魔鬼鱼为了求偶而跳出水面吸引异性注意；还有的说法是魔鬼鱼为了清洗身上的细菌和脏东西才跳出水面。至于哪个正确，应该更加偏向于后者吧。”

海珠解释了张清临时提出的那个问题，张清听的是茫茫然，张梓睿则会意的点了点头，四处观望着，试图在展览厅四周的高压玻璃中找到海明所说那种蝠鲼的踪迹。

海珠似乎知道了张梓睿的想法，走到张梓睿身边带着莫名的伤感开口道：“如果你是在找魔鬼鱼就不必了。”

“海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说？”张梓睿偏着脑袋，对此感到不解。

海珠看向周围高压玻璃中游来游去的鱼类说道：“魔鬼鱼全身都是软骨组织，制成海鲜食物很好吃，所以这里面要找到魔鬼鱼很困难。”

张梓睿笑着回答道：“海小姐，这话你未免说的有点过分了，说的好像这里面没有魔鬼鱼的似的，你总不可能把所有魔鬼鱼都制成海鲜了吧。”

张梓睿说这话是在开玩笑，但海珠的表情却不似在开玩笑。

只见海珠沉着脸说道：“如你所说，我确实没有把魔鬼鱼全部制成海鲜，但是魔鬼鱼一次只生育一只小的魔鬼鱼，所以繁殖极其困难，数量很少，再加上有一部分被我制成海鲜，所以你想在这里面寻找到仅有几条魔鬼鱼的身影一定非常困难。”

张梓睿点了点头，但见话题又扯到卖海鲜上面去了，为了避免触及到海珠的伤心处，只得转移话题。

“呃，海老板，不知道欧允帮你送货回来了没有，你这里的人唯独没有见到他啊。”这句话很明显就是在转移话题，海珠知道这意思，也乐意的做出了回答。

“没错，不过我刚才又把一批海鲜交给他送去市场了，而且这批货就是你刚说的魔鬼鱼噢，马上你们就会见到欧允了。”

“原来是这样……”张梓睿没有再继续交谈下去。

一直沉默的张清这时突然指着高压玻璃里面惊喜的说道：“你们看，那种鱼不就像是蝙蝠吗？那一定就是魔鬼鱼吧，谁说数量很少，那不是很多吗？”

海珠、张梓睿、王丫听后随着张清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高压玻璃之中确实有许多蝙蝠一般的鱼在水中。

“那确实是魔鬼鱼，不过有点奇怪，感觉那些在水中的魔鬼鱼都是已经制成海鲜了的。”

海珠说了之后，突然只听见张清和王丫看着高压玻璃的最上面，张着嘴巴哽咽了起来，好似呼吸不过来一般。

张梓睿抬头向上一看，立刻就惊呆了，竟然在高压玻璃里面的水之中有一个人缓缓沉了下来，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而且就正在那些魔鬼鱼的上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