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38
谢谢梦樱714的又两块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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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称叫司炀的男人抿着嘴,却不再说话,过了好半天,他才说:“我不过改了个名字,改了个相貌,你就不认识我了。”
语气里尽是嘲弄。何若却惊愕地张了嘴。
“胡说八道。”
最后,她只能用这四个字来总结自己的奇遇。
“葛玲玲……”手机零声响起,打破此刻的尴尬。何若的手机没有音乐,都是枯燥的铃声。
何若只当没听见他说什么,侧过身,接电话:“喂,我何若。”手指剧烈颤抖着。
其实,她看到他第一面就觉得他的气息像一个人。
裘司!
可是当年的裘司已经死了。这个男人在欺骗她。
对,他一定是用裘司来打击她的心理,让她在谈判时,情绪不稳,从而放弃何氏的控股权。
这个男人真是阴险,竟然从她家人处下手。
邓小云的声音火急火燎地传来:“若姐儿,我在电台被人欺负了。废话少说,快来帮我掐架!”
“掐你个头,你这孩子,被人欺负了不会欺负过去啊。”何若没好气地回道,啪,按掉电话。
一边站着的银泰总裁目光落在何若身上,微微诧异。
“你儿子?”他问。早调查过,她有了一个三岁半的儿子。
何若把手机放回包包,被他这话哽了一下。“嗯,算是吧。”她和邓小云的相处方式就是如此……幼稚。难免被人误会。有个比她大两岁的儿子,哇,很幸福。
何若抑制住去电台看邓小云的冲动,郑重地凝视司炀:“好了,不说别的废话了。您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您到底转让不转让何氏的股权?”
“你说呢?”他笑:“没有好处的事情,现在的我一定不会做。”
“你要什么好处?”何若咬着牙,有些发急。
“葛玲玲……”电话又响起。又是不省事的邓小云。何若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大吼:“我很忙,没空!!!!!”
“若姐……”邓小云在那头滋滋抽着冷气儿,手握着左脚腕汗如雨下,目眦尽裂:“我在电台大楼旁边的沫莉酒吧。这边正有两帮人掐架。我被人误伤了。你要再不救我。我就挂了。我挂了不要紧。你亲爱的公司就要失去一员大将了!!年收入会少八成!你这个不仁不义……”
何若终于慌乱了。这边是死扣着何家股权不放的吸血鬼资本家,那边是相濡以沫的好搭档好员工。
何若两头为难。最终,她决定先放下跟司炀的谈判,把手机放在包包里,“对不起,司先生,我有急事。今晚我请您去明珠大厦吃晚餐。您赏脸么?”
人命关天,还是先救邓小云吧。股权的事情就今晚谈好了。
他静默着,忽然道:“你有车么?”
何若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摇了摇头,从医院出来是乘他的车。
“茉莉酒吧是么?我开车送你过去。”他说。
坐在赶往茉莉酒吧的车里。何若从后视镜里观察者司炀。细长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整张脸完美无缺,就是在鬓角处,有着一道深深地褐色疤痕,头发遮住了若隐若现。
“很奇怪么?”他忽然开口,“你知道这个疤痕怎么来的么?”他静静地问。
何若摇了摇头,他冷笑了一声,道:“是我自己用刀子划得。”
何若诧异,这人是不是有病,竟然用刀子往自己脸上划。
司炀伸出一只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当年,我被人逼迫,不得不毁容来保全自己。以鼻梁为中心,在脸上划了个十字架。整张脸就那么毁了。之后,我用两年的时间赚足了整容的钱,又用四年的时间才恢复成我现在这个样子。”
何若撇头看向窗外,好半天才回过头来,说:“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嘴角又扯出一丝弧度:“我不想以恐怖的样子回A城。那样的我会吓到她。我等了六年,足足六年。可是回来的时候,她竟然不认识我。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样?”
“她?”
“她。”他跟着她的声音重复,高深莫测地笑。何若却更加地惶惑了。
幸好,目的地很快到达。何若收回对他的疑惑,慌忙推开车门,一边下车一边道:“您可以在这里等我一会儿么。因为我的朋友受伤了,需要去医院。您可以送他一下么?”
他点点头。何若放心,就向酒吧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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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很暗,细细密密的霓虹灯光如针芒一样刺透空气。
烟尘颗粒在光线下纤毫毕现。
酒吧里很空,人都跑光了。只听见桌椅撞击,玻璃摔碎的巨响。一群人在酒吧最里面打架斗殴。血肉横飞,刀光剑影,呵斥谩骂。
嗖!!一个酒瓶就贴着何若的鬓角飞了过去。何若吓得小脸惨白。在地上久久站立。过了好半天才从惊吓里恢复过来。
“小诺诺,你差点见不到mama了。”刚才何若以为自己会被酒瓶砸死,脑子里忽然现出儿子的小模样,现在都想死他了。
蹲下猫着身子,在地上爬行,旁边就是吧台。她慌忙躲进里面去。抽出电话,“喂,小云。你在哪里,我,我来了。”
“就在你后面。”笑嘻嘻的声音从她身后吧台里面的角落里传来,何若猛然回过身子。只见邓小云那标志性的韩国美男版白头发高高地在风中飘荡,“若姐儿,我的脚踝伤了,走不了路。你得背我出去。”邓大帅哥满脸委屈,眼睛里都是揶揄。
何若眼睛瞟了瞟邓小云那伟岸的黄金比例的模特身材,再低头掂量一下自己小小的身躯。
猛点头:“行。”
“可是……”邓小云指了指他的身后,“还有一个朋友也受伤了。你,你好人做到底,也背他出去吧。”
什么??????还有一个?
谁??
看到何若那悲愤的眼神,邓小云讪讪地,幸灾乐祸地笑,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只见他身后的地板上,侧身躺着一个浑身染血的男人。男人额头冒着血,显然在昏迷中。高档的西装面料,手腕上带着名表,应该是一个有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