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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

牡丹下意的想要躲开,司徒盛早已被她躲习惯了,怎么会放开,眼急手快的一把将她抓怀里来,她以为她今天还能躲得掉么?“朕一不杀你,而不骂你,你躲什么,朕是你的相公。”

牡丹挣扎着往楼上跑去:“我还不知道你!死暴君,今天我累了,别想再折腾我。”

司徒盛迈着大步追了上去,一脸坏笑的摸上她的胸,轻轻捏了一下,紧接着整个身子压了过去:“谁折腾谁还不知道了?”

牡丹满脸通红的不与他辩论‘折腾’的事,不管谁折腾谁,还不都是折腾,吃亏的还不是她。“你还能更强盗么?”

“能。”他一脸肯定的说道,将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大手一扯,纱帐华丽丽的落了下来,祝遮掩住帐内的风光无限。

司徒盛将头凑到她耳边暧昧的轻轻说道,并低下身含住她的耳垂:“我可是每晚都想你想的身痛。”

牡丹只觉得全身一颤。反射性的用被子把自己的身体盖住。司徒盛却不肯这样放手,嘴唇渐渐移到她的红唇上,狂热的吻起来。

牡丹往床尾逃去,却又马上被他抓到身下,那双大掌不期然的摸向她的腿间的神秘地带。牡丹下意识的双腿夹紧:“你不要过来。”在她心中,还是不想被他碰,她爱的是上官墨,至少现在还是,被上官墨碰了以后她不想再被他碰,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很贱,很暗脏。

“放心,这一次朕会很温柔的,不会再弄痛你了。”他的脸贴在她的胸前,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摸来摸去,感受着她那光滑的身子给他带来的美好。

“暴君!”她忍不住叫道。

“有事?”

“我今天来葵水了,下次吧!”

“朕记得你十天前不是刚来过葵水吗?”他狡猾的一笑,继续一边亲吻一边欣赏起她美丽的身子来,她就这点把戏还敢骗他。

“你怎么知道!”这样的私事,是谁多嘴说出去的?

“朕自己看见的,前几天你洗澡……,朕正好路过华液池,所以就……”他说的无辜,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是有意的。谁让她每天将他踢下床去,他是当今皇上!看着自己的贵妃,却不能吃到嘴里,望梅止渴一下嘛!

“你下流!”牡丹忍不住眼睛里冒出火花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朕下流给你看看!”岂知这次司徒盛并没有气的下床,反而几下撕了她身上的贵妃衣袍亲热起来……

几十秒以后,某人亲的正起劲,再次被牡丹一脚给踹下床去:“好困啊!我要睡觉了,暴君明天见!拜拜!”说完她裹着被子,歪向一边沉沉睡去。

徒留某人再次从地上爬起身来,从柜子拿了床被子挤上床去,该死的牡丹,又被她踢下来了,忍我忍!总有一天你会让朕碰的。躺在她身边,美人在侧可惜不在一个被窝,真是郁闷!

眉弯弯从来没有想过上官墨的手段是如此的雷厉风行,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她眉弯弯要出嫁,而且是嫁给言风做正妻,这样一来,就没人再敢说她是没人要的女人了。

心头微微酸楚,上官哥哥,你不爱我了,何苦还要对我那般好?

艳艳抱着老夫人给的一堆赏赐过来,眉弯弯真是好福气,牡丹艳如牡丹不可方物,而这回的弯弯小姐人淡如菊,便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竟然也隐隐的透出一种芳华让人移不开眼睛,这般的美人嫁过皇上,又是爷的红颜知己,现在马上又要嫁给宰相大人,真是有福气之人。

眉弯弯看着艳艳手头的那些珠宝玉器首饰,只觉得心头苦涩更加浓烈,连伯母都对她寄予厚望,其实她又何曾不想留下来和他相守一辈子,只是她已经在皇宫体验过一次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哟,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人未到而声先至,眉弯弯一惊,抬起头。

只见来的女子穿了水绿色的衣衫,一张脸生得如花似玉,头上金钗步摇不少,走得是一步三晃。

好熟悉,微微思考了一下:“眉依依?”

那女子笑嘻嘻的顾自找了个凳子坐下,顺手拿起桌子上艳艳捧来的匣子里的一只玉镯子往手上套:“啧啧,这上官家就是不一样,不愧是全国首富,姐姐可真是好福气,前脚离开了宫廷里那个权势最高的皇帝,后脚有攀上这个民间的皇帝做靠山,现在连宰相大人都倾心于你,恐怕这普天之下没有再比你更幸运的女人了。”

眉弯弯有些看不惯眉依依的行为,虽然那些珠宝她并不打算收,可是也轮不到眉依依来糟蹋,顺手将匣子抱到怀里,眉弯弯觉得人情果真悲凉,她本来没人理睬的,就像是被家族遗忘了,这会有人听说她要嫁给言风了,便又找过来了,然而还是有些不理解:“什么叫做民间的皇帝?”

眉依依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怒,她好歹也做了几年贵妃,至于吗,那一匣子珠宝就抱得那么紧,不过这玉镯还真是个好东西,戴上去暖暖的,迎着阳光竟然觉得玉里有一只青色的鸟儿在游走一般。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谁人不知道上官墨的店铺遍布全国,只要他一声令下,这全国的米行布行都关门,可不就天下大乱了,要不怎么说他是民间的皇帝呢?”固然心头不服气,眉依依还是脸上堆了谄媚的笑容:“姐姐呀,这些年,我很想你的。”

眉弯弯站起身来:“想我的什么?”

“呃,姐姐你相信我,我真是想你的,只是二哥不让我去接你,二哥说你没本事被皇上赶出来了,就活该去街边讨饭。姐姐二哥真是过分,等你嫁了姐夫,可要好好为自己出一口恶气啊!”

看着撒娇的眉依依,眉弯弯只觉得心中厌烦极了,口气还是勉强保持着温柔:“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先回府呆着,现在府上不还是二哥管饭吗?得罪了他,你只怕现在就没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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